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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聿键成天泡在这里,言官对他的这种行为已经放弃再说了,他得去想法治嘴里的泡才行。朱聿键成天除了上朝、批折子就呆这不走这里跟他第二个家一样。在这神州城里白天他也很忙,那些个盐引铁条一个劲的从他手中流到商人手中,说白了他现在卖的皇家的利益,不过很快他发现皇家的利益实际变相成为许多官家的利益,自己这样做不过是把本来属于自己的钱直接拿到腰包里罢了。
晚上的节目更是场场不拉,反正有人心甘怀愿的给他掏钱包最好的包厢,送上最好的大菜、小吃真是何乐而不为哉。
今天的节目自然更是看不可,神州真理报都连打了一周的广告了,由当今的大才子神州真理报的主编加社长捉刀的新剧种——话剧而这第一个节目就是《白毛女》就在今天晚间初演,那票早在三天前都卖完了,甚至多加的站票也难以到手。
“混蛋,你挡住我了,”朱聿键看戏看的都红了眼了。这会喜儿家正因付不出驴打滚的利被人逼债,喜儿父女苦苦哀求,人家就是不理还提出些无理要求……。
岳效飞还是不识相的在他而前不停点的晃。岳效飞才不看呢,这白毛女就是他讲的,方以智写的。只不过发生的地点他给挪台湾去了,那黄士仁同志自然非得变成个黄毛碧眼的洋鬼子而且名字也给改成了布什。
“哎!兄弟这喜儿后面咋样了?”这不编剧现成的么,还看什么看,听他讲了自己这心不就能放下了。
岳效飞左右看看,前面四个皇妃一个个只管拿着手帕抹泪,就只着哭了“哇哇的”。
很神秘的凑到跟前道:“大哥,延平那三千兵你给了我吧。”
“那不行,我还建新军呢!”
“那算了,让喜儿在台湾受苦吧!”
“你什么意思!”朱聿键纳闷了,喜儿在台湾受苦跟他岳效飞要三千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让建水军算了,我原本看着现在四下里又不紧着打,趁着机会先搞点子舰队出来,再训练一点陆战队,打上台湾去,这样就……唉!只可惜……”
朱聿键撇了一眼岳效飞,怀疑这个脑袋是怎么讲的,自己就问了他一句就又被他算计了。
“好吧,好吧,我给你讲……那喜儿躲在深山里,连咸盐都吃不上……可是最后还是被那个可恶的布什发现了,然后……”岳效飞故意买了关子,斜着眼撇朱聿键。
朱聿键心焦了“这可怎么办,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脱身之法。”
“又带着手下抓住了她,……其实原本有救星的,唉!只可惜……唉!不说也罢,说了让人伤心……”说罢,转身做出个走的架势。
“哎!你没讲完呢,你干嘛去”现在朱聿键就真当岳效飞是救星了。
“怎么不走,海军陆战队都让你给取消了,我拿什么去救那白毛女?”脸上摆出一付全是你的错的模样。
朱聿键泄了气了,完全没想到岳效飞直到这会还惦记着他那三千人呢。
“原本大炮声声中,红旗一闪,一群矫健的战士跳出来冲上山去,手中打着红旗的那个不正白毛女的阿牛可又是哪个,红旗招展之中,看清了上面有几个大字正是‘大明海军陆战队’。”
朱聿键受不了了,这样美貌的白毛女(宇文绣月饰)真要是便宜了那个洋鬼子,教人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再说三千人对于他皇帝来说还算个什么,真要拿下台湾自己不正处在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
“行了,人我给了,说罢什么时候拿下台湾。”
岳效飞算了算“大约得一到两年吧,你想想我得给你武装军队、我得造船、我得……”
“得……得……你赶紧走吧,别在这给我数落了,烦……”
赶走了岳效飞,天下当真清静了,终于又可以安安心心看戏了。只不过想想又被这小子从手中骗去了三千人,心中略有不快,一手拿起桌上的绿茶,狠命向嘴里灌,心中发狠道:“妈的,我喝、我喝、我喝穷了你。”
这个时候台上还唱呢:“雪花那个飘……。”
“噗”朱聿键被呛了,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嘴里大声骂道:“妈的,又上了这小王八蛋的当了,台湾什么时候下过雪了!”
他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在这安静的包厢中回荡,前边四位皇妃齐刷刷回头一起白了他一眼。
看了四个卫生球的朱聿键心中还骂呢:“造反了你们。”
当他还在为发怒做准备时,却发现四位皇妃的眼里那眼泪真是哗哗的。一个个带雨梨花的模样还真真惹人怜爱。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39节 武备坊(一)
岳效飞从朱健那里出来对安仔道:“安仔,你在这看戏就好,记得给我把花备好,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得到武备坊那边去一趟。”
王婧雯并没有因为白毛女这出戏而哭的泪流满面,她只是觉得白毛女不幸有一部分是白毛女自己造成的,要是她……还是夫君那句话说的好“我命由我不由天”。
“婧雯,咦!你怎么没哭呢?”岳效飞手中捏了条手帕。
“我为什么要哭?”王婧雯看了阿牛哥的表现,越发觉的自己挑选夫婿的眼光不错,所以她看岳效飞的的眼光硬是与往日不同,把个岳效飞看的混身不看在。
“婧雯,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病了,我扶你去那边甘神医那里把把脉。”
王婧雯因为自己的脉脉柔情居然被岳效飞看做是生病了,一时气苦扭过头去不理岳效飞。
“嘿嘿!老婆不要误会嘛,我只是不明白咱们家里往日的河东之狮今个怎么就转了性了,用那么温柔的眼光看我,我心里一阵发毛罢了。”
明白自己的温柔没有白给,只是这个夫君和自己掉花枪呢,王婧雯转嗔为喜“去,谁给你温柔呢,好不要脸。”
“婧雯我去武备场那边呢陪我去一趟吧!”
“好啊,”王婧雯无需多想,反正岳效飞和方以智讨论剧本之时自己也听的早都熟了。
纪敏萱没去看戏,她陪着父亲在武备场之中,这里是神州城最为机密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有卫兵把守,来来回回都要验看胸牌。说起胸牌就有气,那些卫兵明明对进来的人都经过专门辩认过的,这么些日子也早该熟了,可他们,可每次见了自己都拉着手细细和胸牌上的指纹记录核对,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心。
原本因为这些事不想再来这里,可是就是架不住诱惑,这里的新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每个被评上技师的人很快就会到这儿来报道,自己也是由于能写会算,还有父亲的一层关系才来到这里当帐房的。起初还觉得委屈,不过很快就有了对胃口的人。
那个人就是王婧雯,跟她结识后纪敏萱才清楚自己过去自以为也算是能言善有善辩,也算是没少为家的船坊操心,在这福州城里虽说当不起个“才女”的称呼可那经济学问自问是不差的。及至见到了王婧雯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为自己跟她相比,那可真是天差地远了。
“爹,这样试能试的出来吗?”纪敏萱还有一点不满的是,他爹纪展文打从进了了神州四坊里就整日泡在水池边上,拿着些小船在那里试来试去。
“差不多吧,城主说的。”纪展文没有把握地说。
“城主说的,他那个岳家小贼能说出来什么好话?”纪敏萱最不满意的就是这福州城的人做什么都要听那个“奸诈小人”的话。不过令她高兴的是,岳效飞还有这么令人满意的“称号”。
“哎,女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试过的,不信你看。”纪展文说着从一旁的工作台上拿来两艘船模,一艘是普通龙舟的样子,另一艘就如同那日龙舟赛中害得许多人赔钱的那一支一样。只不过两只船上都多了个风帆,一齐放在面前的狭长水池之中。拿起风扇来扇起风来一吹,两艘船模均轻快的向前航行。可是很明显的是那艘加了水翼的船快了很多。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话说得多好,那岳……”
纪敏萱娇嗔着学着他爹说话的模样,说:“岳老板说的行了吗!行了吧!好了爹,我不打忧你了,我先回去了。”
看着女儿如同小鹿般轻快的动做,纪展文摇摇头。一旁一只研究另一个大帆船模的洪四海冲着纪展文道:“老纪,我看你这丫头是不是跟城主有仇啊!怎么一提到城主她就好像要发火似的?”
“这丫头又有几个人能入她的眼。入了她眼的人又有那个不被她挑毛病。”
“要说咱们家里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