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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人不必紧张,在下迪尔?埃拉,听说杜大人有要事想要和我商量,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坐在桌旁的迪尔拿起杜赫的小妾沏的茶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问道。
“你是迪尔?埃拉?”杜赫心里一惊,刚想要站起来,就感到脖子上还架着两把钢刀。吓得他再不敢轻举妄动。
“不错,如假包换。放开杜大人吧,他对我没威胁。”迪尔微笑着答道。
“……多谢迪尔大人信任下官。”杜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讪笑着对迪尔道谢道。
“不客气。杜大人,我时间有限,你有什么话麻烦你尽量简单的告诉我。还有请你把安排在我父亲家门口的那些所谓的密探都撤了,他们实在太不专业了。”迪尔开门见山的对杜赫说道。
“是,是,下官回头就派人让那些密探回来,让大人见笑了。”
尔应了一声,静等杜赫的下文。
“……迪尔大人,如果我愿意投降贵军,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好处?”杜赫厚着脸皮问道。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想要继续当官,为老百姓继续做事。”杜赫不假思索的答道。
“作官?”迪尔闻言笑着摇摇头,劝杜赫道:“杜大人,风扬的官场可不比你现在的官场。有监察厅看着,你要是还想要继续贪污索贿的话,那到时候可是得不偿失。因为在风扬,对付贪官的处罚就是罢官,没收他的一切财产。”
“……这是谁想出的这个主意,这不是要贪官的命吗?贪官不怕死,就怕没钱。为了钱,他可以不惧任何处罚,甚至为此丧命也在所不惜。但是如果不要他们的命,而是要比他们命还重要的钱,那可比杀了他们还要残忍。这缺德主意是谁想出来的?”杜赫好奇的问道。
“咱们的领主大人。杜大人,即便你听了这些,还想要继续作官吗?”迪尔笑眯眯的问道。
“想。其实我并不缺钱,但是在安平这里,你如果不学会同流合污,那你根本就无法在安平立足。只要让我作官,我保证会在领主大人的领导下做个为老百姓做事的好官。”
“原来你是个官迷。怪不得我父亲说要说服你并不是什么难事。”迪尔看着杜赫说道。
杜赫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办法,我就是有这点兴趣爱好,而且要论办事能力,我还是挺有自信的。”
“这点我相信,威远城下的五十万大军的吃穿用度都是你一手操办的……”
“不好”杜赫暗叫一声不好。
“怎么了?”
“就在你们围住安平的前两天,我派出了支援威远城的粮草,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送到威远城的。”杜赫有些担心的偷偷观察了一下迪尔的脸色。还好,没有什么变化。
“原来是这事呀,不用担心,就算这批粮草到了龙守仁的手下,他也撑不了多久。杜大人不必害怕,领主大人不是不讲理的人,他是不会因为这事怪罪你的。我们还是商量一下眼前的事吧。”
“一切听从迪尔大人的吩咐。”
“多谢信任,那我就不客气了。”迪尔打蛇随棍上的答道。
“大人请吩咐。”
“杜大人,我想在安平,并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吧。”
“是的,龙守仁离开之前,曾经让我和军事大臣马里斯还有安平城防官魏西亭一同镇守安平。大人如果想要兵不血刃的拿下安平,那就必须拿下魏西亭这个龙守仁的死忠,因为安平唯一的军队就掌握在他手里。”
“魏西亭,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迪尔好奇的问道。魏西亭这个名字他是第一次听到,不免有点耳生。
“他?哼,不过是个卖屁股的。”说这话的杜赫一脸的不屑。
“卖屁股的?”
“迪尔大人,那魏西亭是龙守仁的枕边人,这样说大人明白了吧。”
杜赫这样一说,傻子都明白这个魏西亭是怎样上位的了。迪尔伸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继续问杜赫道:“那这个魏西亭有什么本事没有?”
“统兵治军不俗,只不过因为他当官的门路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他手下的那些将官虽说听从他的命令,但是背地里却没有几个看得起他的。”
“照你的意思,有没有可能拉拢到他身边的人过来。”
“大人,这个最好不要。那个魏西亭也是知道自己在军中不被士兵看得起,所以求龙守仁允许,自己组建了一支军队,而在他身边担任亲兵的都是跟他有一腿的。”
“噗~”闻听此言,迪尔很没有风度的一口把刚喝道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
“你说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魏西亭身边还有一帮子他那号的人。”
“是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以这么说,安平城内的兔爷现在基本上都在魏西亭的身边。”杜赫肯定的点点头。
迪尔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叫啥事呀?难道所向无敌的风扬军在攻破安平的一战中所要面对的对手就是一群兔爷吗?
“有没有办法让那些兔爷主动投降?”迪尔问杜赫道。
“……这个有点困难。魏西亭是龙守仁的死忠,就是那种可以为龙守仁去死的……”杜赫为难的说道。
“行了,不用说得那么详细。”迪尔连忙打断杜赫的话道。
“可是让我的风扬军和一帮兔爷战斗……”迪尔苦恼的抓抓头。
“啊,我想起来了。大人要是不想和那些兔爷战斗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找机会控制住魏西亭,那就跟控制了这三千‘伪娘军’是一样的。”
“怎么控制?”迪尔连忙问道。
“下药,打闷棍。”杜赫咬牙说道。
“对啊,这不是我们常干的吗?唉呀~真是胜仗打多了,都忘了领主大人常说的,打仗就是要不择手段,只要能赢,干点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谅的。”迪尔一拍自己大腿的说道。他的话直接把杜赫下了一跳,眼前这些人是风扬军吗?听着口气好像下药、打闷棍的事情没少干呀。自己决定投降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不容杜赫多想,迪尔已经把他给拉进了泥潭,“杜大人,这件事宜早不宜迟。现在天色还早,麻烦你立刻派人想办法把那个魏西亭给骗出来,我马上就安排人配合你行动。”
杜赫刚想要开口答应,就听屋外传来一声暴喝:“滚开,我要见杜赫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杜赫一听屋外那人的声音,顿时忍不住身体一哆嗦,看着迪尔央求道:“迪尔大人,救命呀。”
“来得人是谁呀?”迪尔好奇的问道,用声音就能吓的杜赫浑身发抖,迪尔表示很惊讶。
“来人是我的恩师,治世学院里的一名老师。”杜赫哭丧着脸答道。
尔点点头。杜赫这样一说他就明白了,治世学院,在安平城内仅次于天行和扬武学院的一所学校,以前在傲龙帝国内有三分之一文职官员出自这个学院,说这个学院的院长桃李满天下也不为过。不过那个老头听说是个出了名的老顽固,一旦认准的事情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和他起冲突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没等迪尔起身暂避,杜赫害怕的老师已经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迪尔。
“杜赫,这人是谁?难道你真像那个魏西亭所说的那样准备举城投降外面的风扬军,那帮乱臣贼子吗?”
一听这话,迪尔不高兴了。皱着眉问道:“老先生,不知尊姓大名?”
“哼,乱臣贼子有何资格问老夫姓名?”老头一脸不屑的答道。
“哼哼,乱臣贼子?敢问老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叫贼喊捉贼?”迪尔冷笑着问道。
“竖子大胆,竟敢侮辱老夫?”老头勃然大怒道。
“我们的领主大人常说,辱人者人恒辱之。你这老头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风扬军是乱臣贼子,你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迪尔针锋相对的反问道。
“哼,以臣伐君,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
“哼,谁是臣?谁是君?老先生你真的已经用你那双魂浊的老眼分辨清楚了吗?”
“大皇子是先帝长子,继承皇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是君,难道那风扬领的黄口小儿是君不成?”
“大皇子龙守仁得位不正,有杀害先帝的嫌疑。否则为什么先帝在驾崩之前就写下密旨一道,一等先帝仙逝,先帝安排的人就把密旨送到我家领主大人手上,而且消失不见传国欲玺为什么偏偏落在我家大人的手里,这难道不能说是天命所归吗?”
“哼,这种欺骗愚民的鬼把戏休要拿到老夫的面前丢丑。老夫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们风扬有先帝密旨,可谁又能证明这道密旨不是你们自己写的,要知道传国欲玺就在你们手中,你们想怎么写都没问题。”
“老头,自开战以来,我风扬军何时把先帝密旨拿出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