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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夜也坐了下来,幽幽地看着那个还和自己怄气的家伙,气得有点内伤,他和须王环那个笨蛋才不一样呢。
“小子,你给我听好,我也忍你很久了!”
我刚坐在悠一椅子上,还没有坐稳,一下子被他拉到了床前,“你这个小疯子,你玩归玩,闹归闹,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玩凤家的人,特别是镜夜,他那个人不可以玩哦!”
我眨眨眼,问他,“你生气了?”
他摇摇头,身子躺在了床上,“也不是生气!只是有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现在,也不好说得太清楚,总之,镜夜他,你还是少惹他为妙!”
这话说得我不干了,有时是他挑事的,不管我的事,“悠一,那可不行,镜夜那个人我一看他就来气,不惹不行!”
“你这个爱玩的小疯子,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明白吗?”
他这么一听,我好像又有点理解了,不太情愿地撅撅嘴,“好吧,那我尽量忍忍吧!不过前提是他不来惹我,不然以我的个性,一定会……”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吧?”
他一下子又坐了下来,差点撞到了我的头,“小疯子,还有一件事我本来想问你有没有考虑,不过听你刚刚和芙裕美姐姐聊天,我大概也知道答案了,那件事,你根本想都没想吧,可能都忘了吧……”
我坐在他旁边,抠抠脚,侧过脸问他,“什么事情啊?”
“果然,是这样!”
感觉凤悠一的心情一下子从天上掉在了地上,我胳膊肘儿撑在床上,翘着小腿在他的大腿上踮啊踮啊的。
我用脚指头戳了戳凤悠一的大腿间,“臭男人,你该不会是在意/淫本少爷吧?”
“关你屁事!”
呵,这个男人都硬成这样了,还要死撑,我都是服了他。
“好,好,好,关我屁事!那我和镜夜的事情,也关你屁事哦!”
我用脚挠他,他气得直抓我的脚背,然后挠我脚心,“死小子,我看你这条腿是不想要了啊?行,我这儿正好有手术刀,你想从哪儿切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凤
,凤悠,悠一,你这,这个,这个变,变,态医,医生,你挠死,死我了,快点,点停手啊……”
“停手?那可不行!这条腿太不老实了,如果不锯了会影响你的正常发育的!”
“哈哈哈……哈哈哈……”
“变,变/态,停手,呜呜呜……呜呜呜……我不和你玩了!”
“你不是喜欢玩吗?我陪你玩啊!”
“不要,不要,不要玩,要玩了……我……不干了嘛……”
两个人滚在床上互相打闹,笑声让停在门口的镜夜听得有些失神。
“镜夜,你没有事情吧?”
芙裕美走上楼,端来下午茶和点心,正好看到镜夜靠在悠一的门前,眼神有些失落。
“芙裕美姐姐,我没事啊!”
“真的没事吗?”
看镜夜眼圈有点红红的,芙裕美实在在有点担心。
“姐,你真的是瞎操心哎,我先回屋了!”
凤镜夜双手叉着口袋,慢慢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脚步有些沉重,感觉心里装了太多的心事。他回到房里,趴在桌子上,没什么精神。
偶尔抬起头看一看外面的天气,阳光好像挺不错,自己是不是该出去晒晒太阳呢。
四枫院回去的时候,留下了一叠折得不像样的纸在凤悠一的床上,男人回去的时候,发现并打开看了。
那几张纸,皱巴巴的,正是前一阵子卖出去的东京十三区土地的协议书。
协议书上,土地所有者的名字,已经变成了凤家。
☆、扭曲的保护3
四枫院喜欢玩,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玩,他从来不和别人一起玩,就一个人,孤单地站在自己的游戏区里,看着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一个变成他的棋子,由他操纵着生与死。
无论他是赢,还是输,结局都是一样,四枫院永远找不到他要的终点。
“小阿岚是好孩子哦,好孩子是可以让别人担心的哦!”
我只是有点心烦,跑到天台是晾晾心情,没有想到却在那里光邦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抱着他最喜欢的粉红小兔兔。
“小兔兔借你玩哦!”
他很大方地将娃娃抱到了我的怀里,我捏了捏,看他圆嘟嘟的脸看我捏得直心疼,“小阿岚这样,小兔兔会痛的哦!”
好吧,不捏了,我搂着它总行了吧。
“小沙希呢?”
空气,有点小冷,吹得我直吸鼻子,“被那个神棍骗到了那个鬼屁黑什么魔术社参观去了!”
他的小嘴在空中哦了一下,眼睛看向了远远的天空,“沙希不在,小阿岚很寂寞吧?”
我的脸,闷在了兔娃娃里,暗地里,手一直揪着它的屁/股。
“Honey,如果崇不在,你会不会寂寞?”
他伸出小手,微微地挡在了眼睛上,黄昏的云透过指缝照在了他粉粉的小脸上,竟有一丝丝地郁闷,“我和崇从小就在一起,从幼儿园开始,无论我在哪里,他都会在我身边,无论我去做什么,他也会站在我的身后,所以如果有一天他不在……”
“如是有一天崇不在你的身边,你会哭吗?”
Honey缓缓地低下了头,然后望向我,没有平时可爱卖萌的眼神,也没有平时甜死人的声音,他只是静静地告诉我,“我不知道!”
他说他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崇不会呆在他的身边。
“小沙希和猫泽最近走得那么近,以你的性格肯定会从中破坏的,会把猫泽赶出樱兰的吧?”
他忽然盯着我,眼睛很明亮。
我点点头,“事实上我差点就这么做了!”
“你放弃了?”
我枕着兔娃娃,偏着脸伸出手掌摊在空中,视野变得好小,好小,小到可能快要容不下我,“不是放弃,而是下不了手!沙希他,我不想看
到他哭,也不想看到他一个人孤单的样子,他以前吃了太多的苦,是那么地希望别人能关心他,陪着他,而我呢,总是指挥他做这个做那个,从来没有问他愿不愿意,也不问他自己想干什么,我去哪里,就得逼着他去自己,最糟糕的是,我总是忽略他的心情,明明有些事情他对我说过,而我却发脾气怪他自做主张……”
就像上次马拉松比赛的事情,事后我怨他多事,可是他当时却垂下了睫毛,小声地说,他有说过,而且说了很多次,只是我没有把它放在心里……
我总是这样没心没肺地活在自己导演的独角戏里,是不是还会错过什么呢?一想到可能会失去更多的东西,我的心,总是没来由地揪得很疼。
“小阿岚,天快要黑了,我们回去吧!”
我把兔娃娃还给了他,说是还想坐一会儿,让他不用理我。
转身坐在天台底下,脚悬空得踢来踢去,楼下的Honey,正仰着头对我挥着小手,一旁的崇拿着书包过来接他,两个人始终站在黄昏的视线里有说有笑。
沙希呢,他怎么还不来接我呢?
我不知道,我不敢接电话,双手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他们两个人,沙希一直在打电话,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却始终冷冷地看着楼底的沙希。
他找不到我,只能跟着猫泽在学校里瞎逛,却始终没有抬起头,看一眼坐在天台的我。
只要你肯抬起头,我就会心甘情愿地跳下去。
是的,我会,沙希你却不相信我。
四枫院一直趴在天台的栏杆,吹着冷冷的小风,孤单的背影被风也吹散了。蓬松的银发,跟着他的心情,在空气里暗暗地飘荡着。
“四枫院,我从来没有发现你这么爱樱兰啊,天都这么晚了,你还舍不得走呢?怎么着,是准备要留在樱兰吃饭还是过夜呢?”
本来准备要回家的镜夜,在路上遇到了光邦,他说那个笨蛋,搞不好还在闹情绪,弄得镜夜只好又回到了学校,跑到了天台上。
镜夜已经做好准备接四枫院那脏破嘴骂出的话,可是那个人却没有任何动静。
“今儿个是怎么一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四枫院少爷的嘴居然这么安静?还真是稀奇呢!”
换做平时,镜夜的这番话没有说完,四枫院早就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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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枫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喂!四枫院少爷,一个人坐在这里耍什么帅啊?看你这么消沉的样子,该不会是被哪个小美人给甩了吧?不能吧,貌似我好像还没有接受你的求爱吧?是不是又背着我搞三搞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