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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隔壁房间躺着,已无生命危险。怎么?贤弟为何不但不怀恨,却十分关切?”
展昭轻叹一声,道:“实不相瞒……那萧琴乃是我已故旧友之亲弟,因为一些误会,他才刺伤了我。”
四鼠大眼瞪小眼,白玉堂不愿展昭操劳,道:“说来话长,我来说明。”于是将来龙去脉一一细述。
“原来如此!这就好了,大哥,我们就不算多此一举了!”徐庆道。
“老五也真是的,先前还不让我们救!”蒋平趁机数落。
“我……!哼!我是不想救啊!”白玉堂没好气。
此时闵秀秀说道:“这却奇怪了……展兄弟身上剑伤,与那萧琴相同,是被同一把剑所刺。他既夺走了宝剑,又怎会反被剑所伤?”
“而且他身上也没带什么剑啊!”韩彰也道。其余人纷纷点头。
只有白玉堂仍是对萧琴耿耿于怀:“谁知道呢。”
正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人影跌进屋来——正是萧琴。
只见他趴在地上,强忍伤痛,一字一句道:“展大哥……是萧琴错怪你了……请你原谅……展大哥……”
四鼠连忙站起去扶。
展昭听到声音,又欲起身,被白玉堂按回床上喝止:“都叫你别乱动了,躺着!”
闵秀秀连忙又给萧琴裂开的伤口重新止血。一屋子一堆人,顿时一片混乱。
“展大哥……萧琴……”萧琴欲要继续说,展昭温言劝道,“先别说那么多,把伤养好再说不迟。依大嫂医术,很快就能康复的。”
“可……”
“猫儿让你养伤你就去养,废话那么多干吗?你没看到猫儿也被你弄成重伤的么?你现在想说,我还嫌你打扰他休息呢!”白玉堂句句得理不让人,又嘟囔一句,“便宜你了。”
萧琴听言也只好点头同意,又被卢方搀了回去。
当日给两名伤患上药喝药,五鼠兄弟又简单聚了一餐,便夜深了。
第七回:感化萧琴冰释前嫌_回收剑灵滴血认主(上)
是日夜里,白玉堂抱着枕头被褥念念叨叨地进了展昭屋内,展昭并未睡下,正盘坐着运气养神,听到动静,睁眼看去。
白玉堂朝他一记傻笑:“猫儿,你怎起来了?”
“大嫂医术果然高明,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这两日睡得太多,身体都有些僵硬了。”展昭笑答,又问,“五弟,你这是?”
“你偏要留下那萧琴,本来房间刚刚好的,现在不够了吧。大哥大嫂一间,二哥睡相差三哥会打呼四哥有脚臭,谁都不愿合一屋,结果就把我赶出来了……我当然只能上你这儿来喽……挪进去点,让爷挤一挤……”
展昭见白玉堂说归说,还面带绯红,不禁莞尔,往内侧挪了挪。白玉堂把枕头被子往床上一放,整整好,道:“深更半夜的,你不睡白爷爷我可要睡了……”
“那好吧。”展昭于是身子一横被子一掀,钻进被窝。
白玉堂也宽衣钻了进去,平躺了一会儿,侧头问展昭道:“猫儿,你没什么不良习惯吧?”
展昭眨眨眼,一脸疑惑。
“就是打鼾梦游之类的……”
展昭淡然道:“夜袭。”
“啊?”
“若身边有人,我睡着了会夜袭人。”展昭撑起上身,俯看白玉堂,无害一笑,白玉堂却惊得跳起来,大喝一声:“当真?!”
“当然是……诓你的~”展昭觉得此时的白玉堂表情十分有趣,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猫儿你!”白玉堂气结,“你从哪里学来的坏招!”
展昭还在笑。
“死猫臭猫烂猫!倒学会戏耍起你白爷爷来了啊?!看我不收拾你!”白玉堂一挽袖子就去呵展昭的痒。
“啊哈!五弟,住手!”
“教你使坏,教你使坏!求饶五爷我就放过你~”
“哈哈哈!”往日温文尔雅的展南侠在白老五一双鼠爪威胁之下大失形象地狂笑不止……
“臭猫!求饶不求饶?”
“哈——啊……呜……”笑声戛然而止,展昭手捂腹部,笑脸顿时一百八十度换成了一张苦脸。
白玉堂即刻停下了作乱的爪子,急问:“猫儿,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嗳,你看你,叫你不要乱来吧!我去找大嫂!”“不。”展昭拉住他,道,“不用惊烦嫂嫂了,伤口并未裂开,只是不小心笑过头……”
白玉堂翻了翻白眼,一拉被子道:“睡觉!”
展昭也躺了回去。二人便不再耍闹。
倒是隔壁大爷房间,大嫂听得展昭屋内大闹之声,一转眼珠,推了推身边卢方,道:“嗳,我说,我们家老五跟那只猫感情还真不错啊?”
“是啊。平日宠他宠惯了,倒是未见过他对什么人那么上心过。这是好事。”卢方淡定答道。
“是嘛?你没听老五今天说,那展昭现在正是情劫,不会是……”
黑夜中卢方瞪了妻子一眼:“妇人之见。他二人是兄弟,跟情劫有什么关系……”
“展兄弟以前不也跟那个什么萧笛……”
“那也是人家单方面的不是?你怎么知道展兄弟也是那什么……断袖之癖?!”
闵秀秀抿抿嘴,嘟囔道:“我倒是没意见。”
“妇道人家就知道胡思乱想,睡了睡了!”
于是夜深人静。
身边之人呼吸平稳,已然睡去。白玉堂却瞪着一双明目不知想些什么。侧目看了眼展昭,一张俊俏侧脸近在咫尺,心中突然一股莫名骚动。
真不该跑来这里睡……
白玉堂后悔万分。这根本就睡不着嘛。
若身边有人,我睡着了会夜袭人!
展昭之言回荡脑海中。白玉堂不禁恼自己,不过是一句无心戏言,胡思乱想什么……
又瞥一眼展昭。
切……这副病怏怏模样,还夜袭呢……爷夜袭你还差不多……死猫……
不过,这只猫还当真是好看地紧,很符合五爷的审美观嘛~人也是没的说。嘿,被五爷我称赞的人可是屈指可数的,猫儿你该知足了~
白玉堂如此天马行空地想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托着腮欣赏起某人睡颜来。
嗯……睫毛很长,鼻梁很挺,肤质也不错,骨干子很好,就是嘴唇有些发白了……
手伸出去,在离展昭脸边还差分毫时愕然止住!
见鬼!我是哪根筋不对了?!在做什么啊!还真想夜袭人了?!
连忙收回手躺好,被子蒙住脸,平复那狂跳的心脏。
当夜竟无眠。
次日,白玉堂顶着一双熊猫眼起来了……
“五弟……你还好吧?”展昭关切问。
还不是你这臭猫害的。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
展昭满头雾水,不知白玉堂为何瞪自己,眉头一皱,小心试问:“该不会愚兄昨晚真的做了什么?!展某从未和人同床而眠过!若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还请五弟见谅!”抱拳施礼、绝对的表情认真态度诚恳。
哪壶不开提哪壶……烂猫,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吗?
二人所说所想当然不是一码子事……
白玉堂只觉得脸上发烫,连忙别开头去,道:“没什么。我去看看哥哥嫂嫂。”说完立马溜了。
又一日,萧琴转醒。展昭亲自为他端药喂药,萧琴更加无地自容。
“展大哥……我算是知道哥哥为何倾心于你了……你对什么人都那么好……”
展昭摇头:“我对任何人都如此,就等于对任何人都未曾重看过。你就算仍怨我恨我也无妨。”
萧琴几许沉默,才道:“怨恨何用……却轻信离间之言,错把仇人当恩人。然师父毕竟养育了我百八年,当日又气血冲顶,一心只想复仇,才刺伤与你……事后冷静下来,回去试问师父实情,果然蹊跷。怎料他老人家竟会下此毒手……”说着眼眶一红,险些落泪。
“若非你当初片刻犹豫,刺偏了半分,展某便命丧当场了。”
“是啊……萧琴险些酿成大错,那就算九泉之下,也会被哥哥怀恨的……只是却害展大哥巨阙被夺,如何是好?”
“萧琴,劣兄尚有多处不明,能否说明一二?”
“哥哥请问。”
“你师父是何方人士?你为何不回族群,却由他抚养长大?他又为何要杀你?”
“说来话长……哥哥请听我一一道来。”
原来萧琴乃是犬狼混血,与萧笛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母亲乃是中原犬妖,也就是萧笛口中的二娘。当年萧笛被逐出狼群,萧琴便成了第一继承人。只是他仍是兽类模样,很少出来见人。
此后没几年,族中剧变,拒不承认萧琴血统,长老们争锋指责老狼王驱赶萧笛之过。若当初满足萧笛,留下展昭,如需子嗣,让萧笛再娶便可,就不会闹到今日,竟无纯血统继承王位。又有阴谋篡权者,将萧琴也赶出狼群。此后便与族群失去联系。
萧琴流浪数年,终于与哥哥重逢。从此兄弟俩相依为命。
那年二人路过方诸岛,听闻岛上青莲教获一宝剑,萧笛便想去看个究竟。才发生了如展昭所说的一桩遗憾。当时萧琴也在场,不过是动物模样,展昭并未发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