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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有什么……”小赵看着图片,说道:“肯定是被凶手残忍虐杀致死,内脏器官是不是被摘取了?”
“不要过于片面的判断,你不能想当然。这个谜底很难,我可以告诉你,但你需要明白看事情不能主观。”林辰放大了图片,说道:“死者死于肾脏衰亡,而所谓的‘凶手’的确划开了死者胸前的皮肤,掰断了两根肋骨,但他是为了进行胸内手术”
小赵有些不满:“可你最开始的那句被害人具有引导效果,才会让我误以为……”
“我们最开始看到这样的尸体也会下意识觉得这是被害人,不会想到有人是为了救助。”林辰站起身,轻轻吐了口气:“去把组里的人都叫过来,我们有新麻烦了。”
……
谢安宁坐在阮贝贝公寓的沙发上睡觉,梦里还是林辰的家,手边触手可及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身边是眼巴巴等着吃东西的林辰,再熟悉不过,再陌生不过。一度后悔留下了如意元宝,怕林辰忘记浇水,枯死如意。能把如意养的那么郁郁葱葱,她花了不少心思,何况她并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去。
从睡梦之中醒来,睁开眼看着并不熟悉的窗台桌椅,谢安宁捂着头轻叹口气。阮贝贝因为被拘留丢了工作,这几天忙着去各路招聘会找工作,自己则是向上司请了三天的假期。
无端端就想起林辰可能此时尚未吃饭,或只是潦草地吃上一些。想起那天晚上谢安宁全身被冷汗浸湿,被自己扶着便靠住自己信任至极的样子,脖颈上还有她吐出的暖气。
那天看碟,无意识翻到一张黑盒子毫无简洁封皮的碟,出于好奇放出来。意外看到林辰收藏的资源,她才清晰的意识到林辰是个同,如假包换。现在依稀想起那碟中的内容,算不得厌恶,甚至还很有些感兴趣,但谢安宁仍然不想承认自己会因为这个兴奋。
站起身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企图驱赶周身的烦躁。
无意识瞥了一眼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多半是同事询问的,过几天等上班了可以再说。然而有一个,还是让谢安宁心突突跳了一阵,犹豫片刻想要回拨过去,却又停了手。
阮贝贝回来时便看到谢安宁躺倒在沙发上萎靡不振的样子。
“嗬,生命之树今天终于枯死了?”
“二贝,别闹,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怎么了,什么事情值得你颓废成这样,还请假?”
“是我为什么搬出来的原因……”谢安宁犹豫片刻,还是和阮贝贝照实说了:“我的房东是个同,可能对我有一些好感,我不想走小道,更不想伤害她,就搬出来了。”
阮贝贝脸色明显暗了点:“怎么,嫌人家不好?”
“不是……我觉得我离开的时候态度太暧昧了,我也不清楚我对她是什么感情。”下意识抚上了唇角,依稀记得那个仓促的吻和那声再见,心头便被不具名的东西填满。
“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我想和她生活,可我觉得我不是喜欢她。”
“你觉得你只是想找个生活的伴儿?”阮贝贝严肃了表情,问道:“就和跟我在一起一样?”
“不,你们不一样。”
“别人呢?”
“也不一样……可能必须得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拜师
林辰坐在办公桌前摆弄手边的茶杯,身旁围了一圈饶有兴味的人,似是对林辰的欲言又止不满,纷纷吵嚷催促着。林辰环顾四周确定成员已经到齐,默了片刻才开口:“之前那起蓖麻毒杀人案,你们有什么想法?”
“都结案了还有什么想法?”小刘接了口,想了想说道:“告诉我们应当不仅把目光放在受害人周围的人身上,要对所有有可能犯案的人都保持怀疑态度?”
林辰尽量斟酌字句,如何开口才能又能让大家不至于沮丧,又能调动整组人的积极性,思忖了许久。林辰发觉凭借她自己的智慧来想,基本是没有可能说出这么睿智的话来:“咳咳,那个蓖麻毒杀人案的凶手不止一人,也就是也许还会有人犯案。”
有人当林辰是开玩笑作弄人,忙笑嘻嘻地说:“团伙作案?”
林辰严肃的点头。
那个人也严肃的蹙起眉头,尽管有些憋不住笑意:“那只能请出我们警局的鸭子神探来帮助我们的调查了。”
你最近看了些什么?!我们局里哪里有鸭子神探!
林辰抬眼看了看那位同事,重新严肃了表情,语调都调至低沉:“是犯罪分子亲自向我坦白的,这三起案子各不相同,虽然作案手法一致,但表现形式上的确是有人细致有人粗劣,我们不能排除当真有三个或三个以上凶手的可能性。”
众人这才意识到林辰并非在开玩笑,场面一瞬冷了下去,面面相觑之余,小赵诧然道:“那我该怎么办?”
“首先向局长报告,将案例由媒体告而广之,提醒符合凶手杀人条件的女性尽量做好防护措施。再从被捕的凶手身上挖线索,尝试着找出其他两名凶手。”想起那人曾经提到他和其他凶手的关系很好,加之那人已经有些疯癫,林辰有些忧心是否真的能够找到线索将凶手抓捕入狱,揉了揉眉心疲倦地垂下头,缓了声:“大家不必急躁,这件事情要我们慢慢地去做,凶手很狡猾,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也许会在一个月之间抓住他们,也许是几年,但我们只要不放弃,就一定会将犯罪分子抓捕归案。”
众人纷纷应和,林辰看看表,已是中午就餐的时间,顿顿开口道:“午休时间到了,大家都去吃饭吧,不必太过紧张,万事总会有进展。”
看着办公室里人都走了,林辰这才趴倒在办公桌前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还是看不到谢安宁,她真的担心自己会得厌食症。
小赵端了一杯开水晃晃悠悠走进了办公室,便看见林辰抑郁地叹了口气一动不动,不禁拉了凳子坐在林辰面前询问道:“哎,林姐,没事吧?”
林辰掀起眼皮瞟了一眼小赵,缓缓开了口:“你经验不足,我已经向领导请示,以后你由我来带。”
直起脊梁来,林辰眼帘半垂地盯着小赵,沉声道:“敬茶,叫师傅。”
小赵只觉有人把自己抬起来扔到海里,刺激之余还喘不过起来,动都不敢动一下,只颤颤巍巍道:“林姐,局里规定上班期间不能饮酒,饮酒也不能过量,过量也不能乱讲话。”
林辰不言语,目光停在小赵身上,气势上便压了小赵一头。
“师傅……”小赵最终没抗住压力,缴械投降:“师傅,您喝茶。”
一边殷勤地把手里的茶杯递过去,放在林辰办公桌上,林辰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我让你拿我的杯子敬茶,不是你的杯子。”
小赵:“……”
林辰慢吞吞饮了口水,抬起眼饶有兴味地看了看小赵:“跪下,三叩头。”
“师傅,咱不要搞旧社会那套老路成吗?”小赵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辰。
“那咱来点儿先进的?”
小赵不假思索地点头,说道:“成成成,不磕头就成!”
“打两三个滚说师傅全靠你了,成吧?”
小赵心道自己这算是摊上了什么事,痛苦地拍了拍脸,又舍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想了半天对林辰说:“师傅,你这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吧?”
林辰笑了起来:“哪儿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我顺心着呢,不顺心的事也就是那起命案。”
小赵眯起眼,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林辰的目光只道:“师傅,你就和我说吧,这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帮你想法儿就是了。”
喜欢上直人算是天底下头一桩难解决的事了吧?
林辰想了想,有个人出主意总比没有好,半遮半掩道:“我喜欢上一个人,但她不喜欢我,还找了个离我家很远的地方住下,我该怎么办?”
小赵听得乱七八糟,心说这哪跟哪,想了想说起了加油鼓舞的话:“你要是喜欢他就奋起直追,追到了算运气好,追不到大不了大家做不成朋友,总比这样吊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