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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被她这么一笑,粉脸飘红,扭捏道:“不相干啦,别听我大哥在那胡说。”她的小儿女情态,又怎能瞒的过李香君的眼睛。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李香君还是比较了解慕容卓的。说起此人来,确是个精明又有乎狠辣的角色,只不过对他的小妹实在是疼爱有加。料来所说之言不假因此道:“楚楚,你的岳大哥或许真的到了宁波呢!”
慕容楚楚诸事明白,唯独事关岳效飞,就多多少少有些糊涂噘着小嘴道:“他呀,哪里会舍得他的神州城呢!”
镇海炮台的海面外集合了黄斌卿的近二百艘战船,他的船队徘徊在红衣大炮的射程之外,不敢起雷池一步。
不过岸上的清军可不是这样想的,汉军旗游击将军周至诚举着千里镜心里盘算:“要降,这仗没法打了。昨夜派人去偷袭的人被杀的大败而回,一千人的偷袭队伍能跑回来的不过一二百个带伤的,这还是人么!外面那些人只怕今日就要来攻,剩下这两千来人只怕还不够他们杀的,眼下海上又来大军,定然要降了,可是降给谁呢?
吕方可没打算率着一营步兵攻击。为什么?没必要,来时长官交待的清楚,牢牢固住他们就好。按吕方的想法,只要你不突围,我就只当没看见你,这会还在补昨夜之战耽搁的觉呢。
“长官……长官”朦胧中吕方听出来了,是自己警卫员的声音,他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等会儿,让我再睡会儿。”
“长官”警卫员知道吕方的毛病,要嘛不睡,要么睡着了醒不来“醒醒,长官,镇海那这来人了。”下一刻吕方精神抖擞的来到临时做为指挥所的帐篷。
“长官,我们周将军要我来告诉你,我们已降了外面海上的明军,咱们现在算是一家人了。”
“放屁,你们是我神州城的财产,没我们同意你们降谁都不算。”吕方想想都觉的窝囊“凭什么,我们在这辛辛苦苦打了大半晚上,你们轻轻松松降了明军,成友军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回去对你们周将军说,叫他立即开营无条件投降,要不外面的死尸就是他的下场。一柱香的时间,不见他率人来降,我们就开炮了。”
“呃,他们和海面上的明军不是一路的!唉,海面的明军虽说船多,这一时半会只怕先上不了岸,真要打了起来,他们不知道怎样,我们的眼前亏却是吃定了。罢了,罢了我就通报。”
片刻周至诚派亲信之人守了大营,自己率近卫亲兵来到了吕方的指挥所。
“将军,我率部前来投诚。”
吕方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这么轻轻巧巧吓住他,居然就来了,这下赚了。先不理来的周至诚,向自己部下发出命令“要两个连迅速进驻镇海炮台。”
传完令,这才回过头道:“固将军,请坐。”
且说肃海候黄斌卿一见镇海炮台升起白旗,当下备了厚礼和自鲁监国那讨来的官印,坐一艘带同鲁监国部将张明振、给事中徐孚远等一同在江边登陆骑马往周至诚营中行去。身后有兵将打起大旗在阳光下随风摆动,发出“啪啪”的声音。
黄斌卿一行说说笑笑好不得意,不费一兵一卒未发一枪一弹这镇海炮台就落入手中,你又叫他怎么不得意,很快纳降的队伍来到镇海炮台的营门前。
“什么人,站住,再往前走就开枪了。”一声断喝自营门处发出。
“诸位大人,小心了。”黄斌卿的兵还算有些武勇,一个个抢在众官前边护住了众人。
“进去告诉你家大人,就说舟山黄某来访,还望一见。”
“等着”寨门处守军回了一声。
“怎么这等无礼”几个文官小声骂道。
按照黄斌卿算计此次出征以自己兵力最多,这支降兵将来无论如何也要归到自己麾下,哪等他们说三道四。当下从容的笑道:“众位,不必如此,下面兵丁倘若没些血气,将来如何成为我军虎狼之师,想必此处守将一时便出,大家稍安勿燥。”
果不其然,一时片刻后那大营的营门忽啦啦打开,两队士兵奔出来,在营门边上雁翅排开。
“呵呵,果然是精兵啊!”黄斌卿为给身后众文官作个表率,自己大笑数声,当先向营门口走去。
不过黄斌卿到达营门之即,心中稍有不喜,原来吕方虽是团副身份,可他的装备除了多了副望远镜外和普通士兵没有什么区别。至于军服上的肩章,领花却不是黄斌卿能看的懂的。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降将,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居然不到营门处来迎接我等。”
“此处降将何在,我等前来纳降为何不见他出来?” 黄斌卿不悦道。
“此处哪来降将,这里是我们神州军的营地。”
黄斌卿纳闷,适才不是说此处是清军的镇海炮台么,什么时候成了神州军的炮台,勉强吞下胸口处恶气“那此处清军守将周至诚何在?可否容得一见。”
吕方鼻孔朝天,一副不待见的模样。傲然道:“他么,现在是我军俘虏,正在审问之中,不容相见。”
“那此处官长可在,让我等一见可好。”监军张煌言拉住眼前要暴走的黄斌卿抱拳道:“此营的守将么,你们已经见了,可不就是我么!”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85节 蛙跳做战——盛气凌人(二)
郁闷ing,成长如此不好,真真是令人头不胜晕,眼不胜花,情不胜伤也!另外请大家支持我的新书《那仁传说》每天两更,请大家多多投票、收藏为盼。
几个来自舟山的文武官员,不相信的瞅着眼前之人。按照他们的逻辑,做官的哪有和当兵的穿着如此相似的。一样的护甲、一样的武器、一样年轻的脸庞。
鲁监国手下的定西候张名振上前拱拱手道:“这位小……嘿嘿,小将军你们即是隆武皇上的神州军,我等也都是大明的官员,这位黄将军更是隆武皇上手下重臣,小将军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呢,如此怕不是待客之道中吧。”
吕方看张名振倒算是个言语敦厚、面目可亲的长者倒和人家敬了个礼道:“非是小子不知待客之道,实是这军营有军营的规矩,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还是请诸位直接到宁波城去罢。”
张名振眼前一亮道:“什么,你们拿下了宁波城?!”
吕方眯着眼睛横了一眼黄斌卿道:“经过昨夜血战,我军已解放宁波城,要不等别人来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呢!”
听了吕方夹枪带棒的话,黄斌卿勃然在怒道:“大胆!你这个小小将官,胆敢阻我肃虏伯的去路,来人与我闯将进去。”随着他手下一声令下,手下众亲兵答应一声就待闯入。
吕方眼见事已闹僵,大吼一声“你敢”随即向后面士兵发出命令“听我命令,擅闯军营者杀无赦。”
“我看你敢动手”伸手推开拦在他面前苦苦相劝的张名振,向前闯去。
“啪”好亮、好脆的一声枪响。黄斌卿只觉颌下微风一荡,低头看时一络胡须飘然而下。他不相信的向吕方望去,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将官居然敢向他肃虏伯开枪。
左轮在吕方手中漂亮的玩了个枪花,潇洒的回到吊在右腿边上的枪套里。吕方嘴里似是嘲讽道“你再往前走走试试,别怪我没警告你。”
黄斌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来话。
吕方冷哼道:“我什么,不服气去长官那告我去。”
黄斌卿手指头抖道:“你……我,我连你们长官一块告,定要他坐实这个驭下不严之罪。”
“你随便,不送。”吕方再不理黄斌卿等人,回身向营中走去,临进门时对营门处卫兵大声说道:“把门给我守好喽,谁敢硬闯营门给我先毙了再说。”说罢似是有意无意横了一眼黄斌卿,扔下一堆人不再理睬,径自回营去了。
他吕方如此做,倒不是岳效飞教给他的。只不过现在神州城的人以及神州军只认一条理,有实力就有安定、自由没实力就没一切,所以别说你是个候爷,你就是那个什么皇帝来了也是一样不放在眼里。
“黄大人……黄大人万万不可动气,小不忍则乱大谋。与此少年轻浮之人不必多说,我们还是直接去宁波城去会他们的上司罢,想来他的上司总不会亦是如此蛮横之人罢。”
看看营门处横眉冷对的士兵,在此下去终不是个了局,众人只好怏怏转回江岸处。哪料到回到江边之时所见更令黄斌卿气恼非常。
两艘无帆船只,已然分别停在船头船尾处,把他们来时的坐船包围在当中。而且不住的在喊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