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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华瑞在楼上也听到了声音不对,好像也急急打出了电话,要搬救兵。
杨威见夏想和萧伍联手,势不可挡,也顿时手痒,才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先打了再说,也飞起一脚踢中了他前面的保镖,付先先更绝,轮起她手中的包,无巧不巧正打中一名保镖的关键部分,他一脸扭曲,双手捂住下面倒在地上。
片刻工夫,风卷残云,四名保镖无一幸免,全部倒在地上。
夏想冲上楼去。
楼上是一个巨大的卧室,卧室正中有一张大床,容纳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金银茉莉并排躺在床中央,呈大字形手脚被绑,金茉莉还好,衣衫完整,银茉莉上身只剩下胸罩未脱,上衣已经被撕裂,幸好,下身的裙子完好。
两人一见夏想,顿时嚎啕大哭。别看她们是一世枭雄的哦呢陈的女儿,但因为哦呢陈爱如掌上明珠的缘故,她们其实没有见过什么打打杀杀,也从未亲眼见过女人被男人强奸的恶心场景,现在她们差点被人玷辱,想起父亲的一些娱乐场所,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女人被强迫的事情,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她们曾经的优越的富足生活,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
夏想不是她们的什么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但不知何故一见夏想的面,她们就如同见到了世上最亲的人一样,发出了内心悲伤的痛哭。
夏想只是冲她们一点头,目光就落到了国华瑞身上。
国华瑞只穿了一条裤子,上身赤裸,头发乱糟糟,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路都走不太稳,显然,宿醉未醒。他站在窗户前,手中还拿着电话,一脸惊愕地看着夏想,眼神中全是难以置信。
夏想见他双眼浮肿,黑眼圈,脸色发黄,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心中鄙夷,冷冷一笑:“搬了救兵了?一个大男人,强迫女人本来就是无能的表现,还动不动就搬救兵,你今年好歹也30多岁了,不是没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出了事情能够自己解决?真没种”
国华瑞先是被夏想的年轻英俊震惊了一下,以为夏想会破口大骂,没想到上来就是一顿大道理,他愣了一愣,又轻蔑地笑了:“你算老几,还想教训老子?老子从来不听别人的劝。现在奉劝你一句,赶紧滚蛋,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心你的狗腿。”
还真是狗嘴吐不出像牙,上来就骂人夏想也没骂回去,转身就动手为金银茉莉松绑。刚一动手,国华瑞就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夏想,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反了你了,敢跟我作对,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国华瑞拉住了夏想的胳膊,没拉动,他就怒了,在京城他横行惯了,老爹和叔叔,一个是大型垄断国企的负责人,一个是政治局委员,可以说在政坛和商界都吃得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吃过一丁点亏?虽然他30多岁了,但心智还不太成熟,也是凡事都有人让着他,他就以为天下就是他老爹和叔叔说了算。
中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度,从未不缺乏心机深沉之人,但更不缺少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二世祖的不可一世其实全是一世祖娇惯出来的,国人,在教育上面的缺失导致许多家族企业、家族势力传不过三代。
国华瑞用力一推夏想,一伸手就揪住了夏想的衣领:“想找不自在,小子?”他一脸扭曲,一口酒气。
夏想最反感别人抓他的衣领,也不客气,一提膝盖就重重地撞在了国华瑞的胸口,心中一口浊气吐了出来:“不给你点颜色,你他妈的还真以为你是天下第一。呸,你的脏手再敢碰我一下,我断了你的胳膊。”
夏想下手不算太狠,留了分寸,但对酒色无度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的国华瑞来说,已经是不能承受之重了,他一下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接连咳嗽几声,痛得说不出话来。
夏想也不理,三下两下帮金银茉莉解开了绳子。金银茉莉也顾不上羞耻,双双扑到夏想怀中,好一阵委屈地痛哭。
两人的眼泪打湿了夏想的胸口,让夏想也感觉没来由一阵唏嘘。说到底金银茉莉被国华瑞抢来,也有他的原因在内。如果不是他将哦呢陈打残打废,哦呢陈不倒,国华瑞也不至于嚣张到随意用强的地步。
他也怕哦呢陈找他拼命。
但现在,哦呢陈大树已倒,失了庇护的金银茉莉,如花似玉的容貌反而成了她们的厄运。
同情归同情,夏想并不后悔打垮哦呢陈。哦呢陈罪行累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必须严厉打击。不过金银茉莉并没有亲身做过多大的恶事,她们也有无辜的一面。
夏想被两位佳人温香暖玉扑满怀,感受到怀中双姝扑鼻的体香和娇嫩,尤其是银茉莉只戴了胸罩,还死命地压在他的胸口,就让他感受到了弹性和柔软。
世间没有几个男人能享受姐妹花同时入怀的艳福,而且还是心甘情愿加迫不及待,夏想却没有享受的快感,而是安抚两人几句,忙脱下衣服给银茉莉披上,就要送两人下楼。
不料刚一动身,国华瑞疯狗一样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小刀,疯狂地朝夏想捅来,嘴中还喊:“妈的,反了反了,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国华瑞生平从未受过欺负,更没有被人打倒的经历,他酒醉再加上二杆子脾气上来,不顾一切地就冲了过来,大有不将夏想捅死誓不罢休的劲头。
夏想左边是金茉莉,右边是银茉莉,他在中间,躲又躲不得,闪又闪不开,只好一咬牙,用手臂一挡,将国华瑞的小刀挡到了一边。
但手臂还是被刀锋所伤,鲜血顿时涌了出来。而且刀锋还一滑,正好又割伤了银茉莉的胳膊。银茉莉胳膊洁白如血,一道血痕浸出血渍,触目惊心。
夏想此时已经一脚飞出,正中国华瑞的大腿,大怒之下,就多加了几成力气,一脚就将国华瑞踢出两米开外。国华瑞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许多时候,误会的造成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判断力有问题,而是立场,而是远近亲疏有别,而是没有公道之心。夏想一脚踢飞国华瑞的一幕,正好被冲上楼的几人看个清楚,而国华瑞刚才拼命持刀伤人的情形,却只有夏想和金银茉莉看在眼里。
因此,刚刚冲上来的几人,一见国华瑞的惨状,顿时惊叫一声,只吓得魂飞天外。当前一人来到夏想面前,扬手就打来一个耳光。
夏想管他是谁,才不会让他打到,就一错步让到一边,结果他就打了一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来人50多岁年纪,一头染得乌黑的头发,一脸傲慢,气呼呼地看着夏想。看他一脸白净像个知识分子,只不过眼神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看了颇不舒服,好像他有多大的权势一样。
实际上真正有权势的人,往往又十分和善。
来人用手指着夏想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行凶伤人,还乱搞男女关系,你是哪个单位的,我会向你们的领导反映问题,把你开除公职”
口气很大,俨然一副天下由他说了算的傲慢。
和他一起上来的,还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一个横眉冷对的年轻人。女人保养得很好,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头发一丝不乱,略施薄粉,虽然50来岁了,但乍一看似乎是不过40出头的年纪,整个脸型长得还算不错,只不过眼角下垂,看人的时候总是眯着眼睛,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年轻人一看就是两人的孩子,20岁出头,纨绔、晃荡,他瞄了夏想一眼,鼻孔中哼了一声:“你要倒霉了,小子。”
好有权势的一家人。
夏想没有理会面前来人的指责,正好萧伍、杨威以及付先先都上了楼,夏想就让萧伍和杨威护送金银茉莉下楼。不料年轻人还横在楼梯口不让开,萧伍就扭头看了夏想一眼,夏想冷冷说道:“不让开,就打开。”
萧伍凶气一露,吓得年轻人立刻跳开了一边,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嚷着骂人。不过是一个银样蜡枪头,还充大头蒜,真是可笑。
付先先非要留下,她气势地站在夏想旁边,仰起小脸,举起夏想的胳膊:“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睁大你们的狗眼,谁行凶伤人?国华瑞强奸未遂,又持刀伤人,你们还血口喷人污蔑夏想,见过护短的,没见过和你们一样护短到连脸都不要的”
付先先在楼下受了气,现在气性上来了,非要讨一个公道。尤其是她看到一对姐妹花我见犹怜的花容月貌,就不可抑制地泛滥了同情汹涌了愤怒。
更为夏想胳膊上的一丝血痕而痛惜,就更想到了夏想为她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