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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大将军想买人家的东西,还不得我这个熟门熟路的人来么!”
因此,待风声稍稍一定,阮大铖就乘一叶扁舟朝金陵去了。可他并没有敢带宇文绣月,他心里只怕带着宇文绣月上了大江,立即就会给神州军的军舰抓了去,而江面之上普通客人的船只,一般来说,军舰开来只是照例查看一下也就是了,不会有甚为难的事情。
大约,也是阮大铖命不该绝,他刚刚回到扬州城外时,杨忠的袭击的部队就到了。这是由于漕帮之中潜伏得有军事情报局外围的情报人员,按照要求,一切可疑的信息都将会汇总到太湖基地。
那辆太平车以及立即请来的医生,外加阮大铖的格外小心,使他进行了深入侦察,确定了情况及时通知了杨忠。
而杨忠收到这个好消息之后,立即动用太湖基地的飞艇装运安全局的特殊部队前往进行突袭。正是由于这样岳效飞得到了那个使他高兴的大叫的“好消息!”
这次的消息确实,行动果断。那么,这次宇文绣月被救回了吗?咱们下节再说。
无可奈何花落去 15节 精明人儿
群:35761481;
阮大铖想得是不错,他做的可也不错!按道理说起来他大约该成功的。然而,就如同寇白门与斗儿的计划一样,都是不错的计划,但都被不可预料的变化所改变。
阮大约在出行之后的第二天到达了金陵,他没有去拜会好个文官上司一一洪承畴,而是直接到了将军府,求见博洛。
博洛正被几件事弄得心烦。
一个就是宇文绣月尸身离奇被劫的事件,虽然神州军方面没有来人接触,也没有发出质问。可博洛明白,这件事一定会使对方起疑,这对于大清的未来是充满了危险的。
其次是前而讲过的要他携寇白门回京的事情,这件事使他也几乎不得安宁。听到门军的报告,博洛在书房之中来回转了几圈。听到阮大铖前来,除了心烦之外微感奇怪。
“咦!他来做什么!难道他又有什么需索么?”
说起来,虽然上次博洛狠狠的教训过阮大铖,可他也不会轻易真正的对付阮大铖,毕竟阮大铖的身份比较特殊。一来当时的江西之战(虎跃之战)时,他刀阮大铖的商议至今犹在耳边响起。
“咱们延平之役,实是虽败尤胜,毕竟之车咱们是到手了,只消假以时日发威之时,所谓传言即会不攻自破!倒是那件事,却不忙告诉别人,朝里只知道咱们在闽地长久之时又无所作为故此会有些不利于贝勒爷的言语,这也不奇怪,只要别人对上了那神州军好好的吃些亏,朝中自然明白咱们的苦处,何劳咱们不快呢!贝勒爷你说奴才说得是也不是呢!”
当时,已经被岳效飞这号称“混世魔王”的人,用手枪“爆头”的人。曾经向博洛告警,道神州军即将向赣州方向有所动作。而当时博洛仿制战车的行为,正为多尔衮训斥为“玩物丧志”,以上就是成为私人时,阮大铖教给博洛办法。
结果,博洛就压下了黄鸣俊那封极有价值的情报。致使清军在江西折损大军四十余万人,而且孔有德等满清的王爷也命丧疆场。其后,为了得到连弩之上的珠滚,大量采购当时神州城生产风扇,使神州城的其他商品有了机会向清统治区倾销,结果被刮走了大量的白银。
这些都是博洛不因为阮大铖私通吴胜兆而杀他的原因,直至最后,阮大铖想当可以扬州的知府,也是他博洛一手促成的。当然里面还包含有阮大铖为他找到了这世间最为倾心的人一一寇白门的一种回报。
现在,博洛差不多已经将这个在扬州,依然不忘与中华神州方面做生意的人给忘了,所以他今天的到来虽然使博洛有些烦,但同时也有一点点惊奇。
“这个家伙几乎每次来得时候都是这么及时,可我已经将师父都换了啊!”
阮大铖进来的时候,显得非常乖巧,左一句“吉祥”右一句“安康”不断的向博洛打着千。
“阮先生一向在扬州可好哪!这么久未见,阮先生的气色是越发好了!”
面子,博洛因为前面的原因,总是要给阮大铖一些的。最少不能自根本处翻脸,因为那些事情,保不准这个手段高超家伙还留得有些什么后手、依据,那才是真得提防的事情呢!至于一些银子、官位对他博洛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不过份总是可以商量的。
博洛观察着阮大铖,知道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其然,阮大铖一见博洛目光扫过来,忙向立在一旁的博洛的手下人等使了个眼色,意思有单独事情要面谈。
如今的博洛已经不是昔日那个不问事情轻重,全凭喜好做事的征南大将军了。他成熟得多,也稳重得了。
当下,随手一挥道:“你们且都下去吧,只为我和阮先生送一壶好茶就是,不必再此侍候了。”
待得别人都下去,及至茶也送到这里之后,博洛才一面给对面的空杯子当中倒茶一面向阮大铖道:“阮先生,前次之事一直没有机会与你叙说,那次要不是事情太大,不处置实在难以交待,本将军也不会那样做的!希望你明白!”
阮大铖精得如同一个琉璃珠一样,他哪能不明白博洛的用意。自然,他也不会笨到再提当年黄鸣俊那档子事。虽然后手、准备,那是有一点的,但不到万不得以他是不会使出来的。
“是,大将说得极是!”
阮大铖接过博洛亲手为他倒上的茶水,脸上现出一付“受宠若惊”的神情来。站在那儿,垂着头嘴里选着博洛爱听的话说。
“以前之事,全是奴才不知进退惹下的祸事。贝勒爷没有追究,奴才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因此,今日奴才所来却是要报答贝勒爷的大恩呢!”
博洛故做大度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哉!”
阮大铖入下手中茶杯,慢慢靠近博洛轻声道:“奴才看贝勒爷这几日似乎是有些烦心事呢,奴才抖胆问下,贝勒爷可是为那船上失去东西烦恼呢?”
一面说着,阮大铖睁着一又贪婪的眼睛紧盯着博洛脸部每一丝表情。
这一次博洛却失态了,固然,这个阮大铖一直是他所讨厌而且看不起的人物。而那位宇文绣月却是博洛自从见到之后,从惊艳到敬佩的一个女人,对于其倾慕之心丝毫不低于寇白门。
当然,其中固然有宇文绣月身份的原因在里面,而且也不似对待寇白门一般有那许多男女之情在里面就是。
所以阮大铖一说出这样的话来,博洛眼中立即天透射出凌厉的神色来。
“原来是你派人劫去的那船!阮大铖,你的胆子未然太过大了些吧!”
阮大铖猛见博洛眼中露出的凶光,心里一阵颤抖,急忙忙跪在地下,“梆梆”就是两响头,嘴里急道:“贝勒爷,奴才不敢,奴才在奴才所辖地界之中拿下一批江上的大盗,却听他们说只在船上劫了一具美艳女尸。奴才只想,只怕就是这两日贝勒爷正在找寻的那具,故此派人拿了来。
果然搜得女尸一具,只是……只是……只是不出半日,那具女尸居然活转过来了,奴才不知该如何决断,特来请贝勒爷示下!”
原本越听越怒的博洛,几乎就要伸手拨出肋下佩刀来一刀斩了阮大铖的狗头。以泄心中之恨,哪知听到最后却是越听越奇。不由就敛去了眼内凶光,嘴里愣愣的重复着。
“活转过来了,原来……原来……原来……原来她居然还活着。”
博洛的反应显得有些过于激动,以至于阮大铖心中不堪的猜测:“难道这位贝勒爷喜欢上了那位岳大长官的夫人么?也是,这不奇怪,那样的女人只怕是男人便要被迷了去的!”
“是啊,那具女尸居然活了过来,真真是令人想不到呢!只是如今却该如何办呢?还请贝勒爷指示,奴才紧着去办就是!”
这话自然是要试试博洛的,看他到底是着了人的道,为人所骗。还是说根本就是他有意要放宇文绣月走呢,故此阮大铖装成完全不知宇文绣月身份的模样,甚至心里还有一种更加不堪的猜想。
“现在所有人都当这位绣月夫人已经落入到不知哪里来的江洋大盗的手中,如果这位贝勒爷大将军想要给那位岳大城主戴上绿帽子的话,此刻正是最佳时机,只消将她悄悄藏了起来,自然人不知鬼不觉。却只有你知我知。只要你许我和那边做生意,我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了!”
哪知,这次他可猜错了,博洛的反应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