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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抛下他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自不量力地以为能给云雀援助,直到刚才云雀离开的时候他才发现,就算云雀旁边没有一个叫平川凉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因为孤傲的浮云从来都不需要援助。
自作多情大概说的就是这样。
某少年在心里自嘲。
“凉,你还好吗?”白兰的出现和离开让迪诺有着摸不着头脑,只是敏感地察觉到某少年不正常的安静。
迪诺见他没有一点回应,又喊了几声,某少年这才无知觉地应了一声,“啊!我没事。”
这才是真的有事吧。
迪诺心里有点在意,却也主动开口安慰道,“看得出来那个人很关心你,我想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如果不是朋友的话,他也不会因为你的伤,而像刚才那么生气。”
他一直都知道白兰不着痕迹的关心,也许把这种关系当成习惯之后,就会开始不自觉地无视。
这可能就是人类的贪念,诡异又让人鄙夷的贪念。
而像我这样的人会得到这样的下场,完全罪有应得,不是么?
平川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靠在迪诺的背上,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更紧了一分,沉默安静地听迪诺继续说着。
“以前我也是阿纲一样不想做黑手党,不过自从里包恩来了之后,虽然明白了作为首领的责任,但是那种过程真是…不堪回首。”
“比如午睡时往卧室里放恶狗,我记得那天我被咬掉半条裤子围着花坛乱跑;还有好几次散步的时候,被蜂巢砸到头,然后被叮的满脸都是胞,最后呆在卧室里面一个星期都不出来;差点忘了,最惊险的是在树林的那次…”
迪诺毫不在意地把自己以前的糗事当做笑话说给别人听,或许只是想让某个人稍微开心一下。而某少年也静静地听着,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疲惫的原因,在迪诺略带磁性的声线中,出乎意料地睡着了。
感觉到背后平缓的呼吸声,迪诺不再开口,沉默地沿着路的方向继续向前走着。
明明刚才感觉到背上似乎被某种灼热的液体烫了一下,那时候似乎也烫到自己的心里,一点一点麻麻的疼,没有消失的迹象。
凉应该在意那个人,这种带着些许执着的在意也会让人嫉妒呢。
迪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崎岖不稳的路上,脚底被石子硌得很疼,但是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前一后地走着。
只是一个人在明处,而另一个人却在暗处紧紧地跟随罢了。
所以说,性格太过别扭的话不仅会伤到别人也会伤到自己。
比如某个在后面偷偷跟着的某植物,既然在乎的话,就不要偷偷摸摸的,小心被人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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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难掩的味道,迪诺一到医院,医护人员根据情况立刻把平川凉转到急救病房。
“主要伤口在肩膀上,患者出现面色苍白、皮肤湿冷、出冷汗、脉压进一步缩小。由于大量出血,导致心脏排血量减少,动脉压下降、脉搏快而弱。再加上过度饥饿未能得到或未能充分得到自身营养所需的氧、热能或营养素。以及神经高度紧张造成的视听紊乱对心脉一定影响。。。。。。”
医生每说一句话,迪诺的脸色就差一分,他也没有想到凉这次受到伤会那么重。
“如果在迟来一个小时的话,我建议你直接送太平间。”收起病例文件的医生,扶了扶鼻间的眼镜,不咸不淡地对着脸色极差的迪诺开口,“不过你该庆幸的是,因为你不当的背人姿势,导致病人伤口加重。不过竟然没死,已经算是奇迹了。”
没有起伏的声音,却包含了某医生对迪诺的严重鄙视。
其实第一次什么的,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虽然有生命危险,但毕竟也没死透,你也不用自责了。”
“是吗?”迪诺黑线地听着某医生,貌似安慰的话。
“当然。。。。。。不是,你要做的是上交相应的手续费。”医生眯起眼,从上至下打量了迪诺一周;“不然的话,我就考虑把你卖给老黑奴。”
“。。。。。。”
“呵呵,开个玩笑。”
迪诺突然觉得呆在这个医院里,他也会有生命危险。
随着迪诺跟随某无良医生离开,某个跟踪很久的人也出来了。
白兰站在重症病房外,看着房内的躺在白色病床的少年,神色莫辨。
透明的氧气罩维持着少年的生命,没有血丝的脸看上去十分脆弱,似乎一眨眼就会彻底地消失一样。
昏迷中的人眉头依旧紧皱,被绷带绑着的手紧握着被子,不肯松开。
……
虚幻的梦境里涌现出无数画面,每一张都刻着平川凉的记忆。
“呐~我是白兰哟~如果不把棉花糖给我的话,我会生气的呢~”眼下有着小小的刺青,不过也让精致的面容看上去很是嚣张。
蓝色瞳孔在旁边的人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直接无视继续玩着手上的积木,他不知道妈妈又从哪个垃圾堆里捡回这个东西。
白兰见某小孩根本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从包装袋里拿出一颗棉花糖,在某小孩前面晃来晃去。
“那白兰大人勉强请你吃棉花糖好了。”
看着手心的软软的东西,某小孩看了白兰一眼,直接塞到嘴巴里。
甜甜软软的,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就在白兰自以为成功贿赂处于得瑟状态时,然后某小孩直接抢过白兰手上的整包棉花糖,全部倒到嘴巴里面。
见白兰瞪大眼睛的模样,某小孩顿时觉得心情舒畅。
“白兰,别人都说我是没爸爸的孩子,爸爸到底是什么东西?”某小孩别过脸看向正在啃蛋糕的白兰,不解地托着下巴,“可以吃么?比蛋糕还好吃吗?”
“据说是不怎么好吃的东西。”白兰挖了一大勺的奶油塞到某小孩的嘴巴里,见对方幸福地眯起眼睛,得意地说道,“呐~好吃吧!”
“很好吃呢,是不是跟白兰在一起就会有很多好吃的?”某个小孩眼睛顿时闪闪发光。
白兰挑了下眉,笑得很灿烂,“凉酱,你不跟我在一起,难道还想跟别人跑吗??”
“那白兰以后要给我很多蛋糕和甜点,不行,要拉钩。”
“拉钩,记得我是唯一的哟~”
为了另一个人让自己受到伤害,明明之前说好了在一起,但是自己却打破了那个诺言。
白兰现在会不会正蹲在角落里哭鼻子,昏迷中的某少年似乎看到墙角里正在种蘑菇的某植物。
“他这次伤得很重。”突然出现的某婴儿瞥了一眼站在病房外的白兰,唇角微微弯了下,“装淡定也不嫌蛋疼!”
目不转睛的白兰没有回话,只是透过厚重的玻璃,注视仍在昏迷的某少年。过了很久,就在里包恩以为白兰继续沉默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句不温不火的话。
“由十代目领导下的彭格列果然很弱呢。”
里包恩不以为然地扬了扬眉,不过想到被揍得伤痕累累的蠢纲时,突然感觉胃疼。
而另一边的迪诺,也因为白兰从中作梗的原因,办住院手续花费了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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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凉也住院了。”
“噼里啪啦”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
泽田纲吉激动的时候根本忘记他受伤的事实,里包恩别过脸懒得看某人从床上摔下来的模样。
黑色西装的某婴儿面无表情,扫了一眼神色慌里慌张的泽田纲吉,给他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就在隔壁的重症监护室里面。”
“什么!!”再次跌倒的泽田纲吉,不过这次里包恩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脸上补了一脚。
“委员长,这是之前积累的公务。”草壁把文件放在一边,“我已经处理好了,您只要签字就可了。”
“这是受伤人员的名单。”
靠在病床上的黑发少年,轻挑了下眉,看到某处的时候,灰蓝色的瞳孔里滑过一丝深沉,“那家伙也在?”
“平川这次情况很不好,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到现在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草壁心里也很难受,对于这个学弟,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印象确实不错的。
周围的温度瞬降,草壁只感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