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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发点完全是站在郎市的落脚点上,没有其他方面的顾虑,请你一定要明白这一点。”
吴若天愣了半晌,才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看来,我们今天是谈不妥了?”
夏想没有接他的话,只是一脸浅笑,心中却替吴家惋惜,吴老爷子一生精明过人,大局观极高,而且一生算无遗漏。吴才洋虽然有些刚愎自用,但也很有政治手腕,否则也不会在仕途之中劈荆斩棘,凭借一己之力,一路走到了省部级的高位。吴家二代之中,吴才河虽然不才,但还有一个吴才江也是一省大员了,只是三代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才
可惜了,吴若天太不成器了。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吴家只传了三代就后续无力了。再细想之下,梅家三代之中,也只有一个梅晓琳。邱家三代之中,还好有一个邱绪峰。付家三代之中,付先锋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至少也有政治手腕,脸厚心黑,说不定以后还能有所成就。
反倒是四家之中最有实力的吴家,三代之后没有接替人,不得不说是一个非常尴尬但又必须正视的严峻问题
夏想一经想通,脑中忽然就灵光一闪,想起吴老爷子一直对他的照顾和殷殷叮嘱,还有此次意外出手郎市,非要在郎市投资一家油漆厂,并利用油漆厂将他和吴家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又重新建立起来,而且还让吴若天亲自出马来说服他,一切的迹象表明,吴家的用心,十分令人玩味。
吴家三代之中,也只出了一个连若菡在经商方面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而他作为连若菡最爱的人——实际也相当于吴家不能公开的女婿——莫非吴家已经在背后达成了一致,有要培养他成为接替人的想法?
再看吴若天一脸激愤,还想向他问个清楚,夏想就摇头,吴若天在官场打磨了这么久,还是达不到内敛和含蓄,以后的仕途基本上可以断定,不会走得太长远了。
他摆摆手:“谢谢吴司长请我吃饭,下次我一定回请。”
吴若天明白了什么,还想再说什么,想了一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让夏想没有料到的是,三天后,他前往大学城项目解决工地的纠纷时,不知从哪里又传出风声,说他有可能会调往京城部委任司长,相当于上升一步。
和上次悄然流传不同的是,此次风声来得突然,而且声势浩大,还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是夏想来到郎市之后,工作做得非常不错,深受上级领导赏识,正好京城一个部委空缺一个司长的闲职,京城就有人看中了夏想的能力,想调他入京。
传闻中夏想要去的部委是一个并不重要的部委,而且传言中的司长也是一个十分轻闲的部门的司长,相当于被边缘化了,就是说,明升暗降。
不管传闻来自何处,是什么人有意传播,有一点夏想心里清楚,就是要给他带来负面的影响,造成他随时会被人搬开的错觉。
到底是马霄掌握了组织部,换了以前,梅升平一个电话就能让风声平息,现在省委组织部一言不发,既不出面反驳,更不澄清事实,结果就让不明真相的人更加猜疑,难道夏想调走是真事?
夏想在工地上,一面让人先负责协调纠纷,一面直接给宋朝度打了一个电话。
“谣言止于智者。”宋朝度目前在省委的处境虽然比预想中要好,但在人事方面还是感到了束手束脚,所以他也只能劝慰夏想,“省里没有任何要调动你的提议,再说就算有人要动你,也要先过我的一关,你就安心工作,省里有人想借撬动你的机会,来试探我的手段,有机会,我也要好好给他们一个惊喜。”
听了出来,宋朝度隐隐有了一些怒气。
宋朝度的气愤来自两个方面,一是他在省里确实明显地感觉受到了范睿恒和马霄的联手的压力,在人事上面,几乎很难插手进去。梅升平表面上还是中立,实际上还是偏向了范睿恒的立场,就让他很是头疼。另一个就是也确实有人故意两次放出风声要搬开夏想,夏想是他的嫡系,谁不清楚?
动夏想就和当面打他耳光没有区别,一次也就算了,还有两次,他就明白,有人不想消停,估计也真心想将夏想从郎市一脚踢开,同时,也是为了进一步打击他的威望
宋朝度决定采取反制的策略。
夏想也决定开始反击。
政治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来我往的利益冲突,尤其是现阶段,表面上看他和古向国之间似乎暂时达成了一种平衡,但实际上,矛盾暂时都积压了下来,在等待一个临界点就会爆发出来。
毕竟他和古向国、路洪占之间,积怨极深,而且有着太多的利益冲突,不管是从上而下,还是政治理念上的不同,等等,基本上不会有和解的可能。
历飞在暗中调查冷质方的案件,古向国不会不清楚,路洪占也是心知肚明,两人现在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反击的手腕,其实也在暗中备战,在一点点夺回阵地,当然,还有哦呢陈和佐藤,他们也在伺机出手。
说起来,夏想在郎市虽有盟友,但也差不多算是四面树敌,必须走对第一步,才能不被一直紧盯他的对手找到漏洞。
大学城项目的纠纷不难处理,夏想很快就让双方都达到了满意,然后正好到了下班时间,他也就没有回市委,直接回家。到了楼下,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人。
……杨贝
第869章 契机,将计就计
此时天色渐晚,杨贝站立在夕阳的余辉之中,光芒照在她的脸上,让她就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沧桑之美。如果不是她脸上的淤青和藏在巨大的墨镜背后的伤痕的话,眼前的杨贝,还算是一个至少可以让人多停留几眼的美女。
其实此时已经是初夏,今年夏来早,天气热得可以穿短袖了,尤其是爱美的女人,早就穿上了或长或短的裙子展现身姿——杨贝却不,她长衣长裤,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在内,生怕露出一寸肌肤。
夏想知道,她不是畏寒怕冷,而是在遮丑。
尽管说来他对杨贝早已没有了感情的因素,但一见杨贝的凄容,立刻就猜到了什么,心中还是难免怒火中烧。
“是陈大头打的?”
“嗯……”杨贝低下头,声音如蚊子一样,“习惯了,我也认命了,谁让我没本事没眼光,人又肤浅。都是命,不怪别人。”
夏想深吸一口气:“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可以提出让妇联介入,我让妇联的同志做做陈大头的工作,如果他敢再打你,就在全市给他树立一个反面典型。”
杨贝急忙摇头:“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来找你有别的事情,不想再提他了……”
夏想请杨贝上楼,他跟在杨贝身后,看着杨贝娉娉婷婷的身姿,想起曾经的往事和纯情,却心如止水,再也激不起半丝涟漪。他不愿意去猜测杨贝此来的目的,只是在想,哪怕只是站着普通同学的立场之上,也应该帮她一帮,让她早日脱离苦海。
陈氏兄弟,一个是简单的暴力,一个是阴险的心机,在两人的阴影之下生活,如杨贝一样并不坚强的性格,不崩溃就已经不错了。
一进门,杨贝就明显一愣,眼神流露出落寞的神情。房间之中的摆设,依然是卫辛风格,她走之后,夏想一直没有动,谁都可以一眼看出,房间之中的温馨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
杨贝心底一声叹息。
她接过夏想为她倒上的茶,轻轻喝了一口,又牵动了嘴角的伤势,不由疼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夏想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见她别过脸去,显然是不想要他的关心。
夏想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同学一场,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夏想也就恢复了淡然的口吻。
杨贝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手包放在桌子上,正对着她和夏想,然后她就开始脱上衣:“夏想,我欠你的,今天就全部还给你。不管是上大学时你对我的爱和呵护,还是在坝县时你对我的忍让,都让我永远难忘。虽然在你之后,我谈过一次恋爱,又嫁了一个男人,但我要告诉你,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现在,我就将干净的身子给你,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就是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夏想上前一步,伸手阻止了杨贝的举动:“杨贝,你不用这样,我们之间就算没有了感情,也有友情,你毕竟是我的同学……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不是一个有便宜就上的男人。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如果想用身体换取什么,对不起,你打错主意了,反而会更让我看不起你”
杨贝一下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