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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 「快点动!」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宠物啊……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紧握住冰柱的一头,猛力进出自己的后|穴,卖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一股鲜血,渐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麻木的后|穴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感觉到有人粗暴地将我拖下寝台,身子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们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痛和虚弱根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黑暗,无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挣扎,仿佛看见远方有一丝光亮,隐隐的有声音在呼唤,是在叫我么?周围为什么那么黑,我已经死了么?我拖着如同铅铸的双腿,向前走着,黑暗几乎把我吞噬……看着那依然遥远的光亮,我终于放弃了。就这样沉睡在黑暗里吧,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 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就在 3W。得得lu。 。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和药让我服下。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哦,好的。」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躯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