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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绣月心里清楚,那是谁人住的地方。虽对他所唱俚歌酸掉人大牙的歌词颇为不然,昨日里的事也还历历在目,感怀之下也不愿让他被小姐责罚,心中稍稍为他担心。
王婧雯临到精舍门口方才想起这不正是那岳姓异人的住处,自己两个大姑娘家闯了进去岂不是孟浪了些。身旁跟随的俏婢小叶子撇撇嘴:“姑娘为何停住?”转念一想刚才唱歌的是个男子,姑娘定是有些不但张嘴道:“姑娘在此稍候,待我进行教训于他。”
王婧雯一把拉住:“你这个小丫头胆子可是不小,也不问问里面住的谁人。你知道么这里面就是那位异人,惊扰了他看老爷不打断你的腿呢。”小叶子吐吐小舌头,模样很是慧黠可爱。
安仔早给岳效飞的激情演唱会吵醒了,他们家公子的歌声使他彻底呆了。唇红齿白的小嘴半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胸前。
相信诸位都明白,他不是听呆了,而是给惊的。他不知道的是,想当年岳效飞在家中唱歌之时他老爸说了一句话,对他好好激励了一下:“小飞,你要会唱就唱,不会唱就让人多活两天。”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当岳效飞准备来个二遍时,安仔实在受不了了,从太师椅上跳了出来。
“公……公子爷,你就打算唱这个?”
“是啊!不好吗?”
“好……不……好……唉!公子爷换一首行不。”
“为啥”岳效飞露出一付痴呆像。
“这首太酸了……”安仔咧着嘴,倒好似真吃下去了二两陈醋。
岳效飞回头一想,这首肯定是有点太酸了。换一首,这不难要不然多年的唛霸不白当了。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公子,公子”里面的安仔听了他这歌先就不愿意了“公子爷,你要唱着这个歌过去,还不把绣月姐姐给吓坏了,定把那德仁大哥叫来与你厮拼。”
王婧雯险些要笑出来,心道:“这个异人还真是只做异事,他唱这样的怪里怪气的乡俚还想纠缠我们绣月妹妹。”
一旁的小叶子先就不干了,“小姐,他如何敢给绣月姐姐唱这样的歌,看我不进去撕了他的嘴去。”
“婧雯姐姐,怎的这个异人也是个无行浪子,背着人家就这样轻贱。”
王婧雯却好玩的回过脸,看此刻被羞红了小脸的宇文绣月两只漂亮眼睛全是星星,宇文绣月实在是个外柔内钢的女孩,一听岳效飞唱这么欺负人的俚歌来,原先对他的一点好感全部都成了由羞到怒的润滑油。
“绣月妹妹,稍安勿燥,看这两个傻家伙还要做出什么无行之事来。”王婧雯抚着她的手,故意说的好玩些。你想岳效飞是她王家的救命恩人,倘若宇文绣月真的进去了,言语之间起个冲突,那岳效飞再认了真的话,岂不是对绣月妹妹极为不妙。
安仔被岳效飞的歌唱的是哭笑不得苦着脸看他们家公子的脸“看他也是读过书的人么,怎么竟是会些个‘淫词滥调’?”
“嗯!这个时代的MM可跟我来那个时候的MM不一样,不能太过于直白,那唱什么好呢?嗯,试试这个怎么样。”
“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是我的真爱,好好的等待,等你这朵玫瑰开,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最可爱……”
听了这段歌词,安仔放心的随着节奏晃着腿“看!我们家公子爷不是文武全才是什么?”
隔墙三耳听了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王婧雯“这个岳效飞胸中也不是全无点墨,此词虽是粗糙,倒也还听得。”
做为当事人的宇文绣月此时只怕他又做出些什么浪荡俚歌来,若教人听了去还不把自己笑死了去。
俏丫头小叶子心说:“哼!你这个小安仔,自己就是个浮滑小子,现下里连带自家公子都教坏了呢。”
院中的曲调突变,岳效飞把声音提了几度,手下也弹出几记重音“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安仔一听翻起了白眼,“这词好好的,怎的就又跑到这个调调上去了。”
岳效飞还仰着头闭着眼在那美呢,心里还说:“你说绣月MM要听了我这歌,嘿嘿!”。
“你二人怎可在背后如此轻贱别人,岳公子想你是堂堂异人,怎的作个登徒浪子的行径。”
王婧雯紧拉着宇文绣月,当第二段歌词刚唱完,宇文绣月摔开王婧雯的手便要进去与岳效飞理论。饶是王婧雯早有准备,伸手捉住她,只是知道今日此话不说怕不就害死了绣月这个丫头。
主仆二人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外面还有人在听。小月亮门处站的人,正在烛光可以照到以外的地方,所以他俩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只是大眼瞪着小眼不约而同说:“坏了,惹下事了。”
正在他俩发呆之时,门口之人早去了。
“岳公子,不知休息了不没有,我家老爷有要事相请,万望公子随我前去。”没一会老管家王福就在门口道。
主仆两个更是面面相觑:“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十三节 天下最靠得住的人
我是个自信心不怎么高的人,而每个人在生活中的挫折都会或多或少的存在。常常我们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有些难以排解的愁绪。也许大家比我强些,但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想有人来帮帮我。随着生活的延续,我时常在问自己,这样的人有吗?没有吗?
岳效飞惴惴不安的跟在王伯后面,向前院行去。一路之上心中一直在揣测不知会有什么遭遇。老管家王福的眼神也变的闪闪烁烁,全然不与自己目光相碰。
“不会吧,我就唱了两首歌而已,又是她们自己跑来的听的……不会拉我去打板子……浸猪笼……我的神啊,我还是处男呢。”心中一阵战栗,想要跑回去背上M4…A1再来。这怀中揣的沙漠之鹰可是只能装BB弹的,好像没什么安全感。
还是那个西花厅,只是少了些许热闹也没了招待他的酒菜,但多了几个人物。
坐在左排椅子最下首的赫然便是白天被打了光屁屁的徐黑塔,一想到是此事岳效飞怯场之事全无。原来是家长找来了,这么大个人居然叫家长,出息。再一想到自己给他吃的“半月碎心丸”吓也吓死你,跟你们谈还不是胜券在握。
“王老伯”
王士和见岳效飞进来只给自己打声招呼,并不理会一旁在座的徐黑塔等人,知他对于徐家的到来并不如何惊异。看来让福伯去请他是对的,省得让他起疑。
王士和脸上挂起笑容“贤侄,深夜相召打扰之至。”
“看伯父您说哪里话来,伯父相召小敢不前来么。”
“来来,贤侄我来给介绍咱们延平的两位大人物给你认识。”
“这位是咱们延平首富,人称‘震山虎’的徐老爷子。”
岳效飞打量面前坐着的老头,约模也就六十来岁的年纪,身上着扎巾、箭袖、外罩一袭黑色的英雄氅,脸上是久经风霜的样儿,两只明亮、眼神犀利,看过来时似极可以洞幽烛微。
知道来者不善,岳效习躲过他的眼睛抱拳顶礼一揖道:“久仰……久仰,在下不知徐老爷子前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哪里,不敢”徐姓老者只是坐在那里,大刺刺的一抱拳,冷言答了一句。
“这位是……”王士和尴尬的笑笑,拉着岳效飞到徐黑塔面前。
谁知徐黑塔做了个只不出岳效飞意外的动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徐黑塔蹦了起来,立正站好居然还敬了个军礼。
最初岳效飞拿竹板打屁股时没打算玩这个的,谁知这帮家伙磕了药以后个个都变成了乖宝宝,做起事来个个积极肯干。那风扇加工这么快,就是徐黑塔在木匠店瞪眼睛给瞪出来的。
这一闹把个王士和给闹愣了,这个徐黑塔是徐家三条龙最小也最捣蛋的一个,虽没干过什么太坏的事,可在这延平府里却是有名的野小子,而且最得徐家老太太的爱护,要不这徐老头能闹这么大动静,还逼的自己做些个……的事,想起来都让人脸红。此次之事如何了结全看岳靖国的本事和造化了。心里想着嘴里“呵呵”两声什么也没说转身居然回到自己座位。
岳效飞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