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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回复日期:2009…01…31 21:51:58
房间里只有我和一月了,天使般纯净的脸庞,却看不懂她的心,或是难以言说的复杂影响了我的视线,把爱情也隔得远了。我有一个叫大猫的朋友说,信任是一种健康的冒险。 我常常说这世界没有公平不公平,只有平衡不平衡。如是我心里平衡了,还会计较一月的过去吗?可是我以为过去了的事,却一直在延续,重新开始?我却不知道什么地方才是那个起点。
正想着呢,一月打断了我,她问:“乐川,你说什么事情,你费了很大的劲,却不想看结果?”
我还没从我的思路中蹦出来,谁都知道我反映慢,我瞪着眼睛,空洞的眼神茫然地看着一月。
一月俯下身子,伸出手在我眼前来回晃了晃,又问了一遍,我才反映过来,喃喃地说:我遇到过的,费了挺大劲,不想看结果的事儿,是……拉屎。
一月张大了嘴巴,半天没说出来话。我把自己也说乐了,问一月:“你问这干吗?”
一月说:“哦,是刚才郝涛问我的,他说是爱情,就想问问你怎么想,没想到得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答案。”
我说:“我还是觉得我的答案贴切,拉屎,费挺大劲吧,拉完了,直接冲了,难道还捞出来,风干了挂墙上?”
一月看了看我说:“活这么大,头一次见着你这样的人,太……,出人意料吧。”
我说:“不奇怪,我在我们家里都找不着同类,更何况你在外面找。”
一月说:“乐川,你能不能不贫了。都摔成这样了,看你这样,我,我想哭……”
我说:“摔一摔挺好,没摔的时候我看见你也想哭,现在,好了,看见你,不想哭了。看见郝涛,我想哭了,我觉得挺大个老爷们,让你折磨成这样,挺可怜的。”
一月眼一瞪:“乐川,你话里能不能别老带刺儿啊,我和他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好。”
我说:“我就是个仙人球,你不招我,能扎着你?郝涛不在你家楼下等你,我估计现在还跟楼梯那晕着呢。他因为爱你,救了我。虽然我挺烦这小子,但是,更烦你。”
一月眼圈一红,但马上一脸倔强:“你就是仙人球也伤不着我,我的心就是块蜂窝煤,都是眼儿了,不怕你扎。”
我心一横:“是块摇摆不定的蜂窝煤吧?不知道往哪个灶炕里跳呢吧?哎,别说,你说过年,你家客厅摆一盆栽,一块抛光的蜂窝煤上面种一仙人球咋样?创意不错吧。”
一月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张乐川,你不用这么挤兑我,你这揍性的我高攀不起。等你这折胳膊断腿的接吧上了,咱俩就路归路,桥归桥。”
我说:“成,仙人球归仙人球,蜂窝煤还是蜂窝煤,你伤了我的心,又接了我的骨,咱俩就扯平了。”
一月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张乐川,你会后悔的!你丫明明还爱我。”
我没看她,闭着眼说:“郝涛也爱你。拥有一份在阳光下能放肆抖落的爱情,挺好的。”
一月说:“我的爱情金子般闪光,水晶般纯净,揣怀里就好,没必要拿出来显摆。”
我狠着心说:“你的爱情是黄金般奢侈,水晶般昂贵吧。别用你的爱情,糟净这两样东西;也别用你眼里的黄金和水晶,糟净爱情。”
一月冲上来,给了身受重伤的我一巴掌,然后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其实是一个字:该!这句话冷得我直打哆嗦,加上害怕,我就大声地喊,大声地喊疼,本来也真是疼,加上我一番煞有介事的夸张,折腾得自己直冒汗。一月有些心疼又有些慌乱,比我还大声地,杀猪般地喊护士。
护士来了,看了看我说:“骨折,肯定疼。不是吃
我说:“她不小心坐我肚子上了。”
护士一乐,又严肃地说:“两人瞎折腾什么?碰移位了,还得拍片子。”又对一月说:“你可别动她啊,这碰一下都特疼,你还坐人家身上了,可真是的。”说完,眼一翻就出去了。
一月盯着我看,看得我直发毛。她干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跟前盯着我看。
我说:“你干吗?老看我干吗?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一月歪着头,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还是盯着我。
我说:“你别老盯着我了,你的眼神特像岳不群。”
一月说:“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你是人吗?”
我说:“好像是啊。咋了?”
一月说:“咱俩吵架呢,谈分手呢,你能不能严肃点。”
我说:“不严肃咋地?”
一月说:“不严肃就不分了。”看着她一脸和好的企盼,心一软,又一疼。
我说:“不分拉倒,爱分不分,怕你啊。”说完我都没敢看她。
一月说:“好,不分就不分,再说分我就挑了你的手筋脚筋。”
正说着呢,一月的哥哥回来了,老中医看过片子了,要接我过去,把错位的骨头接回来,手腕得上石膏。我四下看了看,郝涛没来。一月的哥哥和司机租了个单架,整半天没把我放车上,弄得我吱哇乱叫的,一月心急了,在医院门口拔了120,叫了辆救护车把我送中医整骨了。
回复日期:2009…01…31 22:06:34
心急了=:心疼了+急了。
回复日期:2009…02…02 12:16:40
没有失去就不知道珍惜;可我现在特别想失去。
得色吧,后悔吧。
人生难免得色一回。
回复日期:2009…02…02 13:51:11
到了于老那,这老鬼一边看片子,一边拿眼神瞄着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老头发话了,让他们把我扶到一张治疗床上躺下。你说这病还没等治呢换五六个床了,我站起来容易躺下难啊,担架进不来屋,我费老大劲把自己立起来的,现在又要躺下,试几次都疼得要命,找不好一个合适的角度把自己撂倒。我正兹牙咧嘴地试图躺下呢,一月满脸心疼,他哥也不知道咋办。于老不耐烦了,让快点。一月温柔地看着我,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乐川,我爱你爱得要了命了。”我正反应呢,她左手拖着我的肩,右手一下就把我按倒了。我大叫一声:“我靠!”一月音儿颤了,说:“乐川,我知道疼啊,对不起啊,好乐川,看完病给你买好吃的啊,哎呀,疼吧。”我疼出一脑门子冷汗,虚弱地说:“你这狠毒的女人,疼得我一脑门头发。”一月和他哥一愣,随即明白是口误,连于老都乐了。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头挺吓人的,他跟一月他哥说:“把锁骨端上,就得拽她的手腕子,现在她腕骨骨折了,不能拉,就得拽她的小臂,这样可能拉不准,且得疼呢,你们俩帮忙别让她乱动啊。”说完,他递给我一块软木棒,让我咬着。拽着我的小臂,试着拉了拉,然后脱了鞋,脚蹬在我的腋下,使劲一踹,就把我的锁骨正位了。我靠,太疼了,鼻涕眼泪一起流,牙花子都咬出血了。电影里演得那种,骨头正了之后就能自由活动了,那是骗人逗小孩儿的,我的锁骨通过拍片看是正上了,但是仍然疼的要命,根本不敢动。老于头又整了两块膏药,让他的助手给我前后贴上,用纱布从前胸到后背地缠了好几圈,当然,我中间春光乍泄了一会儿,一月不怀好意地有意无意地摸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然后就是给手腕上石膏了,也是一个字,很疼。弄完之后,这感觉咋形容呢,就像自己被绑电线杆子上了。收拾利索了,我就可以回家了。这次我是自己走着上车的,只要没人碰我,我自己又不去撞墙,就没那么疼。
一路颠簸,手臂丝丝地疼。一月她哥问我去哪,一月抢着说:“先送她去咱们家。”她哥说:“受伤了不让家里人知道啊?这样不好吧,小月,先送人回家吧。”一月说:“就怕她妈知道呢,来帮我收拾家,整个来的,摔散架了回去的,我咋跟她妈交待啊。我咋也得给她整整形,拾叨拾叨的啊。”一月她哥回头看了一月一眼,没言语,就让司机往家里开了。到了地方,把我俩放下,就回公司了。
一月不知道扶着我哪好,刚下电梯,一月手机响了,是她爸打来的,谈的好像是她和郝涛的事。一月只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抬头冲我勉强地笑笑。一月掏钥匙开门,我们进去后,她随手把门反锁了,我看见了,冲她一乐说:“你不先确定一下郝涛在不在就把门反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