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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萧琴指向下前方不远处道:“展大哥,那里有一处山寨!”
“你确定在这附近?”
“没错。近半年来我妖力有所增长,地图的显示也愈发准确了。此处前后不着村落,已是林中深处,又单单立有山寨,很是可疑。”
“嗯。”展昭点头表示赞同,掉转方向迅速飞回山脚大道附近,见四下无人,方降落下来。
萧琴不解,问道:“为何不直接冲杀进去?”
“若此处真是荆湖北部据点,我们就这样冒冒然闯入,届时营救不成,还要打草惊蛇。不如先到城内打探清楚。”展昭见萧琴迟疑,继续道,“展某知你救人心切。那人既然是天上派来寻常煜的仙家,应不敢伤他,放心吧。”况且不管是萧琴还是展昭,都因瘴毒缘故有所消耗,不能以最佳状态迎战。
这些道理萧琴岂会不懂,也就点头应允了。
二人分散行动。展昭前往县衙,萧琴则到民众中了解情况。
云梦县县令挺着肥硕的肚皮前来迎接展昭,颤巍巍地礼道:“下官陶德,见过展大人。”
“陶大人有礼了。”展昭也微一揖,双方分宾主落座。
“不知展大人这次前来,所谓何事?”那陶德一笑,脸上横肉险些将他的小眼睛都挤没了。
“陶大人可听说过荆湖北路一带的数起失踪案?”
“听说过……不过本县没有发生。”县令有些得意。
“贵县附近山林中是否有座山寨?”
陶县令小眼睛一闪,赔笑道:“哦,您说那鹞子寨呀,您放心,他们已与本县定下盟约,只要本县在任,他们就不会在云梦滋事。”说完更为得意了。
展昭心道:不在云梦滋事,却将别处搅得天翻地覆又作何说法?
可此时他并无证据证明就是那寨子里的人作案,只好先不动声色,问道:“既然如此,陶大人想必知道那寨子的寨主是谁。”
“知道、知道。”陶德也不隐瞒,道,“他叫魏统,是那儿的大寨主。其下有四大干部,再者就是喽啰了,全寨上下大约五十人左右。就这样。”
“他们平日下山都有哪些活动?”
“他们有自己的田屋耕种,到县里来多是买些生活用品、药品,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没有过不良记录?”
“诶没有没有。”陶德将头晃荡地飞快,“下官与他们定下盟约,绝无不良记录。”
“那在你之前,前任县令手中可有过不良记录?”
“这个……”陶县令看了一眼身旁师爷,师爷躬身道,“前任老爷在任时确实有过些小偷小摸的案例。”
“只有小偷小摸?”
“是、是呀……那寨主人其实不错,也算是一家之长,讨个生活而已。近年来表现也颇良好……”师爷笑呵呵答道。
“那山寨有多少年历史了?”
“不多不多,一共才五六年左右。”
“…………”展昭暗想,看这两人的样子,县衙内想必问不出什么关键来了。这位陶大人在此上任已有四五年,就算要他们拿出案宗来,多半也瞧不出什么。且去与萧琴汇合,看看他那边有什么收获。
于是起身告辞。陶县令与师爷将他送出。
才离开县衙不远,见前方有个陌生青年向他招手。展昭心念一转,快步上前。那人将他拉入小巷内。
“您是开封府来的展昭展大人?”
“正是在下。请问阁下是?”
那人目露精光,忙不迭礼道:“在下林竣,是云梦县的一名捕头。”
“原来是林捕头。”展昭也微笑报以回礼。林捕头放低声音问道:“您方才跟县太老爷照过面了?”
“是。”
“他什么都没说是吧?”
展昭凝眸直视这位年轻的捕头,缓缓问道:“林捕头可是有话要说?”
“您有权利制裁我们县太老爷么?”
展昭朝上位作揖道:“展某奉圣命前来查案,蒙圣上钦赐金牌在手,你家老爷若与案件牵连,展某有权过问。”
林竣似松了口气,轻叹一声“太好了”,便道:“关于陶大人和鹞子寨之事,属下愿据实禀报。”
事情果不出展昭所料。陶德为巩固自己政绩,与鹞子寨定下盟约。鹞子寨不得在云梦犯案,却纵容他们在别处为非作歹,若不小心败露被捕,陶德又以山寨为云梦管辖,应将案子转交云梦,他县莫要过问为由,将案子尽数移交自己县内,此后却又不了了之,如此狼狈为奸。又因鹞子寨内有不少高手,本就神出鬼没,就这样一直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原本林竣也全然不知个中内幕,直到近来荆湖北路各地频繁发生幼童失踪案,而他在安陆老家的孩子竟也不能幸免。林竣自小习武,一身功夫也不差,曾暗暗调查此事,才发现其中蹊跷。
展昭又问他孩子现在的情况,林竣便道鹞子寨内有妖人异士作怪,他实在对付不了,到现在还不知儿子如今是生是死,老母亲因焦心过渡卧床不起,他又在邻县当差,家里全靠妻子一人打理。要是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全家都不想活了。
说到此处不禁抹起泪来。
由此可知那鹞子寨八九不离十就是荆湖北部据点了。从林竣口中还得知,他所说会法术的妖人异士只有一人,描述上看也与先前遇到的那赤发怪人无二。其余人虽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倒不会什么妖法。
这样便好办了。
遂与林竣告别,让他在县衙内等候佳音。展昭便去和萧琴汇合,互换情报。根据萧琴在百姓口中打听到的消息,那鹞子寨近年来确实没有在云梦犯过案,但其在外兴风作浪之事也是事实。
二人商议定,不再怠慢。展昭当即二度造访县衙,以林竣为证,又用御赐金牌将陶县令看管起来,调遣士兵,由林竣带领,上山围剿鹞子寨。
此时鹞子寨中。
屋内,名为常煜的少年被锁链吊起,身上已有多处伤痕,染得衣物血污斑斑。那赤发红颜的怪人手持蛇鞭在他面前恶狠狠问道:“你究竟交不交出来!”
“休想!”常煜也毫不畏惧地回瞪那人。
“啪!”又是狠狠一鞭毫不犹豫地抽在少年身上。
“臭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言相劝,为你留条生路,你别不识抬举!”
常煜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你是怕我死了,不好跟上头交代吧?”
被一语中的的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凌厉杀气,呵呵冷笑道:“反正你回天庭,也是要被惩罚的。还不如将玉交给哥哥我,说不定哥哥一高兴,还会将你放了,去跟你在凡间的那小妖怪情人相会呢。”
玉兔的玉,和龙族的龙珠一样,不仅是能增加玉兔妖力的辅助法宝,更是月宫的钥匙。常煜不是月宫里唯一一只玉兔,却也持有玉,若这东西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月宫岂不是任由他出入了?嫦娥姐姐虽坚决反对他与狼犬妖萧琴的恋情,却是个好主人,常煜又怎能害了嫦娥姐姐?
因此常煜只淡淡说了句:“你要敢杀,就动手吧。只是要我交出玉,做梦。”说罢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会。
怪人气得火红头发根根竖起,胸口剧烈起伏,长长吐出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意,一丝暴虐笑意爬上嘴角,上前一步勾起常煜下颚,迫使他与他四目相对,然后阴冷地说道:“没错,老子是不能杀你,可老子有的是法子教你生不如死。”
他抓住常煜左右衣襟,“呲啦!”一声大力扯开,原本就因鞭伤已嵌入肉中的布料被硬生生从皮肉中拉扯出来,痛地常煜一声惨叫。
那怪人又一刀割开了常煜脚腕上的绳索,将他双腿抬高竟欲扒下他的裤子。这下吓地常煜怒起一脚直踢向怪人胸口,骂道:“你这丧心病狂的恶仙人!竟想对仙家做这种不要脸的举动!”
怪人挡下常煜的攻击,慢悠悠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道:“仙人?你不过是只仙宠而已,宠物的用处就是要取悦主人。”说着挤进常煜两腿间摩挲,手指肆虐地揉捏他胸口的伤痕。“不!放开我!”常煜怒吼着,疼痛与恶心感让他几乎晕厥,挣扎震地手上链条呛啷作响。
怪人的手已侵入他亵裤中,常煜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就要大叫出声。
萧琴!
咻——!
羽箭击碎窗棂,锐不可当地正中怪人左肩。怪人吃痛,还没来得及大叫,眼前红光一闪,左脸就被迎面踢中,他整个身体在空中翻滚半圈飞了出去!
展昭一剑斩断常煜腕上镣铐,萧琴手持弯弓随后跳进屋来将跌倒在地的常煜扶起。
常煜见萧琴来救,终于控制不住抱着他放声痛哭。萧琴脱下外衫披在他身上,轻抚其背,低声安慰。
恶仙人一个鲤鱼翻滚爬起,拔刀斩断羽箭,大吼着朝展昭扑来。展昭侧身避开,手中巨阙挽起完美剑花,气势如虹直朝恶仙人刺去。短短几秒屋内家具陈设便经不住二人猛斗,顿时残破不堪。
萧琴忙将常煜打横抱起,逃到屋外避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