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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吴邪。”
你的话就像是诅咒,张起灵,有你这句话,八成我吴邪是死也逃脱不了了吧。
他缓缓垂下头,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蹭。站起身来。我紧张的看向胖子和潘子,他们两个人还在搜刮那具粽子,现在已经开始抠珠子了,不过抠的那个地方还真是令人吐血,这粽子也真是可怜,被人砍成了溜肉段之后还要被胖子这个伪摸金校尉用手指非礼一番。
我的袖口紧了紧,张起灵拽了我一下,我回过头去,看到他用手指抚摸着一旁的墙壁,我凑过头去瞪着眼睛看着,可是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就开口问张起灵又发现了什么深明大义的东西。他淡淡说道
“记号。”我心中一惊,用大拇指拂去积的厚厚的一层灰尘,果然有着不同寻常的纹路在青砖上蔓延开来,刻得很杂乱,像是随手一划的花体签名。如果不是闷油瓶谨慎可能只是当作那个工匠不小心的结果而已。
“是你刻上去的吗?”我着急地询问,可是他沉默良久摇了摇头。
“我不会这种字体。”那些千奇百怪的记号顿时涌了出来,如果不是张起灵的话,难道是文锦他们吗?一想到这里就头痛欲裂,腿肚子转筋。
就在这个时候,潘子对我们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耳朵贴在砖上听了一会儿,低声的惊道
“是枪声,刚才我就感觉有点儿不对劲的声音,一定是三叔他们。”我扭过头去看张起灵,征求他的意见,毕竟现在和三叔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要不要来个碟中谍又不是看看电视剧就会的。可是对上张起灵的眼神就发现这个老小子其实早就发现三叔的事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说,借潘子的嘴说了出来,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妈的,如果不是可能几十万年前都是从猴子进化来的真是想问候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张起灵默默看着我,都没有个我时间消化一下,叫上了一行人跨过类似月亮门似的洞向前走。
潘子拍亮了矿灯,递给了小哥,我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地吸了口气,胖子狠狠地拍了我一下,大大咧咧的叫唤着。我掐住他的手
“死胖子这么大的声音是不是害怕粽子看不见你这身白花花的肥膘啊,不过你也应该减减肥了,你这么个重量级的人物潘子受得了嘛!”
“大潘有肌肉。不怕!”胖子摆摆手,笑着看着潘子。潘子一脸的不爽,不过也没啥话骂回去,憋得满脸通红,只好弯下腰捡了个石头块砸他的头。我看了也笑出声来,看来潘子也真是没少吃苦头啊。
走着走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好像什么东西撞到了墓墙,前面张起灵的身子一矮,我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不过看到他的灯光依然在摇曳着就松了口气。张起灵把一块沉甸甸的东西交到了我的手里,我朝着灯光晃了晃,是一把枪,我退出了弹匣,子弹已经打光了,枪口还有些温度,看来还没有走远!
我着急追上去,脑子一热从背包里抽出矿灯就要跑,闷油瓶扯住了我,冰凉纤长的手指按住我的唇。阻止了我的发音。
“那是什么?”我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打开矿灯向远处照去。刚才好像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有点让我挠头,难不成是油炸蛆仁?
闷油瓶带着我们向前走了几步,在离那东西有三四米远的地方,我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了。那东西好像在蠕动着,有点像腔肠动物进食的样子。
“看”闷油瓶晃了晃矿灯,示意我仔细看。
“难道是……”潘子在一边猜测着,我悄悄瞟了瞟闷油瓶的表情,脸色好像有些苍白,但依然是面无表情,看他这个样子,我就走近了一些。在那团白花花的东西里好像有一只手,干巴巴的手上的皱纹我再也熟悉不过了!那是三叔!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开始系起了疙瘩。就在我纠结的时候,脚下一阵蠕动,整个墓道好像变成了一个胃口极大的动物的食道一样。我有些惊慌的把目光向闷油瓶投去,他没等我问话就拉起我向另一端跑去。
“等等,张起灵,三叔,三叔他怎么办?”我抬起头看着在前面狂奔的他
张起灵没有表情,只是催促胖子和潘子快点走。
跑了不知道有多久,脚下的墓砖也不会颤抖了,但变得坑坑洼洼的,而又过了许久,在远处的消失点有一个昏黄的光点,像是火焰一般,但却没有摇曳。这原来好像很短的路在这个时候好像走在了奈何桥上一样晃悠悠的,而且跑了多久好像也跑不到头。眼前张起灵的背影随着我的缺氧而变得有些模糊,但我依然能感到他拽着我手腕的特殊的温度。
最后我们跑的昏天地暗,但总是看不到头,漆黑的影子吞噬了我所在的空间,我身子一软,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眼前出现了一片白光。听有人说这是人类濒死时才会出现的幻觉。我不会见马克思了吧?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眼前顿时冒出了一片蓝一片白的星星。胖子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干呕了几声才恢复过来
眼前如我所想,正是闷油瓶。
“张……起灵……”闷油瓶正在打坐,我躺在他的旁边,胖子在一边喘着大气。但唯独没有潘子。
“胖子,潘子呢?”胖子阴沉着脸,往无烟炉里加了块燃料
“救他那个狗屁三爷去了。”我也叹了口气,毕竟潘子跟了三叔这么多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打量起来周遭的环境。周围的空间非常空旷,我听见了胖子骂出来的狗屁三爷的回声,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我的耳膜。四周好像是天然形成的一个溶洞般的空间,我问闷油瓶
“这里……是哪里?”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恍惚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张起灵。”一声男人的声音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那种声音无比的熟悉,而且好像在深处泛起一股股黑暗,勾起了我对梦魇的一次又一次的回忆。
然后就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从黑暗深处传来。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泛了起来,我一把抓向后腰,可是抓了个空。
“吴邪,你不用激动,我是你的老朋友”我的心脏好像被吊了起来一样,在打着秋千。“我是老痒啊。”
“也是解连环。”我一口气没喘上来,顿时所有的景象又模糊了起来,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光圈。
有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我支撑着身体的手上,摇晃了两下,魂魄就又回到了我的体内。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两个小小的人影,思路渐渐清晰了起来。接下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渐渐看清了她的面貌,是霍玲!是那个在一开始的墓室里如梦魇般的面孔。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恐惧的了。
我不住的笑了出来,把旁边的胖子吓了一大跳,那只手深深地攥着我的手,能感觉到这种温度与触觉,我很安心。或许,谜题就要揭开了。
“前面的东西……”说到这里,霍玲就不说了。张起灵缓缓站起身来,也把我拉了起来,一声不吭的收拾着散了一地的装备。我自然也是知道了,这前面的东西,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必须面对。
“老痒,我可以问你……这一切”我的怒火顿时就冲上了头揪住了他的衣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扮成了那个操蛋的刘晓雌,现在你又骗了我,啊?难道你骗我吴邪就这么的高兴吗?很爽吗?”
我狂吼着,对着面前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他绝对不是那个当年的温柔阿姨的儿子,和我一起玩的伙伴!狂吼是刚刚开闸的洪水,泻完了后就只剩下来呜咽与泪水。
我弓下腰,好痛,这种被欺骗的感觉好像一把锋利的军刀,搅乱着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痛,一种不安伴着莫名的快感从心底涌了上来。我的存在只是一个谎言,一个谎言的逝去没有人会在意吧?没有人会在意的。
“吴邪……吴邪……”他摇晃着我的肩膀。我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灵魂好像又被抽了出去,在意识中的黑暗里,一声声呼唤冲破了恐惧。
是张起灵。我知道是张起灵。我的意识里浮现着他的影响,他纤细的身躯在黑暗中荧着一圈淡淡的白光。静静地看着我。
是爱我的人。
“张……起……”眼泪灼伤了它经过的每一寸皮肤,划出了一道道透明的沟渠。
“不要怕,吴邪。”
“我不怕,有你在我不怕的!”
我猛地抬起头,看见的是张起灵那张脸。眼里是一丝慌张,而后又是平静。
“那我们出发吧”老痒或者是解连环,以一种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气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