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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纲有什么想问的吗?”
“啊……恩……流离学姐和云雀学长是……?”他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生怕说错什么就会挨打一样。
“我们啊……”我慢慢走到恭弥旁边,和他并肩而立,看着他们说道,“我们就是相互喜欢的关系啊~”
“哎!!!”阿纲瞪大了眼睛叫起来。
“什么??!!云雀这家伙也会有喜欢的人?!!!”狱寺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啊哈哈,云雀果然厉害啊~”山本莫名其妙地哈哈笑。
“哼,果然。”reborn依然压低着帽子,可是给人感觉是在偷笑。
“你们有意见吗?”恭弥顶着低气压,一个侧目就能冻结整间屋子。
“呃……!!”结果阿纲三人咋舌一样一动不敢动。
“嘛,云雀,你的眼光不错。”reborn终于抬起了他高贵的头。
“小婴儿,谢谢。我也这么觉得。”恭弥大概只会对着reborn才能稍稍温和点吧。
“呵。云雀,想管你借你的女人几天。”
一句话让恭弥好不容易柔和的脸上,又被阴霾覆盖。
“你想让她做什么?”恭弥冷冷地问。
“别着急,不是什么难事。”reborn从桌子上跳到离我们不远的山本肩上,“你知道,我们这边有两个不能战斗也不知具体情况的女孩,想让她过来开导开导她们而已。”
“……”恭弥默不作声。
“拉尔的个性你见过了,碧洋琪因为某个不懂事的人也不在状态。”
“喂!reborn先生!谁是不懂事的人?!”狱寺突然叫了起来。
啪!
Reborn一脚踢在狱寺脸上,自然地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流畅。
“闭嘴。”
“reborn……先生……”可怜狱寺只能捂着脸痛苦地快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云雀,借你的女人半个月如何?”
“喂,reborn,既然是有求于我,是不是应该问问我呢?”看着两个男人一唱一答地自在,而我这个当事人成了摆设,心里有些不自在。
“恩?”reborn玩味地看了看我,有看了看恭弥。
“那是她的事情,她自己决定。”恭弥继续抱胸靠着墙,把自己定位成一个看客,没有插话的意思。
“哦,云雀你对你的女人真是宽容。”
“reborn,我是我,恭弥是恭弥,别老用‘你的女人’这个称呼可以吗?大男子主义这种东西早该过时了吧,我可不是他的附属。”
“哦,果然有意思……那流离,你的回答呢?”
“京子和小春吗……”
我脑海里回想着他们的样子,可惜十年前的我根本就没有跟她们说过什么话,所以音容笑貌在我脑海里是有个模糊的轮廓罢了。
而十年后的她们,一个是阿纲的未婚妻,另一个是狱寺的未婚妻。开朗大方,充满阳光,可以说是典型的彭格列属性。
“恩,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我对着reborn点了点头,回身又对恭弥说道,“恭弥,这几天我就呆在这里了。抱歉,昨天才刚回来就……”
“我知道了,半个月之后来接你。”他终于站直,转身就离开,但是在背影消失前不忘留下一句,“沢田纲吉,我在训练场等你。”
“啊……!!是……!!云雀学长!”
“呵,山本,我们也走吧。”reborn说道。
“哦!今天感觉干劲满满啊。”
“啧……”狱寺插着兜也悻悻地往外走。
青涩,单纯,别扭,一个个都透着孩子气,可是就是这样看似不靠谱的他们,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黑暗,才能给这里所有人一个未来。
我从不认为十年前的他们仅仅是因为那个彭格列指环才能有所作为。
就像成长一样,不是由着我们所走过的岁月决定,而是取决于我们的经历。
彼时都曾年少,我也如此。
那时候的自己,以为已经走过了35年,已经经历了够多,所以自诩着成熟而拒人千里。
而在现在看来,那是多么幼稚。
成长是个痛苦而不得不面对的过程,在坚守与改变的边缘我们踟蹰,我们徘徊不前,最后我们将初始的心握在手里,抛弃儿时的简单快乐,肩负起重担,踏上各自选择的路。
只要那最初的心还在,我们都还可以对着早就不像我们的自己说,我还是我。
似乎能明白十年后的他们,为什么那么高大与帅气了。
呵呵,那样的未来,我满心期待。
第二十章 昔日
有种感情叫怀念,如同我对阳光的感觉。
明明疏离那明晃晃刺眼的光,却会在黑夜遥望天际时,心里涌上说不出的落寞。
我以为我会习惯,而且我真的习惯了。
于是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心里不知名的感情化开我嘴边的棱角。我才明白,那是怀念的微笑。
当我跟着恭弥来到仅有一门之隔的彭格列地下基地时,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觉得时光流溯到曾经,那熟悉的面孔带来用之不竭的光芒。
褐色的头发有些蓬松却不凌乱,惊诧的双眼依然透着清澈的橙光。身体变小了,面容不是我现在记忆中的那种成熟稳重,现在我面前的人真的就像个一受惊动就会跳起来的小动物。
可是那眼睛一样十年如一日的纯洁、包容,不管是真的天真无邪还是饱经世事,恒久温柔的光闪动着告诉我,这就是他。
沢田纲吉。
“呐,恭弥,就这一次,行么?”我隐忍着眼底的酸楚,对上他幽蓝的眸子。
“随你。”他闭上眼睛,双手抱胸,倾了身子靠在一旁的墙上。
“呃,那个……你……难道是……流离学姐?”阿纲战战兢兢的声音充满着不确定。
可是在我听来那么充实。
充实的沉重无比。
于是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球的重,仅仅一个眨眼的闭合,就泪流满面。
“恩……我是流离学姐……”弯了身子,我半蹲在他面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阿纲……”
“喂!!!你这个女人做什么!!!!!”
“啊!!!那个……!!!流……流离学姐……!!!”
狱寺和阿纲的声音几乎一同响起,合声加起来绝对可以和斯夸罗媲美。而阿纲更是手足无措的乱摆,轻轻擦着他脸颊的我感觉到丝丝的温热。
不管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多么随便,我也知道那对我来说是种什么样的情感。
不是爱,不是喜欢,不是男女之间那些让人指指点点的暧昧。
那真的只是一种怀念,对一个真的再也回不来、可偏偏就创出了奇迹而在你面前的人的怀念。
阿纲不知道,狱寺、山本、reborn这些从十年前过来的人都不知道,不知道是我用冰凉的手合上了阿纲那双空洞的眼。
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曾给所有人以温暖的眼睛,再不会流转水色,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所以我真的谢谢你,阿纲,终于又回来了,带着我怀念已久的希冀。
“呵呵~”我终于可以笑了,心里放下了所有沉重的包袱一样离开了脸通红的他,“阿纲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是不是,恭弥?”
“哼,和以前一样是草食动物。”他冷哼一声。
“喂!!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居然敢对十代目做这样的事!!!”狱寺气急败坏地抡着拳头朝我打来,无奈被山本从后面拽住,只能怒吼。
“狱寺不记得了吗?当时你可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就和现在一样~”
“嘛,狱寺冷静下来。好像是流离学姐啊,不是什么坏人。”山本一脸无害的笑容。
“!!你就是那个巴利安的云守苍井流离?!!!!”狱寺瞪大了眼睛。
“恩,是我,不过现在是十年后的我。”
“啊哈哈,果然是流离学姐啊,看来你也没事~”山本松开了停止动作的狱寺,挠着后脑嘻嘻哈哈。
“你们都很精神……真是太好了……”
“那个……流……流离……学姐……呃……我……”
“阿纲还在想刚才的拥抱吗?果然一点没变啊。”我平静下来说道,“不要多想,那是任何一个十年之后见到你的人都会或多或少怀有的一种情感,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罢了。阿纲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哎?!”他的声音拖得老长。
而我还是眯着眼睛对他笑着。
“流离学姐……”他呆了一下,“那个,‘阿纲’这个称呼,十年后的学姐是这么叫我的吗?”
“恩,是啊。不过你还和以前一样叫我‘流离学姐’。”
“学姐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