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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很不错!晚上你到我家来,一起看哟。”
平川凉黑线地看着顿时花痴状中的一群人,心里不禁思忖,这里真的是……学校!!
一旁的老师见学生们的注意力都转向别处,难免有些尴尬,但必须挽回作为师者的尊严。
秃头老师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存在,然后拍了拍平川凉的肩膀,略带自豪【你到底在自豪什么】地说道,“平川同学是来自东京的高材生,同学们课业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平川同学。那么平川就坐泽田旁边吧,泽田举一下手。”
平川凉自动忽略周围疑似同情的眼神,在教室扫视了一圈,不过也看到了几张略微眼熟的面孔。比如某个银发却一直保持凶神恶煞状的人,再比如棕发看上去相当乖的兔子一只。
某人心中泪流满面,同样被揍,同样被抽飞,为毛他们像刚去外太空旅游一样惬意。
平川凉在心里咆哮不公平,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走到位子上坐下。
没错,这只疑似兔子的少年,就是早晨爆衫头上冒着诡异的火焰,堪比火箭发射的速度冲向学校,最后还是以衣衫不整的名义被云雀一拐子毫不留情的抽飞的人,伴随的还有紧跟他身边不停以亮晶晶的眼神望着他的白毛同学。
好吧,其实在某些方面,应该对此表示深切的同情才对。
这样一想,平川凉心里的忿忿不平也逐渐淡去。拿出书包里的书,认真地做笔记。
课业上的内容不是很多,也没有特别困难。但是如果能忽略周围细碎的讨论声,旁边貌似真诚的眼神,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气愤目光的话,以及老师时不时的让我回答问题之类的,这一节课还是不错的。
平川凉正思考作业上的一道题目,却怎么也找不到头绪。随便向周围乱瞟的时候,却注意到旁边的人流着口水不知道做什么梦。发现老师看向这边的眼神,平川凉不着痕迹地推了推睡得正香的泽田纲吉。
过了好一会儿,泽田纲吉才感觉到有些异样,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讲台上的老师不见了。一个不足二头身的婴儿站在那里,泽田纲吉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不是幻觉!!那玩意确实就是里包恩!!!!
不过为什么大家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难道没有人认出来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婴儿吗!!!
“泽田君,你没事吧。”
对于泽田眼中的惊恐,出于对新同学的关心(其实就是某人闲着无聊),面上一副担忧心里却十分愉悦地问道。
“啊…呵呵…没事。”泽田纲吉强笑着,但是面部抽筋的样子使他的话相当没有说服力。平川凉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讲台上的老师到底什么时候消失的,那个婴儿又是怎么回事?
“那边的同学,不认真听课的话是会受到惩罚的。”
这边的泽田纲吉正值胆战心惊之际,听到里包恩这句话,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颊边一阵剧痛。然后就朝某个方向狠狠地摔过去,而坐在他旁边的平川凉同学很“幸运”地被牵连了。
事故就在一瞬间就发生了,棕发少年无措的压着黑发少年两双因惊讶而瞪大的双眼,竟然流动着不可思议的情绪。
最狗血的是,他们五官中的某处竟然奇迹般地贴在一起。
其实是撞在一起,牙齿间的碰撞让平川凉同学疼得倒吸一口气,痛觉神经都去死吧!!
急促的呼吸声似乎昭示着某人即将爆发的心一样,就在每个人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的时候,平川凉猛地推开胸前的人。
其力度大得让泽田纲吉再一次撞到墙壁上。不过这一次却硬生生地嵌在了里面。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小下下。”拍了下衣服上的灰尘,平川凉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
“果然好有爱的,没想到一向愣头愣脑的废材纲也有这么饥渴的时候啊。”
“对啊对啊,我一向认为他很受的呐,其实隐藏的天然攻。
“刚才有没有拍下来,这一期的主题就换成这个。通知各部门注意,让她们今晚就把稿子赶出来。”
“竟然就这么轻易夺走了十代目的吻,不可原谅。”背后满是怨气的首领控。
“呐呐,不要这么激动。”依旧笑脸的山本武。
“灵敏度还是不够。”作为肇事者的里包恩,见泽田纲吉被狱寺从墙壁上扯下来,声音里竟有种莫名的感慨,“是该给蠢纲找个童养媳了。”
不行的话,就当彭格列多了个打杂的!
作者有话要说:请戳下面吧~~
☆、白兰=棉花糖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求评论咩~呐~可以对修文速度尽情吐槽~
叮铃铃,终于放学了,今天应该黄历上标注切勿出门才对。
“那个,我是泽田纲吉,早上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被打的贴满创口贴的少年对着平川凉鞠了一躬,满是歉意地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做朋友吗?”
“……”
“不可以吗?”语气明显的低落。
郁闷的抓了抓头发,毕竟不是他的错,我还把人打成重伤,不道歉也就算了。如果继续漠视下去,好像也说不过去啊!
咬了咬嘴唇,闷闷地应了声,“恩。”
“真的吗,那你也可以叫我阿纲。”泽田弯起眼眸,好像对此感到非常愉悦。
这家伙是扮猪吃虎吧,忍住要抽人的冲动。过分暴力是不好的,不过,那小子真的很欠揍啊。
就在平川凉纠结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耳边传来一个非常欢快的声音。貌似也很欠抽,绝对不承认世界上有生理洁癖和心理洁癖东西的存在。
“我是山本武,这个是狱寺隼人,”一直笑嘻嘻的山本,拉过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白毛,是恶狠狠地怒视着自己的白毛。他可以十分清楚的看见那些死气的实体化,不过到底是因为泽田纲吉被揍还是那个狗血的一幕。
“我绝对不能让这个危险的家伙,靠近十代目。”一手抓起引发的炸弹,挡在泽田的面前,“十代目,作为你最完美的左右手,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守护在你的身边。这种人,应该马上消除。”
语毕,毫不客气的把炸弹扔了过来,伴随的还有泽田的惊呼声。突然一只小脚伸了过来,踢飞即将爆炸的炸弹,
黑西装…的…婴儿,不是个子以及年龄的问题。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就是那个。。。泡泡老师?
以往非常敏感的平川凉,总感觉周身有一股凉飕飕的气息,身体已经紧绷的不能动弹一。就像是弱小的蝼蚁等待虐杀一样,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压力源源不断的从小小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就连云雀身上都没这么浓重的气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蠢纲,你还可以再蠢一点吗?”一脚踢飞还出于呆滞的某人。啪啦啪啦,瞬间桌子椅子倒下一大片,剧烈的响声打断了平川凉的沉思。抬头注视着背对着我的婴儿,现在逃跑应该还来得及。。。。。。吧。
“十代目,你还好吧”白发少年立马冲过去扶起被桌子压倒的人,紧张的问道。
“里包恩!”扶着狱寺不稳站起来的泽田纲吉,一手震惊地指着里包恩,“不是说好了不来学校的么!!”
“我可从来没有答应。”黑色西装的婴儿直接无视泽田纲吉,手臂上的绿色蜥蜴变成手枪,然后漆黑的枪口平川凉,“ciaos,我是蠢纲的家庭教师里包恩,有兴趣来彭格列让打杂吗!”
“。。。。。。”我长得很像打杂的吗?你这副肯定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包恩,不要对刚认识的朋友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冲过来的泽田再次被小婴儿一脚踢飞。
“你的回答呢。”黑亮的眼睛让某人瞬时间有了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平川凉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呼吸的急促。
“不答应吗。”里包恩看似不经意擦了擦手上的枪,但是突然暴涨的凛冽杀气让平川凉再次寒毛直竖。
“小凉,那个,他只是在开玩笑,不要当真。”灰头土脸的泽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十分无奈面对里包恩,“里包恩,我不需要什么……”
“啪啪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平川凉仿佛听到了骨头移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