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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襄阳和樊城南北相隔汉水互为依托,“跨连荆豫,控扼南北”,地势十分险要,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所谓“无襄则无淮,无淮则江南唾手可下也”。由于隐于民间的诸子传人入世,天下局势纷变,这场决定未来战局的大战也提前了几十年。
当年未经西夏之事,成吉思汗铁木真得以延寿十年,到了如今,他以七十六岁高龄,将亲自督战襄樊。
我站在襄阳城头眺望远方,想要借这苍缈来抚平我悸动的心。多少年了,终于等到曙光的一刻,但也许也是堕入黑暗的前奏。
现在这时节并不是蒙古发兵的良机,不说天气,单单粮食就成问题,所以,他们会趁着秋收一路劫掠而来。
川蜀难攻,北有黄河,再加上金国残部抵抗,墨家与兵家传人早就断定蒙古会以襄阳为突破进逼江南,故而,为了这场大战,襄樊一线早已备战多时。
襄阳周围鹿门山、白河城、岘山、百丈山、虎头山工事已成,连成堡垒,水军在西随时策应。便是蒙古骑军可能冲锋之地,也埋了不少还未研发成熟的地雷。
宋军骑兵战力的确低于蒙古,就是马匹也不及。所以墨家与兵家等人拟定的策略便是守,利用器械一点点消耗蒙古的兵力,一座城一座城地慢慢推过去,直到光复汉唐疆土。
这时代还是冷兵器的时代,也许骑军就是无敌的存在,但无论是我,还是墨家子弟都深深地知道,也许现在火药不及骑兵,但是十年百年之后呢,骑兵依旧是骑兵,但火药就会成为火枪大炮……
所以历史上的清朝统治者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而是异族统治,不敢放任汉人研究这等器械而已。
至于此时此地的我们,则希望即刻造出那些在这个时代逆天的武器才好。可惜时至今日,也只有手榴弹,炸药,几十门射程不远的大炮。
襄阳城内一片肃杀,城里已经没有百姓了,除了那些自愿编成的民兵,其他老弱早已被送到江南腹地。
这场大仗,不是一个王朝的兴衰,而是要撑起一个民族的脊梁。
生而为炎黄世胄,生而仰慕此间璀璨文明,生而藏有热血便有责于此。
血脉与文明的绵延,两者结合而成的义务和责任,只要你认同它,便何等之重。
年初的时候,由裴方之执笔,檄文天下,大意便是:
蒙古欲亡我华夏,戮我生民,豺狼之心,虎豹之意,汹汹而来。
凡我炎黄子孙,但有血性之人,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当凝成一心,不敢落后。
为生存计,为子孙计,为我煌煌先祖之威,为我浩浩文化之博,更为我华夏不屈气节!
由此,特赦牢中囚犯,除杀人如麻者,弑双亲者,□妇女者不赦,余者死刑犯可编入军中训练,指派敢死任务。其他囚犯也可自愿参军抵过甚至立功。
这招式墨家早有著述,因此我也不奇怪。
另外,勾结蒙古害我同胞者,无论轻重,人人得而诛之。
凡此等等。
檄文一出,天下云动。
我下了城,去往襄阳郭靖府上。当年那部《武穆遗书》,我交给了郭靖,并嘱托裴方之找人教他用兵之道。
十几年的时间,当年那个木讷的小子,也成了主持襄樊战局的大将。此番我们全家参战,就住在了郭府。
长街上都是巡逻的士兵,沿街店铺早就上了门板,我快速走回了住处。
距离开战,还要好几个月,训练士兵不用我,维护工事也不用我。龙儿和英儿倒是穿起了铠甲,跟着郭靖他们还去模拟战局。宋庭要派人来襄阳鼓舞士气,无双跑到临安,也不知道有她什么事。
出入限制不说,这等气氛持续中呆了一个多月,我就打算四处转转。
问了仙子姐姐,娘子大人手边一杯清茶,放下书卷淡淡一笑。我便知道,只有我一个人闹得慌,于是言定少则一个月,多么,大战开启之前一定回来。
仙子姐姐轻轻点点头,我的安全她倒是不担心的,十几年间,两股真气交缠在我体内运行,阴阳内功虽不能成合一,但此间平衡我已掌握得很好,出招的威力更是逆天。
虞姬和小毛驴早就老死,尸骨埋在桃花岛。我和仙子姐姐此后也没再寻找马匹代步,从前带着孩子们天南海北,等她们长大了,我和仙子姐姐便长久地宅在桃花岛。
嘱托娘子大人等老爹来了,好好周全,不要打我小报告。去郭大帅那里取了凭证,第二天就溜溜达达出城了。
自打跟仙子姐姐厮守以来,我们几乎没分开过,感情浓烈处,相反倒表现得如涓涓之流,绵长隽永。故而此时此刻我独自走到郊外,也并不觉得寂寞。
灵魂的自足,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体悟。
开始也并无目的,溜了溜我就想起一个好去处。人说穿越人士如蝗虫,想想《九阴真经》、《九阳真经》、蝮蛇血等等,我还真有点雁过拔毛。而现在我要找的,就是独孤求败的剑冢。
倒是没有什么觊觎之心,否则这么多年便早去了。如今这般心情,只是想睹物而晓这位前辈的风采,也见识下那只大雕。
我努力想了想书中情节,对了对郭府的方向,但愿这义弟安家的地方跟书中的一致。
这一天我渐行渐低,走进一个山谷,霍地闻得一声古怪的鸣叫。我心中一喜,竟是一跃而起。
我向前疾行,前面呼地风声袭来,一团黑影便扑到面前。我脚掌一撑,在地面一点退开来。
只见眼前一只大雕,好大个头,虽是羽毛丑陋缺损,那眸光一显却威风凛凛。
我还有些警惕,可这大雕打量了我一会儿,眼中一亮,竟是现出惊喜。我看得一愣,没错,就是惊喜。
它对我呱呱叫了几声,便往前行,见我不动,又退回来,呱呱又叫,然后再走。我跟上它的脚步,它扑扇了翅膀,叫声中也是欣喜。
我暗道奇怪,却也不怕,于是就跟着它往前走。
以我目力,沿途远处有些小蛇,见到这大雕都四散奔逃,除此并无什么奇花异草,荒谷一处。
它引我走到一个山洞前,,示意我止步,然后呱呱叫着进了里面。
听你摆布才怪!
等大雕进去,我就自己溜溜达达在山谷转了起来。不多时走到一处山崖下,只见山壁之上遒劲大字写到: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一生惟武道剑道巅峰所指,最后再也无人能撄其锋芒,而使所寻之道更上层楼,说是孤独,说是寂寥,不如说是悲哀。
说起武道,想必如今的我,也不会跟这位前辈差很多,所以我也并未如何心折,只觉若是自己换成独孤求败,到了此种境地,真是生无可恋。
良久一声叹息,我正要看剑,却听呱呱之声传来,那大雕眨眼间就到了面前,眼眸中分明是责怪。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这雕还真是灵物。
它又要引我走,我心想这家伙搞什么鬼,不像教我剑法,难道要给我吃蛇胆,只是我现在的功力,那东西还管用么?可是看了方向,却也不似如此,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走着走着,周围已有了淡淡的烟雾,我心中警钟大作,停下了脚步。大雕见我住了,回头呱呱乱叫,眼中满是焦急和恳求,看得我莫名其妙。
不过想想书中的记载,这大雕倒不大可能害我。想到此处,我便定下心神,决定相信它,于是便继续跟着它前行。
过了不知多久,我早已不辨方向,就连自己还在不在那山谷都不知道了。雾越来越浓,我有些打怵,正要再停步,只多行了一步,眼前却豁然开朗,四周的温度骤然升高。
正对着我的方向,不远处有一株赤色的植物,结着颗红光流转的果子。
这是?
大雕呱呱叫了几声,挥了挥翅膀指着那植物,冲我点点头,随后又让我跟着它走。
事情远远超乎了我的预料,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对它点点头,示意它带路。
出了这果子的小天地,又是烟雾重重。
跟着大雕走了一阵,眼前再次开朗起来。
而此时,我四周的气温却是突然降低。放眼望去,地面上有一个似酒盅大小的凸起,近了几步看,那凸起中间却是凹陷的,里面盛着半盅寒气凝滞的液体,一丝波纹也无。
我退后几步,眼神探寻地看着大雕,总不能无缘无故带我来这吧。
它用翅膀指指那石盅,又对我点点头,接着示意我继续跟着它走。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