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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斯夸罗他的思维已经让我不能理解了。
他坚持着只有我一个女人的承诺,每一次的晚上都享受一样地至少做两次,没有中途间断或者感到乏味。或许你会觉得他爱我,但是当我喘着气对他说“疼”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带着心疼的情绪停下,即使最后次数会减少,也一定会把正在进行的那个完完整整地做到底。
他一点都不管我的感受,他只有他自己的快感,我这么觉得。
除了这种事,我们依然没有任何别的交流,与其说是男女朋友,不如说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直到有一次无意间听到路斯这么问他:“斯夸罗,你得对小流离好一点哦~现在完全就是折磨人家啊~”,于是我心里泛起苦涩不堪的涟漪。
他爱我么?他为什么不在乎我的感受?为什么知道我疼也不会停下来?
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可是此刻连我都不能说服自己了。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把所有疑问都问出口。
我记得他愣了愣,而后说道:“如果我那时候停下或者之后再不碰你,你会觉得自己连那些跟我玩一夜情的女人都不如,会更自卑。”
所有的伤心难过委屈疼痛都在一瞬间,崩塌陷落。
那一晚成了我生命的折点。
我伸手抱着他的颈亲吻他,我呻吟一样地喊出了声响,我配合他所有的动作不再抗拒。
那一晚很幸福。
那之后的一切都很幸福。
【他不是光明,他不是黑暗,他只是渐层的黄昏,让我在阴影里总能看到柔美的光芒。】
于是之后的日子,便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昏色。后来我怀里孩子,他就光明正大地娶了我,而后让我在他的私人别墅里休养。
也就是现在,我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站在下雪的庭园里看着大门的方向。
任务差不多该结束了,他马上就能回来了。
那些黯淡无光的日子已经是过去的记忆,尽管现在他依然总是绷着一张脸,但是我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总是什么都不说。
终于我看到一个瘦高的人影落着层雪向我走来。
“你终于回来了,任务还顺利?”我拍着他肩头的雪问道。
可是他并没有回答,直接抱起了我,锁着眉、瞪着一路上碰到的女仆,把我抱回屋里。
“你疯了吗?这种时候还在外面冻着?!”
“我才刚出去没一会儿,而且医生说了,我得适当活动。”
“要活动就在屋里!”
“……斯夸罗你声音太大了,会孩子不好。”
“垃……!啧……”
“呵呵。”我笑了笑,把床头的白围巾拿起来,“对了,反正在家没事儿,给你织了条围巾,你戴上我看看合不合适。”
说着我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他不情愿地低了头让我给他围好,我托着下巴看了看,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恩,还挺合适的,要是不影响任务的话你就戴着吧,下雪天冷。”
“……”
转身把床单用手铺了铺,我收拾了下毛线继续道:“等下次再给你织个稍微薄一点的,不下雪或者开春那会儿戴。”
“……喂。”
“恩?”他挺低沉地一声让我有点奇怪,回头看着他,依然是一副阴云踌躇的脸,“怎么了?”
“你后不后悔?”
“……”
没追问到底他指的哪方面,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一点都不重要。
不,这个问题本身其实都不重要。
我是个不会追求也不会拒绝的人,我逆来顺受,我堕落到自己都鄙薄的程度。
而他所作的一切不管是温柔的还是过分的事,都是为了把我从深渊的尽头拉回来,哪怕结果是禁锢在他身边。
我只要知道那都是在救我、在爱我,就够了。
走到他面前,垫着脚尖,我双手环过他的脖子,蹭着围巾的脸感到丝丝温暖。
什么都不想说,安安静静地呆着就行了。
就像现在这样,我枕着他的肩,感受着腰间慢慢环绕地力度,温柔得如同窗外那一天一地的白雪。
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