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仁宗惊疑,问包公:“展护卫身后的那是什么?!”
包公礼道:“展护卫所持乃是上古名刃巨阙,那是巨阙剑灵显形。这八首八尾巨蛇,恐怕也是那名使者所持武器中的灵体。”
仁宗大感不可思议:“竟有这等奇事?!”
安倍吉平也用生疏的汉语连连赞道:“天朝竟能使如此大妖诚服麾下,竭力为皇室效劳,其威三界可叹啊!”
仁宗不明所以地望了包公一眼,却知此时不可再表露出毫不知情,只好将内心疑惑暂压下,专心看台下。
巨阙红光包围巨蛇,竟让其一时之间无法作为。展昭则使剑逼近,只数余招就将仓田腰间刀鞘挑落拿在手里。
然他毕竟是妖,此时手握神器只觉掌心灼烧般疼痛,只得将鞘暂弃地上,又去夺刀。却发现刀鞘脱手的仓田着魔更深,双眼通红,暗知不妙,手上不停,猛攻过去。
仓田且挡且退,已站到巨蛇脚下,巨蛇硕大的金色瞳孔转动一下,瞄到脚边展昭,其中一只蛇头就向展昭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紫色浓雾来。
展昭屏住呼吸,脚踩阵型闪身逃出雾区,突觉面前一道杀气汹涌而来,忙仰面躲过,回身下蹲顺势扫出一脚。仓田仰天摔倒,又被展昭狠狠一记手刀打在外关,草薙剑脱手而出,展昭将巨阙换在左手,右手一把握住草薙剑。
强烈的妖气顿时震得展昭胸口一阵翻腾,似有大股力量强行侵入他周身脉络,直冲大脑。展昭大骇,忙将草薙剑朝其鞘方向掷出,同时脚下一蹋翻起一枚石子,用气劲打出,击中刀鞘底部,刀鞘抬起弧度正好收了神剑,哐啷一声倒回地上。
巨蛇魂体瞬间化作尘雾消失无踪,武士仓田也直直倒在地上。
展昭长长舒出一口气,四周静默良久,才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喝彩声。
巨阙乐呵呵回到主人身边,朝着四周欢呼人群又招手又抛飞吻,好像那些赞美都是为她而来的。
仁宗大喜,是夜在寿山福海摆下酒席庆贺初胜。
宴席上安倍吉平再次赞叹展昭武艺过人,妖力强盛,能效力皇室,着实令人敬佩。
展昭便知此人已认出他非凡人,心中惴惴。平安时代百鬼猖獗,日本皇室不仅公开承认阴阳道,更设阴阳寮部门,专行法术、祭祀、风水、天文等职,对非人物种也是见怪不怪。大宋却不然,要是知道朝中有位御前护卫居然是只九尾猫妖,不知皇帝会作甚感想?
果然,仁宗听闻后又悄悄问包公使者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包公在对决中听到安培吉平如此说法就已想好答案,于是解释道:“其实展护卫除了习武,也习修仙之术。”虽未答全部,却也不是欺君。
若在往常,这等迷信之说定会让皇帝勃然大怒。然今日亲眼目睹展昭宝剑剑灵打败巨蛇,再者使者团个个身怀绝艺,对鬼神之说也是述之如常,皇帝自然知道要胜过倭国,必须继续依仗有“法力”之人。何况今日要不是展昭,他还得丢脸一次,对这怪力乱神说法也就统统默认了。
古人多迷信,只是为颜面表面拒不承认。当年包公平定玉宸宫怨灵一案,仁宗还不是认了。
于是对展昭之事虽仍心存疑虑,却也不再追究。
宴席正如火如荼,展昭却不喜这些场面,还要装出很高兴的样子,积极回应皇帝与其他文武百官的话,又不敢多喝,唯恐醉酒,早已如坐针毡,无数次神飞九霄外了。
当然,他的失神在他人看来只当是喝醉了,又有人调侃展护卫武艺高强却不胜酒力。展昭只有苦笑。
随着宴席渐入尾声,不少人已半醉半醒,少了打搅,展昭走神的时间又加长了。再次走神时,忽觉脑后一道破风之势,本想歪头避过,却被左右人挤在中间,慢了一拍,又被砸了个正着。
…………为什么是又呢?
地上圆圆的小石子,展昭再熟悉不过,立刻清醒过来,回头四下张望,果见红瓦墙上蹲着个白衣人,正笑眯眯朝他招手。
展昭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重逢,还当自己看花眼,揉揉眼睛再看,千真万确!瞪圆了眼张嘴微颤愣是说不出话来。
也有旁人陆续注意到墙上之人,纷纷议论起来,更有人大喝一声:“有刺客!”周围禁军就整齐冲了上来。
展昭忙起身,白玉堂也翻身跳下,一阵风般地便已出现在仁宗面前行礼,山呼万岁——途中还敲了展昭的脑瓜子一下。
仁宗看清是白玉堂,扬手让禁军退下。
庞太师大怒,指着白玉堂斥道:“白玉堂你好大的胆!竟敢私闯皇宫!”
白玉堂抬眼瞟了瞟他,嘴里嘀咕:“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大惊小怪……”
却是安倍吉平拍手叫好,大赞白玉堂功夫了得,天朝人才济济。
仁宗心情大好,想起使者初到时提出十项文武对决,其中武斗第二项隐术,仁宗询问下得知此为集暗器、机关、伪装、侦查等技巧为一身的高超技艺。又欣赏了一番隐术表演,惊叹不已。那瞬间就能移动的技巧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方才却见白玉堂也来了一招瞬间移动,又知他也擅打暗器,且精通奇门遁甲,心里便计较着若能让白玉堂出赛,那第二场就有希望了。
因此仁宗并不想责白玉堂私闯皇宫禁地之罪,命太师稍安勿躁,又着人给白玉堂添一副碗筷,一同入席。一番示好后,询问他是否有把握赢那第二场。
白玉堂听了第二场武斗描述,正中下怀,傲然道:“草民虽不能样样称第一,但能让这几个条件都符合的,中原大陆除了我白玉堂就再没第二人了!”
“如此甚好!”皇帝喜出望外。
白玉堂眼珠一转,又道:“这往后几场,法术、白打、骑射,还有五项文比,草民也为皇上推荐人选,若都能胜了,可否向皇上讨个赏赐?”
“哦?”仁宗来了兴趣,“你要什么赏赐?”
“这个……”白玉堂嘿嘿一笑,“容草民卖个关子。”
仁宗哈哈大笑,何曾见过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的?颇为赏识白玉堂的勇气和直率,便诺道:“好,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犯忌的条件,朕都允你!”
白玉堂起身叩头谢过,心里却有些犯嘀咕。皇帝说不得违法犯忌……他要讨的赏,虽不违法,却不知算不算得上犯忌……
白玉堂坐回展昭身边,展昭笑问:“你都要推荐些什么人呀?”
“你方才不是说了么?那些人恐怕都会法术,普通人胜不了,又不能重复参赛。凡人里找不到人,咱们妖族还怕赢不了他们么?”
“也是……只是那名武士所持兵器上附有仙气,那股妖气又阴邪至极,会控制人心神。下一场那什么隐术对决,你可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白玉堂对付小孩似地摸摸展昭的头,“刚回来就听你罗嗦~”
展昭忍俊不禁,将老鼠爪子拿下来,在几下悄悄握在手里。白玉堂几番想抽走都未果,瞪了展昭一眼,眼神说话:还不放手!不怕被人看到?
却见展昭那溺死人的深情款款,也就不再挣扎,任由他紧握着了。
展昭又问:“你要问皇帝讨什么赏赐?”
白玉堂得意一笑:“不告诉你!”
第二十七回:庆武斗对决二连胜贺猫鼠家庭添新丁(中)
宴席结束已是深夜,回转开封府的路上,展昭才想起问白玉堂为何会跑去宫里。白玉堂答,回来见不着展昭,开封六子也不在,问了女儿才得知使者与对决之事,等到傍晚还不见人回来,就自个儿找进宫里去了。展昭笑说你可真命大,两次私闯皇宫皇帝都不予降罪,却把展某吓了个半死!
白玉堂吐舌:“猫儿就会瞎操心!”
回到开封府,芸铃还等着两位爹爹回来,硬是忍着没睡觉。半年有余没见到小爹爹,可把小女儿想死了,抱着白玉堂就不肯撒手。
云狐也走出屋来,怀里还抱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朝两位义父行礼。芸铃这才想起什么似地,抢着为爹爹介绍:“爹爹!你看你看,小芸儿有弟弟了呢!”
展昭问:“这孩子是……?”看了眼白玉堂,哪料白玉堂突然涨红了脸,别过头不搭理,顿时疑惑不解。
却听芸铃笑嘻嘻道:“这是小爹爹给芸铃生的弟弟呢!爹爹还说不能生,骗人~”
白玉堂厉声道:“芸儿,别胡说!”
“啊?!”展昭更是一头雾水,思绪一转,已误会了去,颤声问道,“这、这是玉堂你的……儿子?”
白玉堂斜了展昭一眼,也不否认:“是爷的儿子。”
“刚认的?”展昭问地更小心了。
“亲生的。”白玉堂答。
展昭顿觉五雷轰顶,脑中已乱成一片,又问:“和……和谁生的?”
白玉堂一张俊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狠狠剐去一眼:“要你管!”就径自跑进屋里甩上了门。
展昭踉跄后退一步,脑中已乱成一团。
芸铃见气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