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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弥,玩得开心吗?”光扬起一个很圣母的笑容,“连腿流血了都没注意到,看来是很开心呢。”光歪着头,脸上的笑容越加灿烂,紧接着,他一拳揍趴狱寺,抱起云雀将他放到床上,准备来个给他深刻的心理辅导。
“你们给院长添麻烦了知道吗?”把病房弄成这样,得赔多少钱啊?他看着一片狼藉的病房,估量了一下赔偿数额后,微笑着将脚伸向倒在地上的狱寺的心窝处,“在医院要保持安静,不可大声喧闹打斗,你们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混蛋,快放开我,不然我就炸死你。”
闻言,光脸上圣母般的微笑更是光芒四射,“要知道,我最讨厌暴力了。”说完,他踩在狱寺心窝的脚用力一拧,疼的狱寺呲牙咧嘴,直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纲吉默默捂脸,狱寺,你安息的去吧!
“要跟院长道歉哦,恭弥。”这样说不定还能少赔点。
“哇哦,食草动物,你想被咬杀吗?”云雀黑着脸坐起身,冷着脸道:“道歉,不好意思,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我不认识它们。”
恭弥真是不乖呢。光看着想要下床的云雀,闪身上前,在他的身上轻轻地点了一下,然后,脚已经沾地的云雀突然不动了(或者说动不了了),就这么僵硬的坐在床沿上。
错愕中,云雀下意识的怒道:“藤原光,你想要死一死吗?”
“恭弥,作为病人要有病人的自觉哦。”
一刹那,云雀的脸更加的黑了,“你,解开,不然咬死你。”
“呵呵,很晚了,不要吵到其他病人休息哦……”
“………”暴怒的云雀被迫消音中……
“我都说过,最讨厌暴力了!”光拍了一下手,无视云雀刮向他的刀子眼,迅速的在他身上补上一下后,转头看向缩在角落里的纲吉,“好了,接下来,我们来探讨一下……对了,阿纲,狱寺是你的守护者吧。”
“额,那个……不……嗯,是的。”一大滴冷汗挂上泽田纲吉的额头,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在里包恩擦枪的动作下爽快的点了下头。
“那么,赔偿费你就出一半吧。”光笑眯眯的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诶诶诶诶诶————”
“怎么,有意见?”光看着泽田纲吉瞪得大大的写着【不会吧,这不是真的吧】的眼睛,邪邪一笑,“有意见的话,你可以提出来哦。”
“额……”泽田纲吉倒退一步,慌张的摆着手否认,“呵呵呵……怎么会,我完全没有意见……”
“真的没意见,放心,我不会使用暴力的,大胆地说出来吧。”
“没有,真的。”被你用这样表情看着谁敢提意见啊,纲吉内心内牛满面。
白痴,蠢死了。里包恩不屑的撇嘴冷哼,不过是只黑化的小狐狸,这么简单的角色都搞不定,还怎么当彭格列的Boss。
听到熟悉的冷哼声,纲吉内心流着面条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鬼畜家教,里包恩,你一定要帮我啊,不然就算把他卖了也还不起这间贵宾病房的赔偿金啊。而坐在他肩上的里包恩依旧垂着眼,擦着由列恩变成的手枪,别说抬头了,甚至眼皮都不曾动一下。
十二点还差一刻,光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对着里包恩等人下驱逐令,“既然没意见的话,你们可以回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嗯,是很晚了,蠢纲,我们回去吧。”里包恩眼中精光一闪,扯着纲吉的头发就往门口拖。离明天的战斗还有十一个小时,还可以利用一下,临时抱个佛脚。
“别忘了把地上的那只也带走。”一脚将地上的某人踢向山本,光笑着点头致意,“晚安,各位。”
山本君,59就交给你这位真正的饲主了。
“哦,晚安,阿光。”泽田纲吉哭丧着脸被拖走。
“啊哈哈,那我们也走了,晚安,阿光。”山本笑着摸摸头,扛起狱寺就往外走去。
“咔哒。”门被轻轻地关上,光来到床边,将云雀放平在床上,然后在他愤怒的眼神中点了他的睡穴,“弗兰,今晚这里就拜托你陪夜了。”
“哦,ME知道了。”弗兰点头,脱掉外套,直接躺在另一个病床上,盖上被子,“晚安,光哥哥……啊,对了,临走前把床头柜上的花拿走吧,免得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话落,弗兰直接闭上眼睡觉。
要知道,小孩子是不能熬夜的。啊啊,好困啊。
“我知道,晚安,弗兰。”
☆、71没有如果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喜欢就是,明知道那个人心里装着别人;可我还是喜欢。
梦中;他看着眼前让他心中闷痛的场景,沉默不语。
大空战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告一段落了吧!
光轻轻地关上门,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月光下骸熟睡的脸;陷入了沉思,等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努力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
“吵醒你了吗?”光不好意思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骸,心中划过一丝丝的愧疚。
“没有,”骸略显呆涩的揉揉眼睛,勉强清醒了一点后,撑起身体靠在床头,“阿光,你来啦,现在什么时……唔……”
“怎么了?”光凑过去,打量着骸的神态,心里愧疚更甚。
骸轻轻的摇摇头,露在外面的那只睡眼朦胧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水光,“没事。”说完,他沉默的注视光,漂亮的蓝色眸子中带着几丝犹豫,那表情,分明在述说【我有事,有大事!】。
“眼睛疼?”光看着包在纱布下的轮回眼,皱眉,“要不要去叫夏马尔来看看?”光紧紧地盯着骸,一有不对经就打算把夏马尔从九代目那里拖过来,给他来一蚊子,止痛一下。可是,骸却依旧沉默的看着他,眉头轻皱着。
光疑惑的眨眨眼睛,不解。这又是闹哪出啊……
沉默了许久之后,骸突然开口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光呆了一下,伸手在骸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挑眉道:“还没睡醒?”问的什么话?
骸抓住光的手,紧紧扣住,“你会离开我吗?”他重复着刚才的问话,眼睛微微眯起,在光眼里一向温顺乖巧的他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不容许光有一丝一毫的逃避。
光若有所思的的看着骸那副认真表情,脸上的表情也不由严肃了起来:“当然不会,我们是一家人。”显然,光想到了某人某晚的告白,于是再次被吓着的他不遗余力的想将某人的思想纠回到正道上。
“这样啊……”骸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光的肩膀上,呼吸很轻很浅,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又带着许些的释然……
没听到理想中的答案的光纠结的咬了下唇,他低下头想从骸的表情中寻找答案却正好对上骸睁开的蓝眼睛,这个刚才还一副不死不活表情的凤梨现在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轻笑着对他说:“这可不能怪我哦,是阿光自找的。”
“啊?”光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这么跳跃性的思维谁能理解,果然还是要将夏马尔拖过来,这娃疼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也许,还可以顺便治治他神经错乱的凤梨脑子。
看到满脸疑惑的光,骸很是得瑟的笑着,根本不理会他的疑问,反倒是光的表情越迷惑不解,他就笑得越欢寻。
“好了。”似是终于笑够了,骸抱着自己的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拍拍边上的位置,面上一本正经的说道:“阿光今晚就睡这里吧。”
“……我睡沙发就行了。”看着骸眼中快速划过的一抹光彩,光捂着额头叹了口气。这家伙,又再得瑟个什么劲啊?
“不行,沙发睡得多不舒服啊。”骸正义言辞的反驳道,然后露在外面的蓝眼睛一转,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呐,要不这样……我用幻术把床弄得大点?”
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额头的黑线更多了,“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这根本不是床大不大的问题……好吧,这单人床两个人睡是小了点,可是根本问题不是这个好不好?而是……算了,他没脸说。(其实,阿光你是怕晚节不保吧!)
“眼睛不疼了?”所以又有精力作怪了?
“疼的……好嘛好嘛,不变就不变。”骸嘟着嘴再次打了个滚,望着他的眼神更见楚楚可怜,“阿光,一起睡吧~~~~”
“撒娇也没用,快点睡觉。”光扭头,只当看不见。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要是心软了……
“阿光。”骸低垂着眼,准备叙述那闻着伤心听者落泪的受伤史,“你知道的啦,每次眼睛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