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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小狮郎竟然用……那样痴迷的目光在看宫崎耀司?!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雏森桃?有事吗?”不太高兴与耀司独处的时间被打扰,难得耀司会主动来找他,再加上这几天雏森桃的所做所为真的很让他烦恼,于是冬狮郎的语气不自禁带上了些许不耐烦和冷意。
而听了他的话的雏森桃,单薄的身子晃了晃,手扶着门框好似风一吹就能倒似的。
“已经中午了吗?你们聊吧我也该回去了。”整了整衣襟坐起身,耀司正要站起来却被冬狮郎握住了手。
“在这里吃吧,我已经吩咐人去准备了。”紧了紧耀司的手,他不想和雏森桃独处,更加不想让耀司离开,仰起头,祖母绿般耀眼的眼眸真诚的望向了耀司。
“……好吧。”虽然打扰别人相处是不对的,可若是冬狮郎请求的话……想着如果站在门口的是忍,而冬狮郎是自己,那么……自己也不会愿意和忍独处的吧?
还好,忍现在不再会像曾经那样看不开了,其实感情上的事情,放下了就是放下了,再多做纠缠又能得到什么?转头默默看向脸色白的像纸的少女,既然选择放手的是你,就不要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因为没有谁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等着你回头的。
“小狮郎……”哀哀的开口,嘴唇颤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很多,现在也没想过要得到他的原谅,她只是……想一辈子默默待在他的身边,当一个影子,为曾经的伤害赎罪而已,难道连这……也不可以吗?
“……”冬狮郎沉默,这声小狮郎他有好久没有听到了呢,自嘲的一笑,曾经让自己觉得很温暖的称呼,现在听来却只是满满的怅然。
“回去吧,我这里有客人,还有……”抬起头直直望向门口的少女,“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我们,不熟。”
是的,他们不熟,在她毫不犹豫向他挥刀以后,她就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一个曾经存在过的陌生人了,所以不管她痛苦也好哀伤也罢,都,与他无关!
‘铛’食盒掉到了地上,雏森桃双手颤抖摇摇欲坠,一滴清泪滑下眼角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根。
“不熟……我们……不熟……不熟……”喃喃自语许久,然后没再看冬狮郎一眼,猛的转身如风般跑了出去。
打开的房门可以轻易看到外面的一切,几个探头探脑的手下还来不及收回伸得太长的脖子就被里面的冬狮郎抓了个正着,身体一僵刚想开溜,里面已经传来了慢悠悠的声音。
“去拿几坛烈酒来。”垂下的目光挡住了眼眸里的情绪,精致的脸庞上面无表情,在耀司看不见的角落里,冬狮郎悄悄翘起了嘴角,他的手依然握着耀司的手腕,今天,他敢以脑袋担保,耀司会留下来陪他,陪他一整天。
果然,听了他的话耀司并没有反驳,虽然昨天醉酒以后他就曾告诫过自己再不要随便碰酒了,可是面对这样的冬狮郎,一个昨天才陪着自己渡过了失落情绪的少年,他又怎么忍心放他一个人?
(我说司啊~~乃有的时候心地真的是太软了~~)
于是昨天的一幕再次上演,只不过角色对换了下,耀司并不若冬狮郎般不停的说话,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和冬狮郎对干,四坛子沉年烈酒,他喝下了差不多三坛。
诚然,冬狮郎有意为之是一方面,耀司故意让自己醉生梦死一回的原因却是主因。
与爱人永别的哀伤,失去灵力的失落,收了曲希瑞的纠结,再加上隐隐约约料到点白哉几人内幕的不安,种种情况叠加而起闷在心头,让他很想痛痛快快发泄一回,以前是没有机会没有理由,因为不想让在意的人担心,现在机会和理由都有了,又是在完全不会有危险的情况之下,那醉上一场又何防?
“耀司?耀司!”当发现耀司不太对劲的时候,四坛酒早已见了底,甩了甩微晕的脑袋走向桌对面,担心的晃一晃耀司的头,没有反应,耳听到对方低低的呢喃,火一样的热感突然间袭上了脸颊。
耀司醉醺醺的样子……太诱人了!
舔一舔发干的嘴唇,扶在耀司脸庞上的双手无意识间已经将人揽进了怀里,低头,慢慢的将嘴唇凑近耀司薄薄的唇畔,心跳如雷,犹豫了许久才将嘴唇印上去。
“唔~”舒服的呻吟出声,这感觉样飞。
“零……”无意识的呢喃,嘴唇上痒痒的,印像里只有零会趁他不注意时偷偷的吻他,所以理所当然的,耀司认为偷袭他的又是零。
显然,这位已经醉的连身在何处都忘记了。
“耀司……”松开口,委屈的眨眼睛,他讨厌锥生零!(默,看来锥生零的‘大名’在爱慕耀司的群体当中,早已经如雷贯耳了,让我们为小零零默哀~~)
而面对冬狮郎控制的眼神,醉倒在他怀中的人却只是不太舒服的动了动,就又‘睡’过去了。
扯过一旁的枕头,拥着耀司一同倒在上面,手指描画耀司的唇形,想像着刚刚亲吻时的感觉,一阵阵热感再一次袭上了心头。
猛的死死抱住耀司的腰,将整张脸全都埋进耀司的肩窝处,他知道耀司并没有爱上他,甚至于连喜欢都欠缺,所以他只能做到这里,偷几个吻就算被耀司知道了顶多不高兴一点,可若是做了其它的什么……他坚信耀司会一刀宰了他,绝不犹豫!
苦笑,耀司就是这种在乎的宠上天,不在乎的死在面前都不会眨眼睛的人物,而自己现在恰恰是不被他在乎的人,最多有点‘同命相怜’的怜惜,嗯,这是个要点,以后记得多做工夫。
想着想着又自豪起来,正因为耀司这份对所爱所表达出来的柔软实属难得,他们才会一个个不怕死的向前冲,只为了能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谁都知道,能被他宠着,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唰’房门再一次被人拉开,颀长的身影定定站在门前,高大的身姿挡住了门外所有想一探究竟的眼神,也挡住了屋里的阳光。(起风了~~~)
眼神猛沉,夹杂着雪花的冷气铺天盖地在十番队的上空飞舞,冷冷的眼神静静望着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薄唇抿起淡淡的弧度,白哉清冷的声音似也染上了寒霜。
“我来接他回家。”大意了,千防万防却露下了一个冬狮郎,看耀司毫无防备与他睡在一起的样子,大概,这个小子在耀司的心目中也存在着一定地位。
“他醉了。”瞄一眼用来反锁的铁夹,(刚刚喝酒时特意锁上的)那上面的裂痕像是被刀从中间剁开的,无语的瞪一眼仍旧老神在在站在门口的某队长,连敲门都不用,你是在着急我会对耀司做什么吗?且不说以本队长的人品会不会做,(当真得考虑)要是不小心真做了,你这样打开门可是会召告天下的!
看懂了冬狮郎的眼神,回身‘唰’的一声关好门,稳了稳起伏不定的情绪,白哉优雅的跃过东倒西歪的酒坛,无视冬狮郎眯眯微起的眼睛,慢慢脱下衣服搭在耀司身上,然后弯腰温柔的抱起醉的不醒人事的爱人,转身离开。
“你想让尸魂界里所有人都用有色眼睛看耀司吗?”并不拦着,冬狮郎只是淡淡的开口却成功让白哉定住了脚步。
诚如他所说,被朽木白哉这么堂堂然抱出去,不出一天,耀司是朽木白哉情人的事情就会成为全天下人的话题,性子好的不过说上一句稀奇稀奇,而心性丑陋恶心的,却只会说耀司勾引了尸魂界的贵族,大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日番欲队长,难道在你这里,别人就不会说闭话了吗?”回身,明明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神却看得冬狮郎脸上冒火,淡淡扫一眼冬狮郎‘孩子般’的身体,白哉紧了紧手臂再次抬起脚步。
的确,就这样走出去是会被别人说闭话,可与其让别人说耀司是‘孩子的玩具’当‘朽木家主的情人’真是好太多了。
‘唰’房门再开,嗡嗡的议论声陡然被掐断,各各番队有事无事的人几乎明里暗里占据了十番队的每一个角落。
不理会那些打量的目光,白哉低头看一眼耀司并没有被打扰,浅浅的扯起一抹笑,静静向前走。
‘嗡~’这是差一点昏倒的某些人发出的不可思义的声音。
朽木白哉在笑?他竟然会笑!!!
“白哉,耀司喝醉了吗?”门口,蓝染和银并肩而立,整个尸魂界都知道的事情,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