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吧,一起去吧。”老爷子叹息一声,今天是难得地好说话。
……
总政医院特护病房之中,夏想经过全身检查之后,医生得出结论,后背肌肉损伤,体力透支,需要卧床休息半个月。其他方面并无大事。
医生走后,老古拍了拍夏想的肩膀,笑道:“小伙子,当年我援藏的时候,为了救一个滑落山坡的兄弟,摔断三根肋骨。后来在修铁路的时候,又摔断过腿。和我一起的战友,没有一个不负伤的。现在是和平年代了,一个干部救一个人的小事就成了大事?干部是什么?是排头兵,是冲锋陷阵的先锋,是冲到第一线的人。只要有险情。有重大事故,干部就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如果有危险,要牺牲,干部也应该是第一个上刀山下火海的人。”
古玉噘着嘴:“爷爷,收起您的老黄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说说看,现在当官的,有几个能和夏想一样,在关键时刻舍己救人的?”
老古的脸色黯淡下来:“正是现在的干部缺少了一种精神,才是最让人痛心的地方,才显得小夏的精神难能可贵……这也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他的所作所为更让我坚定了我的眼光,我没有看错他。”
夏想就笑:“我现在好像还是伤员,能不能不议论大事,先说说一些迫在眉睫的小事?”
“什么小事?”古玉好奇地问,她见夏想的气色还不错,就笑,“你还真结实,怎么打都没事,白让我担心一场。”
“我要上厕所,你让护士扶我一下,我站不起来。”夏想的后背受到的撞击虽然不很厉害,但肌肉受损确实难受,一用力就钻心地疼。
古玉脸一红,忽然想起在直升机上醒来之后,胸前被他的双手硌得生疼,就埋怨地瞪了他的双手一眼,心里恨恨地想,男人的手真硬。又想起夏想的胸膛也挺结实,就又想,男人身上到处都硬。
古玉出去去找护士,不一会儿回来了,红着脸说:“护士不在,我扶你上厕所好了。”
老古见状,忙咳嗽一声:“我去楼下抽支烟。”
夏想纳闷,特护病房不可能没有护士值班,至少要有两个以上的护士随叫随叫。怎么可能都不在岗?古玉绝对是说谎。转念一想,见她面红耳赤就明白了什么,等老古一出门就问:“总政医院就是好,特护病房更好,护士个个都漂亮。”
古玉上当了,立刻愤愤不平地说道:“就是,一个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护士是照顾人的工作,不是模特!为什么非要找身材高挑模样俊俏的女孩当护士?就不怕男病人看了起邪念?真是的。”
“好了,你不愿意让她们扶我,就帮我一下好了。”夏想就知道古玉是嫌弃护士太漂亮了,不愿意让一个漂亮得像模特一样的护士扶他上厕所,所以宁肯自己来。
古玉没听出夏想的言外之意,忙伸手扶起夏想,嘟嚷说道:“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假装的,我看你明明没事的!”
夏想脚一落地,牵动了后背的伤势,疼得一咬牙,头上的冷汗立刻就流了出来,身子一歪,就半倒在古玉怀中,情急之下,右手一伸,就摸在了古玉的胸上。
古玉急忙用力用肩膀架起夏想,想用手推开夏想不安份的手,却又腾不出手来,只好红着脸嗔怪说道:“直升机上都摸了一路了,还没够?不许摸了!”
夏想后背生疼,现在可以没有旖旎的想法,不解地问:“别诬赖好人,我哪里摸你了?”一看自己右手正落在人家胸前,手感柔软而富有弹性,就急忙不好意思地一笑,“失误,误操作。”
古玉白了他一眼,脸红过耳,扶着他到了厕所,赌气地一扔下他,转身就走。
“做好事要做好底,我解不开裤子。”夏想确实没有骗人,他刚才在老古面前有说有笑,其实全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又见古玉实在害羞,就又说,“算了,你还是叫护士来算了,在她们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
“不用,我来。”古玉一瞬间鼓起了勇气,来到夏想面前,双手放在他的腰间,然后闭上眼睛,一下就帮夏想拉下了裤子,随后马上转过身去,“还要怎么帮忙?快说,我都能应付。”
夏想见她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却不又敢笑,一笑后背就疼,只好说道:“帮我把马桶盖掀起来,我弯不了腰……”
古玉就闭着眼睛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只好睁开眼睛,不想一睁眼就正好看到夏想某个部位,吓得她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流氓!”
“流什么氓?拜托,我现在是用来放水,不是用来耍流氓好不好?耍流氓的话,不是现在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夏想就诚心逗古玉一逗。
古玉不理夏想,脸上红艳艳的如同喝醉了一样,她又闭上了眼睛,总算摸对了地方,然后掀起了马桶盖……不料在收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夏想的流氓之处,古玉还以为摸到了夏想的手指,还用手抓了一下,好奇地问:“你的手不是能够够着马桶盖,故意骗我是不是?”
随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哇”地大叫一声,飞一样跑出了卫生间。
夏想被古玉一抓,不由苦笑了起来,心想你好好的非要乱摸什么,真是的,管摸不管善后,现在好了,连尿都尿不出来了,真是难受。
最后夏想处理完毕之后,好说歹说才又让古玉替他提上裤子,又扶他上床。自始至终古玉没有说一句话,眼睛也不敢看夏想,脸上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红润加娇羞,给古玉又增添了不少丽色。
夏想还不领情,埋怨古玉说道:“我说让护士来多好,你偏不,非要折腾我一顿。”
古玉噘着嘴:“我偏不让你称心!我就知道你想让漂亮的护士摸来摸去,乘机沾光,有我在,你休想。”
夏想见古玉的样子,无奈地笑了。难得在受伤之后还有放松的时光,夏想最大的优点就是随遇而安,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气得跳脚也无济于事,不如放心地好好养伤,伤好之后,他自有大刀阔斧的手段讨回公道!
现在……只管安心养病,并且静观局势发展好了。
不一会儿,老古回来了,他出去时是一个人,回来后却跟了三个人——连若菡、小连夏和于繁然。
连若菡一进门就发现了夏想一脸憔悴和疲惫,穿着病号服,头发焦黄,虽然气色还算不错,但哪里是她深爱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夏想?她就没有注意到古玉的红脸和病房内旖旎的气氛,直接将小连夏放在夏想身边,气气地说道:“行,好,你当英雄,要去救人,要敢为天下先,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有一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你让儿子怎么办?”
老古使了个眼色,于繁然就识趣地冲夏想微一点头,先退了出去。古玉心思复杂地看了连若菡一眼,有点不舍,却又无奈,只好依依不舍地也退了出去。
老古看出了古玉的心思,暗暗叹了一口气。
小连夏却没有连若菡的患得患失的心思,他坐在夏想床边,先是直直地看了他片刻,然后笑了:“你还真是爸爸,怎么变了样子?”然后他又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爸爸一定是在和我捉迷藏才故意变了变,是不是?”
夏想不顾后背的疼痛,伸手将连夏抱在怀中:“好儿子,爸爸想死你了,说,你想爸爸没有?”
“想,天天想。”小连夏想奶声奶气地说道,“不过妈妈好像没有想爸爸,她总是哭鼻子,不如连夏乖。”
小连夏说话的时候还偷偷看了连若菡一眼,样子十分好玩,显然是想借向夏想告密之机来和爸爸套套近乎。
连若菡一下就气笑了:“小没良心的,妈妈天天守着你,你倒好,十天半个月不见爸爸一次,一见他就和他亲了,不要妈妈了,是不是?”
因为小连夏的关系,连若菡的气片刻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关切地问东问西,言语之间对老古抢先把夏想接来总政医院微感不满。
随后话题一转,连若菡问道:“是不是付先锋暗中下的毒手?”
是不是付先锋都只是怀疑,真凭实据暂时没有,夏想想了一想,还是说道:“只能说严重怀疑是他,因为他误会了我和付先先有暧昧关系。当然,他还怀疑我向邱家、梅家暗中通风报信,从而阻碍了付家空降常务副省长的计划,两相结合下来,他自然对我恨之入骨了。”
连若菡愣住了,一脸惊愕的表情,呆了一会儿,忽然大笑起来:“付先先?你可真有本事,连付先先都能勾引到手,怪不得付先锋要大发雷霆……你说实话,你和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