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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觉得雷蒙这小子接着会干什么?”出了门,阳明问道。
“喝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只可惜啊,酒入愁肠,化作相思
尖儿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话,没文化的人一般听不懂。所以最好也别问。”流云突然觉得,自己也需要喝几杯酒,好好享受下相思的味道。“娜娅,我来找你了。你要为我保重!欠你的,我都会补给你!”一个声音在心底轻声说道。
“所谓刻骨的爱情就是在爱人决然转身离去后傻傻地站在空旷的大街上吹两小时冷风然后弄明白自己失恋了接着不知道该干啥于是冲进酒馆里端着劣质的酒像喝白开水和果汁一样拼命往喉咙里灌希望一时的痛快能冲淡属于过去的点滴回忆时一边诅咒着那个负心的女人将来再也遇不到像自己这样深情对她的男人同时憧憬着自己一定会遇上比她最美最温柔更爱自己的女人却又在似醒非醉似醒非醒如痴如狂如梦如幻间被一种永远失去的深沉悲伤和整个。人被一刀劈成两半的剧烈痛楚击中而痛哭流涕在头胀的要裂成两半心碎成一片一片中沉沉睡去时仍然期望醒来时一切都是个梦睁开眼还能看到她如花的娇靥。”
坐在酒馆的角落里,看着不停灌酒,又时而哭时而笑的雷蒙,流云骚兴大,完全没有停顿地吐出了长长一段话。
“我没文化。”阳明端起喝一口喝掉。
“我也没文化。”水寒也喝酒。
“真***有诗意啊!”铁烈赞美道。
季风黯然无语。“头儿果然是高人啊,说话都不是一般的长。”他在心底默默感叹道。
“你听懂了?”流云不解地看着铁烈。
铁烈猛摇头。
“那你赞美个啥?”
“在我的脑袋里,诗就是那种完全让人看不懂听不懂的东西。”铁烈的话,让流云差点没被一口酒呛死。
“拿酒来,我还要喝!”
酒馆角落里传出的一声大吼,居然盖过了墙壁上魔法音响里的疯狂歌声,让“埃克斯”酒馆老板老埃的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下。
讣茜,你去瞧一瞧角落里那个穷鬼,我怕他再喝下去只能把自己卖了!”
侍女闻言。提着一瓶酒来到了角落里。
“给我酒!”已经有几分醉意的雷蒙,一见到女孩手里的酒瓶,便伸手来夺。
侍女身子一闪到了桌前;躲开了雷蒙的手,指了指手中的酒瓶,又指了指他腰间的钱拜
雷蒙在钱袋里掏了半天,但却一个子也没摸出来。
“没钱了…”青年嘟囔着,又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从胸前扯出了一条漂亮的围巾o
“这个,换一瓶,行不?”
侍女犹豫了,摇了摇头。
雷蒙将围巾放在了桌上,呆呆地望着它傻笑了起来:“难怪她不要你,你竟然连一瓶酒都换不到!罗宾,这可是你陪着我在森林里拿命托来的东西!看来你和我一样,分文不值,哈哈!”
说完,青年拿起桌上的围巾,递到了侍女的面前。
“送给你了。反正不值钱!”
侍女依然摇头o
“去把那条围巾买过来。”流云吩咐道。
“多少钱买?”铁烈问道。
“暴户的价!”
铁烈走到了侍女身边,跟侍女小声地交谈了片刻。侍女吃惊地指了指围巾,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片刻后。她终于从雷蒙的手里取过了围巾,同时接过钞票,朝着吧台走去。很快,她手里提着几瓶酒,送到了雷蒙的桌上。
“头儿。这是你要的东西。”铁烈回到桌前,将围巾递到了流云的手中。
“多少钱?”
“一百个金币!”
“你这个败家子!”流云笑骂着,拿着围巾把玩了片刻。“不过也值了!这条一文不值的,也许要不了多久后就千金难换了!”
“一条破围巾,头儿你还当宝了?”铁烈不解地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流云神神秘秘地说道。
“我也没文化。”铁烈转头喝起了酒。
酒馆的帘子被掀了开,伴着寒冷的空气,五个骑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老板。给我们送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才坐下,一个骑士就大声地叫着。
“好呢!”老埃大声应道,然后吩咐侍者接待客人。
酒杯一端,骑士们的话也多了起
“真搞不懂。艾里特怎么会在决斗中被一个乡巴佬打断了肋骨?”
“好像是他的斗气出了问题,没挥威力,被偷袭了。”
“主人也够有风度的,被人欺负上门了还能忍得住!”
“听说那小子救过碧丝小姐的命,主人不得不给小姐个面子。”
“主人现在算是抱得美人归了,可怜的艾里特却的在床上躺些日子了。等老子遇上那小子,非痛扁他一顿,帮艾里猜出口气!”
“有了主人的帮助,碧丝小姐家族里的人这下开心了!他们生意本来就不错,再加上罗伯特家族的强大势力,早晚会成为大陆最强的商业家族!”
“大陆最强?那也要科斯林帝国没把我们灭了才有可能!不过,主人倒是很快就能把那小妞弄上床了!”
“是啊,羡慕!那小妞真惹火,今晚不找个女人消下火都不行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正闷头喝酒的雷蒙,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几个骑士走了过去。
“可笑的是。那个乡下猎人雷蒙居然喜欢上碧丝小姐了!碧丝,你喜欢我吗?哦。想起他那副痴迷的样子,我就恶心得要吐!一只乡下土狗,居然六
“嘣”地一声脆响,一个酒瓶在痛骂“土狗”的骑士头上开了花,带起了一蓬鲜血。
“老子就是你嘴里的土狗,要打架的滚出来!”
一个衣着褴褛、满口酒气的青年站在骑士们的桌后,提着碎了一半的酒瓶,瞪着充血的眼睛像野兽般咆哮着。
雷蒙说完,转身朝酒馆外冲去。
水寒便欲起身追出有
“水寒,不到万不得已,别插手。”
“是,头儿。”水寒应道。
寒风凛冽的大街上,一场战斗不期而至。
酒馆里的酒客们全部跟了出来,天寒地冻也无法降低人们看热闹的劲头。
街道上的行人。也从街上站立的几个人身上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氛,远远地驻足观看。
醉意阑珊的雷蒙,被冷风一吹,酒意一股股地酒上头,让他感觉整个脑袋在下一秒就会“砰”地炸开。
他不由抬起手。用力地揉着太阳穴。
可是揉了几下后,痛苦非旦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烈。他感觉到,在大脑深处。有一团被压抑着的东西正蠢蠢欲动。
“扑通!扑通!”雷蒙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团东西像心脏一样剧烈跳动着。
他突然想起了梦中那刻画在教堂墙壁上的恶魔头像。
“魔鬼,不要折磨我了!”
雷蒙疯狂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希望能把那团东西拔出来。
“你既然要找事,别怪我们了!现在酒疯也救不了你!”一名骑士抽出长剑,望着状若疯狂的雷蒙冷冷地说道。
“我们不会要你的命,但缺胳膊少腿怕是免不了。”另一今年纪稍大的骑士狞笑道。
作为罗伯特家族的骑士,他们不敢公然杀人,但将一个乡下贫民弄残废,却是件微不足道的事,就像走路时不小心踩死只蚂蚁。
“***,偷袭我,老子慢慢玩死你!”头上还流着血的骑士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说道。
雷蒙依旧沉浸在疯狂中,但几名骑士已经从不同方向向他动了。
三把剑,两把刀。轻松地招呼到了雷蒙的身上。
骑士们惊呆了。围观的人们也呆住了。
难道,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了?所有人心里都有着同样的疑问。
下一刻,围观的人群中惊呼再起,骑士们随之退了开。因为他们都现,手中的刀剑居然伤不了雷蒙的导体。
“他身上有贴身的宝甲!一定要抓住他!”一名骑士的眼中闪过异彩,兴奋地叫了起来。
在战乱的斯坦丁大陆上,一件可以防御刀剑攻击的战甲往往是战士的第二条生命,都是天价之物,可遇而不可求。除了身份极为尊贵的贵族、商人和一些出身古老家族的武士,其他人很难得到这样的物品。
贪婪,是人类的原罪。
骑士们望向雷蒙眼神变得灼热,就像看到了一座金币堆成的小山。
几道斗气,从骑士手中的武器上闪烁了起来。而那名年长骑士的武器上,银色的斗气向众人表明了他的显赫身分一剑师。
如果雷蒙在清醒的时候现这一点,他会明智地选择逃走,因为这样的一群人,已经不是他能对付的了。
当骑士们再度动攻击后,雷蒙神态正常了些,开始机械地在斗气织成的网中闪避着。
但这样的闪躲,实在与和艾里特决斗时相去甚远。酒精让他的动作明显迟钝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