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琳琼白了我一眼说:“这还用你分啊。”我一吐舌头说:“太难受了,我先睡了啊。你们仨自便啊。”
我看得出,她们三个人都好像有话要问我,我可没心思跟她们周旋,也许,她们三彼此沟通一下,好多事就不用我解释了。
我头沉的厉害,躺在床上,已不能思考。我反倒觉得不能思考是一件好事。但却无法睡着,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感情是沉重的负担,其他的负担是抗在肩上的,感情的负担却是坠在心口的。如此失眠太过难受,我起来翻老妈的安眠药,刚推开门,三个人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我皱了下眼说:“我们家不让吸烟。”琳琼则问我:“难受了?要喝水吗?”我想了想,竟然忘了自己出来干什么了,就说:“没事,出来,看看,看看。回去睡了啊。”
琳琼跟我进了房间,问我:“饿了吗?还烧吗?”我摇了摇头。琳琼说:“不烧了吗?”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回复日期:2009…05…19 22:19:12
给老婆捧场;抢大沙发。
回复日期:2009…05…20 20:48:24
我觉得“陪你到末路”这名儿也挺吓人~~~~~~~~~~~
回复日期:2009…05…24 23:33:51
琳琼的关切全都写在脸上,反复摸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揭去我点滴后的胶布,眼泪就掉下来了。这样发自内心的关怀,让我的心里暖暖的,以前和一月在一起的时候,我忽略了这种感动。我抬手给她擦了下眼泪,她把我的手轻轻放到床边说:“我去给你倒杯水。”转身出了房间。
一会儿,琳琼又进来了,眼睛红红的,把脸洗了,下巴那还有水珠,鬓角的头发都是湿的。手里端着一杯水,坐在我的床边,我连忙起来接过水,喝了。琳琼对我展颜一笑,我也对她笑笑,她的眼泪马上又下来了。我皱了下眉,说:“你怎么变得这么爱哭。”
她抬起头,说:“我以为你去北京就不回来了呢,现下虽然是回来了,却变成这样了,但总算还是回来了。”
我勉强笑笑说:“谁说我不回来了啊?再说了,我变成哪样了啊?不过是感个冒而已,怎么就让你哭天抹泪儿的了?”
琳琼淡淡地说:“你什么样,我心里明白。你睡吧。累了一天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干嘛非要坐人家的车回来,把又危险又累。”
我说:“你也去睡吧,我这就睡。”
琳琼说:“你先睡吧,我再给你倒杯水放这,渴了就喝口。”
我无力再说什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听见琳琼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把水杯放到床边的小桌儿上,就坐在我的对面。我没有睁眼,因为不想说话,一时又睡不着,为了制止自己又去回忆那些往事,我默默在心里唱歌,但歌词大都记不全,倒弄的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也许是感冒药发挥效力,我终于睡着了。
喝太多水了,早晨是被憋醒的。起身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看到琳琼在厨房忙碌着,我抬眼看了一眼客厅的表,还不到六点钟。我倚着厨房的门叫她,她竟然没听到,很认真地在水流下削黄瓜皮。我过去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吓了她一大跳,把黄瓜和削刀全扔了。
我笑着捡起黄瓜和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顺势咬了一口,琳琼大叫:“洗洗啊!”
我一笑说:“口有点渴,等不及了。”
琳琼走过来,摸了摸的我脑门儿,说:“不烧了倒是,不过,你这么不讲卫生,小心得肠炎,拉稀。”她推着我回到房间,非让我再睡一会儿,说饭好了叫我。
琳琼来敲门的时候,我又睡着了,她见把我吵醒了,后悔得不得了,嘴里还不停地叨叨:“不叫你吧,怕饭凉了;叫你吧,又怕你睡不够。反正都醒了,还是先吃饭吧。”
我拍拍她的肩,以示宽慰。简单洗漱好了,我喝了两大碗粥,吃了点小菜。
楚澜兴踏拉着鞋出来问什么东西这么香,琳琼眼都没抬回她一句:“告诉你也没用,就做了她一个人的。”
楚澜兴一愣说:“有性格,我喜欢。”然后就向卫生间走去。出来的时候,已洗漱完毕了,一边走一边跟我说:“我早晨有课,先走了,你这也不管饭,你还有两针要打,下午记得去,可别死死翘翘了。”这时我才看见,这家伙穿得竟然是我的睡衣!她进屋换完衣服,就拎着昨天给我打饭的缸子出来了,嘴里还叨咕着:“多亏带着家伙什呢,这年头啥玩都得自备,谁管谁啊,我直接去食堂了。”
我知道她这话说给琳琼听的,回头看琳琼,压根没抬眼睛,就跟那涮碗,我估计以楚澜兴这长相,碰钉子的机会应该不多,这下得挺受挫。楚澜兴走的时候,顺手在茶几上牵走了一大块德芙巧克力,还顺走了一盒口箱糖,这些都是一月在的时候买的。
楚走后,琳琼说:“你哪交的这么多奇形怪状的朋友?”我还没等回答呢,就听婷姐在身后说:“说谁奇形怪状呢?”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直接说:“没饭啊。”
婷姐一脸疑惑,随即明白了,无所谓的一笑说:“社会主义就这点好,发不了财,也饿不死人,到哪找不到一口饭的啊。”然后又问我:“昨天你俩一起睡的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婷姐和楚澜兴一人从一间房里走出来,我自己又占了一间,那琳琼睡哪了?
我转过头来,也看着琳琼,她面无表情地回答:“跟她睡,我还怕传染呢。我跟客厅看电视来着!”然后又嗔怪地对我说:“你半夜喝了三杯水,是自己倒的吗?!”我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喝了很多水,还奇怪怎么老也喝不完呢,原来琳琼守了我一夜,现在看黑眼圈非常明显,还一大早给我做饭,我一时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复日期:2009…05…24 23:36:05
婷姐在一旁发话了:“张乐川,你丫的挺有女人缘啊?瘦不拉几的跟豆牙菜似的,哪好啊?”随即自己嘿嘿一乐说:“我这么也千里迢迢的跟来了,也真怪了。”
琳琼一听这话,口气明显不悦:“她要不是坐这一天车,吹了一天的空调也不至于感冒。”
婷姐也不是善主儿,说:“哟,这倒赖我了?是她自己心情不好,免疫力下降,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跟一月去北京的时候不也吹一天空调吗?怎么没见她感冒啊。”
听到“一月”两字,我脸色一沉,心悸的疼,婷姐自觉失言,琳琼把勺子往水池里一摔,哐啷一声,倒吓了我一跳。琳琼端了一杯水,往我面前的桌子上一礅,拿过一板先锋扔过来,说:“吃药!”我抠出两粒,刚要往嘴里扔,琳琼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一粒!你文盲啊?不会看说明啊?”我皱了下眉说:“你也没给我说明啊?”昨晚吃的药也是琳琼给拿的,我叹了口气说:“吃两粒也死不了人,没准好的更快些。”琳琼一脸的不快,接言道:“你都吃了吧,把一瓶都吃了,自己不想好,别人怎么上心也没有用。”我一听也火了,大声喊:“我怎么不想好了!不就是吃错药了吗?至于吗?”琳琼一脸恨恨的表情,说:“你就是吃错药了!”
我一时语塞,房间里安静极了。虽然我也一肚子的火,但想到琳琼如此为我,不该冲她吼,我默默地把药吃了,然后去厨房洗剩下的碗。婷姐跟过来,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我冲她笑着摇了摇头,她也笑了笑,就转身去卫生间了,我听到她冲琳琼说了句:“别生气了,她是病人。”半晌婷姐收拾停当,也要出门了,我心里想问是不是给一月办退学手续,一月的那些东西怎么办?但我没问出口,有很多东西只能放在心里,一出口就痛得要命,这是一道潜伏的伤口,疼到骨髓也只能让岁月给它抹平,我需要时间,在这之前,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它。我眼看的婷姐出了门,本想问她晚上还回不回来了,但也懒得去问了,都随他们去吧,爱怎么招就怎么招,我只管好自己就成了。
房间里只剩我和琳琼了,我想我得高姿态一些,毕竟人家为了我受了很多累。于是我端了一杯水递给琳琼,她缓缓地接过,喝了一口,然后就紧盯着我。我气短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吼。”
琳琼低头不语,我说:“你累坏了吧,快去睡一会儿,我给你做点吃的吧,想吃什么?嗯?”
琳琼叹了一口气说:“咱们俩互相做来做去的,不烦啊,刚把碗洗好,我一会儿出去吃点,上午也有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