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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苹笑道: 汉哥,我们来之前已经洗得乾乾净净,准备来给你受用啦!不 信你检查一下吧! 我道: 我当然相信你们啦!不过如果要检查的话,应该如何检查呢? 玉梨道: 我和阿苹躺在床沿让你查看,如果你满意,就把你的Rou棍儿插进 来,这个办法好不好呢? 我笑著点了点头,阿苹和玉梨立即在床沿躺好,并把双腿高高地举起。我先 看了看阿苹的阴沪,果然洗得乾乾净净,一点儿异味都没有。我把手指头伸入探 摸,果然如霞姨所言,里边的构造像吸尘机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 腔肉。我高兴地把阿苹两片粉红的荫唇拨开,挺著粗硬的大棒棒,把Gui头对准她 湿润的小肉洞塞进去。缓缓进入的时候,Gui头的肉恿好像穿过重门叠户,一松一 紧的非常有趣。 正在享受个中妙处时,玉梨在旁边叫道: 汉哥,你看过阿苹,也该看看我 呀! 我舍不得把我的棒棒从阿苹的小肉洞里抽出,只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 茸的阴沪,指头一伸进去,发觉里面有无数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玉梨被我 挖了挖,就说道: 汉哥,如果你满意,也该试一试我呀! 我虽然舍不得棒棒插在阿苹特殊构造荫道里的滋味,但也对玉梨的洞|穴颇感 新奇和兴趣。于是,我把粗硬的大棒棒从阿苹重门叠户的肉洞里抽出,插入玉梨 那个肉腔镶珠的荫道中。只觉得从敏感的Gui头传来的又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那 些肉芽肉粒刷扫著我的棒棒,引起了阵阵的舒适和快感。 我的棒棒插在玉梨的荫道,眼睛望著阿苹光肉体。忍不住又调马回枪,捣进 阿苹的肉洞。接著我来回穿插于两位娇娃的肉洞忙个不乐亦呼。我一会儿享受阿 苹重门叠户的好处,一会儿又让玉梨荫道里的肉芽刷扫我的Gui头。最后,我终于 在阿苹的荫道里抽送的时候爆浆了。 阿苹径自到洗手间去洁净,玉梨却翻身起来,让我躺到床上,然后用小嘴含 吮著我刚刚从阿苹荫道里退出的Rou棍儿,把残存在Gui头上的Jing液舔得一乾二净。 阿苹从浴室出来后,依傍在我身旁让我摸玩Ru房。我的Rou棍儿又高高地竖起 来了,玉梨提议我躺著让她和阿苹骑上面套弄。这样一来,我不费吹灰之力,便 可以享受两个名器型的阴沪带给我Gui头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舒适。这次,我在玉梨 套弄我的时候She精了。玉梨入浴室后,阿苹把我棒棒上的液汁舔吸乾净。玉梨拿 热毛巾让阿苹抹抹嘴,三人才安静地睡下了。 有一次,我正好心思思想打电话到霞姐那里叫女人。霞姐却打来了电话,她 说道: 汉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叔那里刚到两个大陆偷渡过来的北妹。如 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介绍你过去那里试货吧! 我说道: 那一个华叔呢?我不认识呀! 霞姐道: 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这次包保你特别刺激啦! 我按照霞姐给我的地址,独自摸到油麻地一座旧楼。敲开了房门,一个四十 多岁的壮汉迎出来。我告诉他道: 华叔在吗?霞姐介绍我来的。 壮汉笑道: 我就是,请进来吧! 这是一所陈设很简单的房子,不过还算乾净整洁。华叔招呼我进屋之后便笑 著告诉我道: 这两个北妹从老远的黑龙江过来,一句广东话都不懂得讲,不过 你尽管把她们怎麽玩都行,不必和她们多说什麽! 我说道: 不要紧的,国语我还应付得来。 那就更好了,她们之中一个二十一岁, 。DEdelu。 叫著素茵。另一个才十七岁,名叫 菱花。你喜欢那一个都可以,或者一箭双雕! 华叔说著就把把里间的房门打开 了。 我吃了一惊。原来两个北妹浑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一见有人进来,仿佛 惊弓之鸟,恐惧地躲在床的一角。华叔用不咸不淡的国语说道: 你们两个不用 怕羞,汉哥是你们的第一个客人。反正你们迟早要面对男人,现在就给你们一个 机会实习一下。汉哥好温柔的,放心好好地服侍他吧! 我笑道: 华叔,你真的要我一箭双雕吗? 这两个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头一个玩她们。以 后你想再玩时,都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上过身了。我要是你就不会错失良机了。 这麽新鲜的嫩货,我都想吃一口哩!不过要等你玩完她们后,才能轮到我呀! 我笑道: 华叔,我做完一个,就让你进来一齐玩。 好哇!那我先出去啦!等一下再进来凑热闹! 华叔说完,调头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赤条条的北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让她们安定下来,我不得不向她们好言安慰。不久,华叔又拍门说道: 汉哥你尽管放心和她们打真军,不用戴袋的。 我也随口问道: 为什麽要她们剥清光呢? 华叔道: 很简单,怕她们逃跑嘛!况且,她们在这里根本不需要穿衣服。 那一个来这里的人不把她们看个玲珑透彻呢? 你帮我递一些汽水啤酒进来好吗? 没有汽水,只有啤酒! 华叔很快就敲门,把啤酒拿了进来。对我说道: 我下去买一些东西,你慢慢玩吧! 我问她们道: 你们是北方人,应该有喝啤酒吧! 两女都点了点头,我开了罐掩,把啤酒递给她们。俩人大概都渴了,大口大 口地喝下了两罐啤酒。这两个北妹,一个身材比较健美,Ru房丰满,红红润润的 阴沪拥簇著黑油油的荫毛。另一位比较弱小的,呈小鸟依人之类。身材仍然像小 女孩子一般。Ru房虽不很大,却也尖挺逗人爱。底下光脱脱的,荫毛还没长出来 哩! 个子小的北妹问道: 汉哥,你会不会打我们呢? 怎麽会打你们呢? 我趁势轻抚她的秀发说道: 你不要害怕,放轻松一 点,然后我和你们玩原始的游戏。也许你们已经懂了,如果不懂,我才慢慢教你 们,好吗? 两女点了点头,较大的一个说道: 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们听说 香港很容易赚钱,就跟人家上货船来了。到这里,才知道是要出卖肉体。 原来是一对姐妹花!不过香港这个地方,出卖肉体的女人并不少见。反正 已经走上这条路,要回头也是不可能的了。不如你们听话做一年半载,还清屈蛇 的费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们已经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了吗? 素茵道: 我已经有和男朋友做过,菱花还是Chu女。 那你们愿意和我做吗? 我们如果不和你做,一定会被打死的。 菱花说道。 这样好吗?我先和你姐姐做,让你知道Zuo爱其实也是一种享受。然后才轮 到你亲身体会。现在,就由你来帮我脱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没有出声,她把赤裸的身体移近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替我宽衣解带。 当她见到我那条一柱擎天的Rou棍儿,不禁含羞地别过脸。 我摸了摸她尖挺的Ru房,又轻轻抚了抚光洁无毛的阴沪。就把目标移向了素 茵。素茵双眸紧闭,任我的双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我由她乌黑的秀发摸到 她吹弹得破的香腮。久闻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亲手鉴赏。素茵的皮肉白 里泛红,鲜嫩的程度和我玩过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那白嫩的Ru房,嫣红的奶 头,雪白的粉肚,细嫩的大腿以及柔若无骨的肉脚。无一不在我眼帘和掌心。 我牵著他的手儿轻触我的棒棒,他突然触电似的缩回。这表示她对男人的器 官仍然十分陌生。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Rou棍儿,然后慢慢摆布她。 这时,她的精赤溜光的娇躯软软地垂在床沿。我要她把一双嫩白的粉腿高高 举起,然后尝试慢慢闯关。当我的Gui头轻触她的荫唇,她已经双腿颤动,双手紧 紧抓住床单。这一切帧像,表示素茵已经动情了。我且不把棒棒插入,却用手指 轻轻拨开小荫唇,果然见到一个细小的洞眼,已经水汪汪滑溜溜了。于是一经 挺进,粗硬的大棒棒便整条进入素茵的肉体。 素茵冷不防尽吞我的Rou棍儿,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竟 哇! 一声叫 起来。既然已经插入了,照例捉住她的脚儿一轮冲刺。素茵也把耻部一挺一挺地 向我迎凑,看来她对我的侵入已经满意地接受。那边的菱花,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