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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那白绢丢给了一旁站着的一名臣僚,夏颉命令道:“半月之内,在镇天塔地基周边,必须建起所有所需的库房,积存足够的粮草、工具、各色药丸药散,不得有误。”
接过白绢的臣僚躬身领命,夏颉又喝问到:“通向镇天塔的各条道路可修好?沿途守卫的士卒可调集了?”
又一名臣僚躬身道:“各地通向镇天塔的一百七十二条大道,由力巫殿下属土巫殿大巫亲力施为,已经完全建好。沿途守卫的士卒,正从九州各处军镇内抽调。”那臣僚迟疑了片刻,身体又向下弯了些许,小心翼翼的说道:“有些军镇过于重要,乃是监视防范东夷等部族的重镇,一时间难以抽调过多的精锐,您看?”
点了点头,夏颉淡淡的说道:“那,也罢了,我自会去和辅公商议此事。镇天塔修建期间,严禁任何现杂人等靠近,严防有人从中破坏,若无精锐士卒把守,难不成让你们去么?”他扫了一眼这些从安邑各处官衙部门中抽调的能员干吏,轻轻的摇了摇头,大部分都是真鼎位一鼎不到的文臣,这话也就只是打趣他们一番,当不得真的。
那说话的臣僚尴尬的笑了笑,躬身退回了班列。
夏颉又沉声问道:“镇天塔周边千里,用来藏匿气息和掩去镇天塔形迹的巫阵,进度如何?”
一名来自幻巫殿拥有真鼎位八鼎七星的实力,同样被抽调分配给夏颉做臣属的大巫恭声说道:“大人放心,巫阵所需的巫咒、祭坛、祭品等物已经全部就绪,只要从王宫内库中提出足够的原玉填充进巫阵,镇天塔方圆千里之内发生的事情,外人绝不可能发现丝毫动静。”
“妙极。”夏颉拍了一下手,大笑道:“从内库提出原玉的事情,我会去和大王分说,你且去巫阵等候就是。”
看了一眼站在下方的臣属,夏颉捂住自己的脑袋,左右拇指狠狠的揉动了一阵太阳穴,终于长声道:“好了,今日议事就到这里。大王得了太子,大家都在欢庆,我夏颉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大家都早点回去,该乐和的乐和,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罢。”
诸多臣属轰然应诺,夏颉口风却又一转,变得杀气腾腾的冷笑道:“只是,还得给诸位敲打敲打,有关镇天塔的一应事情,乃是大夏的绝对机密,敢于泄漏一个字的,诛灭全族。所以,修为不够酒量不好的人,这几天就不要沾酒了,省得饮酒误事,还连累了那些听到你胡说八道的人。”巫力流转,两道逼人的黄光自夏颉眸中激射而出,在下面一干臣属的脸上扫过。
所有臣属再次大声应诺,看到夏颉的大手一挥,他们顿时排着整齐的队伍,鱼贯出了这间议事的大殿。
大夏镇天塔督造府,对外的称呼是大夏朝新设的行军令,专门负责大夏军部乃至诸多衙门的后勤事务。以夏颉担任督造大臣,由辅弼相丞四公担任辅造大臣的督造府,不折不扣的成为了大夏权力最大、可以调动的资源最多的权威部门。
不提四位辅造大臣手上的全部力量都要用来满足督造府的所有要求,就说夏颉如今的直属臣属,直接向他负责的大小管事官员,就达到了三千之巨,每日议事时,那等气势和规模,和履癸的大朝会也相差无几了。这些管事官员的手下,更有多则数万、少也有数百的差役,加上受督造府调度的无数军队和工匠,使得督造府变得无比的庞大,庞大到夏颉每日里忙得焦头烂额,也不能能勉强理顺其中纷杂的事务。
喝退了堂下三千臣属,夏颉掀了掀身上宽大的官袍,苦笑叹息了一声,几步就出了督造府,吩咐自己的侍卫开道,往王宫行去。
王宫内,大臣们还在各处殿堂和园林内欢乐,却看不到履癸的影子。夏颉好容易抓到了一个级别较高的内侍,着他领着自己去见履癸。
绕过了数十处巨大的园林,最终在王宫内一处极偏僻的山林小道上,夏颉见到了履癸。刚刚穿过这片山林外的巫法禁制,夏颉就看到头戴高冠、身披紫袍的履癸正顺着一条小道缓缓行来。在他身边,一身白衣的白蟰正有点激烈的说着什么。
看到夏颉猛不丁的自虚空中浮现,履癸还没说什么,白蟰已经尖叫起来:“大胆!没有王诏,私入禁宫秘地,形同叛逆!来人啊,抓刺客,将这胆大妄为的东西拉下去杀了!”夏颉前几天对白蟰做过的事情,白蟰今日毫不含糊的还给了夏颉。
一群如狼似虎的血巫卫猛的自虚空中跳了出来,他们伸出大手刚要抓向夏颉,猛不丁的看清了夏颉的容貌,不由得同时一怔。夏颉急忙在腰间一拍,掏出了一块黑玉令牌,大声叫道:“白蟰,不要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满嘴胡柴!老子有大王赐下的令牌,随时可以进宫面见大王,谁谋反呢?谁是刺客呢?我要刺杀大王,我会傻到一个人来么?”
冷笑了几声,不给白蟰反驳的机会,夏颉已经无比阴损的说道:“就算要刺杀大王,我也要有公主你这样的修为,才有可能成功啊?”
履癸笑了笑,朝白蟰看了一眼。白蟰气极败坏的一跺脚,猛的冲进了路边的密林。只听得‘喀嚓、咔嚓’一阵巨响,也不知道有多少颗参天古木毁于白蟰掌下,突然变得心平气和的白蟰这才俏生生的行了出来,朝夏颉娇滴滴的打了个招呼:“哎哟,这不是当今的大红人督造大臣猛天候夏颉大人么?小心啊,您如今的位置,可有不少人盯着呢!”
履癸咳嗽了一声,白蟰却依然自顾自的笑道:“大王也是一时疏忽了,这么重要的职位就这么轻率的给了夏颉你,也不知道你能否坐稳了?”
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夏颉隆声道:“夏颉身躯颟顸粗笨,坐在那里,自然是稳稳当当的。”
自从古怪的突破了先前的境界,体内真元也从氤氲紫气转化为更高级的能量层次后,夏颉比起以前的小心谨慎,却凭空多了七八分的信心。前世里属于那个特工玄武的威风霸气,也慢慢的自他灵魂深处又冒了出来。对于白蟰这三番五次找他麻烦的女子,夏颉更是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作了。他微笑着对白蟰奉劝道:“只是公主你,身娇肉贵的,可不要什么时候受了点伤损,可就大是不妙了。”
白蟰冷哼一声,双目一瞪,原本幽邃有如深潭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老大,一圈眼白里面套了一对黑色的眸子,而且那瞳孔还在不断的缩小,一道道诡异阴寒的波动自她瞳仁里射出,直向夏颉轰去。
暗笑一声,夏颉双目同样一瞪。通天道人所传授的万千法门中,有一门‘诛邪神眼’的玄妙神通,专门在一对眸子上下功夫。这门神通练到最高境界,眉心会出现第三只‘雷火神睛’,有破除一切邪障、上窥天庭下透九幽、洞穿金石的无上威力。
此时夏颉并没有时间专门修炼这些神通法门,但是按照口诀略微运用,还是可以的。只见两道紫金色雷光自夏颉眼里激射而出,和白蟰眸中射出的隐隐白光狠狠的对撞了一记。夏颉只觉双眸微酸,身体略微摇晃了一下。白蟰则是一声尖叫,她猛的闭上了眼睛,大眼角中已经滴下了两串血珠。
夏颉厉声喝道:“公主小心了。”
履癸刚要伸手去搀扶摇摇欲坠的白蟰,白蟰却强行睁开眼睛,露出两只被夏颉震伤变得血红一片的眼珠子。她沙哑着嗓子尖叫道:“夏颉,你。。。好,很好,你这个臣子,真的好得不得了!”剧烈的喘息了几声,白蟰阴狠的说道:“大王,这样的忠臣能臣,您要好好的赏赐他啊!若是大王不赏,我也可以替大王分忧的。
一直在旁边坐观好戏的履癸终于开口了,他轻声笑问道:“好啦,白蟰,不要调皮捣蛋了,看你的眼睛,差点没瞎了罢?还不快去叫人救治?”随手一掌拍在白蟰的后心,将白蟰强行震飞出了这片山林的巫法禁制,履癸的面色这才突然一沉,摆出大王的威严来问道:“夏颉,有何事?”
朝履癸行了一礼,夏颉淡淡的说道:“半月之后,镇天塔动工的一切准备就绪。还请大王亲临,替镇天塔的开工奠基,举行祭祀大典。那建木,也要由大王连同诸位巫尊,从巫山移出去塔基处才行。”
履癸的面色一动,狂喜道:“这就准备好了么?这才几天的功夫?夏颉,你的功劳,本王记下了。”用力的拍了拍夏颉的肩膀,履癸若有所指的说道:“你的功劳,本王不会忘记。只是白蟰那边。。。看在她是先王骨血的份上,你,就受点委屈罢。”
夏颉皱起了眉头,淡然道:“但,大王不怕公主她坏了镇天塔的大事么?”
履癸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