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栾平一大清早被训了个蔫头搭脑,低着个头一动也不敢动,听到爹爹不用家法,心中稍安之下。遂又大着胆子低声道问:“孩儿只是不知那姑娘的伤势如何?想要探问一二罢了,谁成想心急之下,做出这般事情,还望爹爹原谅,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你能有此一问,也足见我家学渊源,倒还有一付悲天悯人的情怀倒也值得原谅,只是此事关乎理法,却不可越雷池一步。”
栾平只好恭声应道:“是的,谨尊爹爹教诲!”
看着儿子一付循规蹈矩的样子,栾易之这才点点头道:“这位姑娘受创甚重,且又在冷水之中浸之过久,唉!穷我毕生之学虽然救得她的性命,只是这醒不醒得过来,却只看她的命吧!”
第七章 怒海争锋 10节 慈母心肠
另外,新书《旋风之驴》正在火热登场,请大爱观赏!(:
栾氏是一个长相清秀的中年妇女,青色的家居长裙使她显示出几分端庄、几分秀丽,而且为人母的她,比之平常女子又要多了几分母爱。
平时遇到妇女看病,丈夫总要她在一旁助手,一来帮忙,二来也好避嫌。如今,纵是在这海船之上,丈夫依然不改那样的习惯,倒使她有几分不敢出口的好笑。
此刻,她用手中的调羹小心的将一些混合着蜂蜜、鱼肉汁水、包括部分药材的混和物,小心的喂进慕容楚楚的嘴里。
慕容楚楚的喉头、腮边扎着几根纤巧的银针,虽然不能帮助几乎没有知觉的她咀嚼食物,但可以使这些汤水一点点的渗进她的体内,使她不至于饥饿而死。
虽然丈夫不断的再为她施针,可是这位姑娘总也不见清醒。据说是因为她的头部受到极严重的冲撞,幸亏有那顶铁盔保护,不然只怕她也就活不下去了。
随着风向的,他们的船日渐北行,栾氏伺候她几乎已经有一个半月的光景了,而此刻她越发希望这位姑娘能早日醒来。原因么,却是为她的独生儿子。
栾平来到舱门前,轻轻叩响舱门,上次经过老子的教训之后,他可就再也不敢轻易踏入这间舱房了,如若再让老子以为他违了理法,那板子只怕就挨定了。
栾氏听到舱门的声音,心中感到一丝好笑。
“还真是个老实孩子,你爹又不在这儿……!”
不过她还是所手中药碗里的药水给慕容楚楚喂完之后,拿起一块绢帕为她擦拭嘴角溢出的药汁。
临了再细细的看了一下慕容楚楚的面容,此刻她已经不似初时救起时那般面色青灰,一付濒临死亡的模样。
如今的她,脸色已经渐渐恢复了过来,那小巧的唇上已然恢复了血色。
“真是个漂亮孩子!”
这些都使栾氏心中暗暗欣喜,看来无论是丈夫药方还是行针之法,都使得她恢复了气血,然而怪得是,为何就是迟迟不醒呢?
“如果她醒来的话,不知能不能……可是她……?”
这话,栾氏也和丈夫说过,只是丈夫栾易之却以为大大不妥。
“此女该是自幼身练上乘武功,否则在那海水当泡了良久为何又不至于磒命?况且她身上所着似乎是某种盔甲、兵器。虽然我不知其来历,只怕此女着实有些古怪呢!你想,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孩儿,如何入得我家之门呢?
再者,现今她依然不醒,不知醒得过来醒不过来,纵是醒了也须盘问个明白,才好有个打算。
唉!此事暂且不提也罢,况,我救她非出自于私心,如此一做倒似救人图报一般!”
慕容楚楚一直没有清醒,故此栾氏也就没有再提此事。不过为了儿子几乎每天的探看,大约也猜得出儿子的想法来,为此对于慕容楚楚也越发留意起来。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慕容楚楚的身体得到了恢复,原本那股青春的气息越发明显起来,然而已经几乎一个半月了,她还是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这样漂亮的脸蛋儿,这样柔嫩的手脚却是一个女侠么?哼!定是用来吓我们娘俩的话,还说什么现在她的血脉畅通,元气稳固只能待她自己的元气冲破那层阻滞,就一定会醒来的,而她一但醒来之时,必是个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女侠。”
栾氏再为看看她的在丈夫滋养药物的滋养之下不,越发透出红润甜美的脸蛋,不相信的摇摇头,随即不知为何又轻轻叹了口气,端着药碗出了舱门。
“娘,今天那位小姐好点了吗?”
栾平的问话,几乎每天都是千篇一律的。这在栾氏来说也能想得清楚的,想在琴岛的日子里,孩子一向被他爹关在家中苦读圣贤之书、背汤头药决,如同女孩一般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中的又没什么仆人,多是由丈夫的徒弟侍候。
就说自己身边有一两个帮忙的,不过是些村姑老妇。
如今,见到这般长得天仙似的姑娘,也难怪自家孩儿上心。大约在栾氏心中也以为如此的姑娘,自然该配自家的不但饱读诗书、且年纪轻轻已经懂得相当医术的儿子吧!
看着儿子的模样,她没有作答,倒先笑了一笑。
只她这一笑,栾平的脸上腾的涌起两团红晕。嘴里不依道:“娘……你可笑个什么劲呢?那位小姐可醒了没有啊!”一边说着,一边乖巧的自自己娘亲的手中接过了药碗。
“怎么,为娘笑的不对么?就你现在别人沤个两句可就脸红了,真要这位小姐醒了过来,只怕到了人家面前话也说不出半句来,到了那时却又如何是好,难不成还要跑到为娘这里来撒娇不成么!”
“呀……娘看你说得什么啊!”
栾平一边说着,一面端着药碗就跑,要知道,在船上淡水可是宝贝呢!洗碗这种事自然只能拿海水洗了。
栾氏看着儿子的背影,全没了往日的沉稳劲,倒是显得有些慌里慌张的,不禁摇了摇头,回身又再回到舱中,而这也是丈夫特意交待过的。
“船上水手,即是野性难驯之徒,只怕他们趁着姑娘未醒之际,多手多脚却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你却不能离开她身边,要细心守护才是!”
可怜天下父母心,而栾易之所守之道却是中华医学当中最为宝贵的“医道”的传统,医者父母心!虽然历代的医生当中,有谨守此道之人,当然也不乏鄙陋小人之胡作非为。但总的说起来,“医者父母心”却是中华医学几千流传下来的宝贵财富。
如果说这些人穷研一生的中医不能治病的话,为何中国人口比所有的国家都多呢?纵观历史,盛唐、强汉、大明,那时难不成中国就使用西医了吗?
难道我们中国就一直靠得是诬术治好的病么?那么多的病人全是碰巧看好的?真是崇洋媚外到如此程度,实在是值得为这些人的无知,愚昧好好的叹息一声!实在值得为我们国家、民族的地位好好的叹一口气了!
所以,评价一下对于“中医不治病”这种说法的个人观点一一纯粹扯蛋!
第七章 怒海争锋 11节 海上遇险
另外,新书《旋风之驴》正在火热登场,请大爱观赏!(:
随着家园一天天的远离,栾易之的心情也越发沉重起来,对于自己一家将来的前途感觉渺茫无望,所以他现在呆在船舱当中的时候少了,站在船头处的时间却多了。
“南洋?南洋!那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呢?或者那儿的医庐开得起来吗?或者我也该告诉平儿他娘,这位姑娘……这位……她可能竟有了身孕了!”
是啊,本着宝贵的“医者父母心”的他,却如何能知道他即将到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会遇到一群怎么样肮脏的土人。当然或者天佑好人,或者是别的什么……也许有时候,命运并不掌握在命运手中,而它的去向往往又是出自于个人的觉悟。
南洋一代的海面,当郑家由于近处有了神州城这个应有尽有而不屑前来的时候,这儿滋生了一股邪恶的势力。
想来到了这儿,就有人会问,当海盗难道是垃圾吗?当然不是!但海盗如果只打平民的主意那就够得上十分垃圾了!
人家郑芝龙家的船队,一开始也是干海盗的,可人家干“海盗”干到西方的船得买我的旗护航,否则就别打此路过,试问印尼这些猴子们敢吗?
或者在郑家纵横南洋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呢?干脆打跑郑家的船队不是更英雄吗!他们有那个本事吗?只怕那时还躲在树上吃树叶呢!
他们就是大巽他群岛的土人,也就是当今的印尼,这里由于荷兰殖民者的统治,使得岛上的土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