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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光着身子,不穿衣服? 阿娇坏笑道: 知道你来了呀,干脆自己先脱光了,免得你动手,弄疼了我。 我知道这是在说笑话。可能是身上不舒服,或者不方便吧。但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却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说: 以前总是我看你偷别人,闹了半天,现在才知道,却一直是我在偷你。 阿娇也笑了,笑得很开心: 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那个猪猪相,特别的好玩。 我叹了口气: 都过去了。人生真是无常,想不到今晚,你我又在这里睡到了一起。 阿娇没有做声。可能也在内心里感叹吧。 我环顾四周,说: 这么长时间了,你三姐这屋子一点也没变,和我们刚认识时一模一样。
阿娇问: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面时的情景吗? 我感慨道: 记得。那时我们好幸福,好冲动。 阿娇笑道: 那天,你个骚鸡芭,一晚上搞了我四次。 我说: 是三次吧。 加上第二天清早的那次,一共四次哟。我们女人对这事,记得最清楚了。 哈哈,那就四次吧。 你说,你怎么那么迷恋我的身子?一晚上都不让我睡觉。 这还用问,一见钟情。 我说。 阿娇笑道: 鬼才和你一见钟情。你就是色,被你逮着了,就一次上个够——你亏欠我很多,你知道吗? 我说: 是。我知道。 阿娇撒娇说: 那你应该补偿我。 我问: 你说,我该怎么补偿? 阿娇说: 我要你……搞我。 我笑了: 哈哈,那不是又欠了你一次,欠你欠更多? 阿娇笑了: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我要你过来搞我的。 我说: 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我怕一时性起,弄狠了,又伤着你。 她顿了顿,说: 我上次对你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 她闪动着两眼,含情脉脉: 这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了,我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真的是想要你操我了。 阿娇是美女,而且是妩媚风骚的美女。与她同睡一床,两人又赤裸相对,没有性欲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以前还是那么要死要活的一对情人。 (4) 你说,我们今晚,是强哥睡了阿娇,还是强哥睡了老王他老婆? 哈哈,你个不要脸的大色狼,都是。你既睡了阿娇,也睡了老王他老婆。 怎么样,这一下你满足了吧。 一听阿娇如此挑逗的情话,我的鸡芭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扑上去,一下子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会儿,两人的嘴才离开。 阿娇媚眼迷离,轻声说: 老公,我想为你……服务。 我也在她耳边轻声道: 来吧。我要你。 我们于是换了体位。我从她身上下来,阿娇让我躺下,她却将自己的一对丰|乳压到我身上,一条白白的大腿也随之压在了我的小腹上。 阿娇低头向下,吻上了我的脸,就像我刚才对她那样。 现在,我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尤如她的一个战利品,任她所为欲为了。 阿娇的柔舌吸上我的脖子。我感觉湿湿的,好痒。 我看到了她的笑靥,正像一朵桃花那样在我眼前绽放。然而我的眼睛,仿佛相机的镜头对不准焦距,有种雾蒙蒙的感觉,不那么实在。 阿娇继续向下,一只小手玩弄起我胸前的|乳头,就像男人玩弄女人那样,用她的纤纤玉指捻动着。 舒服吗? 阿娇轻轻问。 我点点头。 阿娇的小手伸到下面去,握住我的命根子。 我说: 吃它。用嘴去吃它。它很香的。 阿娇笑了,说: 是吗? 我说: 是的。不信你试试。 阿娇笑着将我的鸡芭含进她的嘴里,吮吸起来。 Gui头感到了她的口腔里的温热和潮湿,舌头的吮舔,使荫茎充血充得更加硬朗起来。 阿娇很有成就感,吐出来,用手握着它,眼睛盯在它上面的Gui头看。那上面,沾满了她的透明的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滑的。 (5) 午夜时分,房里的一雄一雌两个白色的肉体,互相挑逗着调情,准备交配。 现在,轮到我为阿娇服务了。我的手摸上阿娇的奶子,感觉还是那么的柔软丰盈,沉甸甸的。她的|乳头总是翘翘的,好像随时都在准备着接受男人的挑逗和吮吸。 我的手又向阿娇的荫部摸去。我试图探究她的下身在和死胖子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变化没有。我像一个妇科医生那样认真地检查着她。在两片大荫唇呈现着紫红色。这应是每天不断的性兴奋,在大荫唇反复充血后,血液中的黑色素沉淀其上的结果。 这应该是她和睡过她的那些男人们的共同杰作。 我这样想。 阿娇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张着两条大腿,露着荫部,享受着我的播弄。 她对我而言,是个完全不设防的女人。 作为一个雌性生物体,阿娇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真的很值啊! 我看着她成熟得有些糜烂的雌性性器官,这样想。
我爬起来,将她的身子在床上调了个方位。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又一次张开了双腿,继续露出了自己的荫部……我趴下身去,伸出舌头,舔她的肚皮,她的大腿,她的荫毛,最后,落到了她因体内的性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小阴Di上…… 啊……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温柔的声音。 舔了一会儿,我直起身子,跪在阿娇面前,将她的两腿再向两边分开,握着自己的鸡芭,在她的Bi门上,继续摩擦她的小肉豆。 这时已经接近午夜了,在我们初次相遇的三姐家的床上,我和阿娇准备再一次交配了。 经过一轮挑逗,我体内的精、气、神三元已经全都调集到了我的荫茎上,我感觉荫茎好胀,好热,好粗,好长,Gui头红红的,仰天而立。 阿娇迷恋我的棒棒已不是一日了,这东西对阿娇而言,简单就是人间圣物。 她刚才说了,是她要我过来搞她的,而不是我要她。我只是为她服务。 但我乐意为她服务。 我发现阿娇的Bi门在遇到我的棒棒摩擦后,已经悄然湿润了起来,有一些骚水流了出来。 她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想要我插进去吗? 我问。 想! 阿娇轻答。 那我进去啦! 好! 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在她的喉咙里。 我乐了: 强哥要Cao老王的老婆啦! 阿娇听了,伸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 快搞,话多! 我笑着,试着慢慢地插进去。 啊…… 阿娇叫了一声。 说,舒服吗? 我问。 舒服…… 阿娇吐着气。 我又插入了一次,抽出来,再问: 这次舒服吗? 真舒服…… 阿娇自己摸着自己的两只Ru房,满脸充满了淫荡的笑意。 自从上次与她分别,有好长时间没这样操她了,对她荫道里面的弯弯道道好像有些陌生。 抽出来,看看它上面的骚水,亮晶晶的。 再次插进去。这次比上两次更深,一插到底。 啊……老公…… 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情不自禁,又叫了一声。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喊我 老公 了。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手撑着床,将小腹贴着阿娇的肚子,开始一进一出、连续往返地运动起来。 席梦斯软床顿时发出了 吱 、 吱 的响声。 我们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碰在一起,发出了 啪啪 、 啪啪 的相撞声,这是雄雌动物最喜欢听的天赖之音,刺激着我,也刺激着她。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闭着一对美目,头在枕上,将长发向两边甩着,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乳峰儿,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而一荡一荡的。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一会儿又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暗自用力压。 鸡芭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操了一会儿,阿娇说别让我太累着,她想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