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舻溃骸罢舛鶁。”
两个膝盖青紫一大片,抬了胳膊又看见左手手肘关节淤血,也挺吓人。
周迦宁脸色凝着,心想大概是刚路边摔伤了。
结果服务员瞧她模样,吓得不打自招:“周总,胳膊上的是她洗澡不老实,在浴室摔倒磕的……对不起,我们没扶住她,把她弄伤了。”
周迦宁冷冷瞪了两个人一眼,但事情也不能全怪服务员,瞧俩人吓得哆嗦,淡淡打发了道:“你们走吧,事儿我不追究。”
服务员赶紧道谢关门出去。
黎筱雨喊疼喊的要死要活,周迦宁本来不想管,可又怕闹出别的茬子,就当她偶尔善心大发了,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盒子凑到床边,拿着白药的气雾剂,按着黎筱雨的腿喷的哗哗,黎筱雨瞧着她低头的模样一时眼花,心里不好受,眼泪又往外流。
周迦宁扯着她胳膊处理瘀伤,冷言冷语:“想攀高枝,这点心理素质也没有,哭什么哭,活该都是自找的。”
黎筱雨哭的更伤心,睫毛上都是泪珠子。
周迦宁处理完伤,丢她在床上不再管了,起身要走道:“行了,你歇着吧。”
刚起来,背后一紧,两条细长的白胳膊绕着她腰就把她搂怀里了。
黎筱雨抱的特别紧,哭的也挺惨:“我一直在你跟前,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干嘛,松开。”周迦宁怕她耍什么阴谋,打算缠自己,使劲儿把她胳膊掰开道:“省省,我不花冤枉钱,睡你一觉投部片,你值吗?”
黎筱雨喝醉了劲儿还挺大,搂她搂的紧,仰着头眼眸通红,呜咽出声:“卫莱,你喜欢女生,我也是女生,可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这年头为名利掉光节操的周迦宁见太多了,这搂着她喊别人名字的还是第一次见,属于稀罕事儿。也亏了黎筱雨不是要缠她的,她以为跟过去一样是非得送上她床的。
“卫莱……”黎筱雨哭的惨兮兮的,絮絮叨叨说自己失恋的伤心,求卫莱跟她在一起。
“松开!我不是什么卫莱。”周迦宁又急又气,掰着她膀子费劲儿。
对方醉酒加嗑药了死活不松手,周迦宁勒的难受,折腾半天,实在扯不开这个牛皮糖了,挣着为透口气转了身,跟她面对面道:“行行,我是卫莱,你松开我。”
黎筱雨哭着看着她,扑在她怀里恳求:“别丢着我一个,我只要你。”
“不丢,你松开一点,上床去睡吧。”周迦宁只想哄着她松开,结果黎筱雨死都不松手,周迦宁被折磨着,最后一块滚上床了。
黎筱雨听她的话,得了天大的安慰般,埋头在她怀里,喜的带眼泪笑出来:“我知道你对我好,不会跟别人在一起。”
“我真没跟谁在一起,你能松开吗。”周迦宁也不算说谎,她本来就单身,还打算一直单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写的是娱乐圈的故事,但真不是……那么浮夸,主要还是制作人员的辛苦故事,制作人员还是跟民工一样很辛苦的,大家多珍惜好的电影。在此鸣谢为我做顾问的绵绵的妈妈,绵绵是一只美丽的猫咪,绵绵妈妈是影视制作人员,给我写文提供了一些顾问服务,包括影视制作团队的大概的情况,和组织构成,也谢谢去上海的时候绵妈一家和老鸨的照顾。
☆、抗霓轰戏
黎筱雨满脸绯红,在她身下,药磕多了,喘着气,鼻子去嗅她脖颈的味道。
怀里姑娘精美漂亮,眉型自然好看,眼睛嘴巴生的娇俏,整张脸嫩生生透着股灵气,圆|翘的小鼻头拱在周迦宁颈窝,喷出的气息火一样烫人,黎筱雨手也不老实去摸周迦宁脊背,心口沉甸甸,就想着把难受劲散出来。
周迦宁说直也不直,说弯也就那么回事儿。就是平时应酬多,她不去缠人,那些漂亮女演员瞧她有这么个偏好,不少人不辞辛苦主动献身缠的她没完没了,她有时候图新鲜,遇见对胃口的半推半就滚滚床单一夜了事,从没把娱乐圈的人和事儿当真。
现在跟黎筱雨贴的严丝合缝,对方敞着浴袍身体滚烫,搂宝贝似得搂着她,隔着以往她也就不推辞要了算了。但黎筱雨来路不明,又醉成这样,心里还有别人,周迦宁私生活混乱归混乱,但也不是导演那种歹人。她可不想这种惹麻烦,心想这小疯子也就缠着一会儿吧,等会儿酒劲儿上来自然就不折腾去睡了。
她是这么想的,黎筱雨可来劲儿了。
一时半会儿还不睡了,得了她跟得宝贝似得,薄薄的嘴唇顺着她脖颈的皮肤往上移,说亲也不是亲,就是时不时挨两下,长长的睫毛扫在她皮肤上,惹的人心猫挠一样痒。再闹半天,黎筱雨头晕脑胀手都伸进周迦宁睡衣里了,顺着她凸着的蝴蝶骨摸猫儿似得,眼神含水气,她还委屈,在人耳边哼唧道:“难受……”
谁难受?周迦宁还觉得自己也难受,平白无故遭这罪,累一天了还大晚上不能睡。千万别说这是艳福,她不稀罕。别提潜,多少人等着送,要多漂亮,身材要多好,一箩筐一箩筐。演艺圈最不缺什么?就是漂亮姑娘。
“肚子难受……”黎筱雨泪眼朦胧,她天生丽质,一哭起来唇红齿白娇曱媚可人。
周迦宁心想,谁吃药后是肚子难受?看着也老大不小的人,能去酒吧喝的烂醉如泥还能没这点常识?经不住黎筱雨娇滴滴喊,周迦宁忍的比她还难受,伸手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下了命令道:“乖乖别喊。”
黎筱雨倒是听话,再不喊了,双目含泪痴痴看着面前的人,神色可怜痴迷。
周迦宁被盯的心慌,想着干耗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瞧黎筱雨燥热的满头渗汗,身体一碰就微微发颤,周迦宁吸口气,掌心摩挲着在她下腹,说话声音也软一些道:“是不是还难受?”
黎筱雨醉红满脸,可怜兮兮点了头,猫儿一样发出哼的音节。周迦宁口干舌糙,喉咙微动,手掌再往下一些,摸曱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曱裤手指都被打湿,水渍浸染在床单,这么湿了确实也够这姑娘难受。
“卫莱……”黎筱雨喊的痴情。
周迦宁道:“你喜欢卫莱?”
“喜欢。”黎筱雨迷迷糊糊点着头。
“她很好吗?”周迦宁有点好奇。
“好。”黎筱雨只觉得腿曱间夹着的手掌摩挲着异常舒服,忍不住扭动起来,蹭着周迦宁的手。手心滑腻一片,周迦宁叹口气都随她。折腾半宿,黎筱雨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梦里还是她小时候,卫莱就在她旁边,她霸着她,享受对方无尽的宠溺。
第二天醒来,宿醉头疼欲裂,打着哈欠睁开眼。
白花花一片。
酒店么,白枕头白床单白被子,哪家酒店都这样。
黎筱雨定了半天神,她怀里搂一女的也是白的,哦,是皮肤白的像裹着一层珍珠粉似得腻子白,赤曱裸曱着被她抱在怀里,她一手抱着人家的腰,枕在人怀里,脸都快贴在对方的胸上了,稍微起身,瞧见一张陌生又特别漂亮的脸,对方闭着眼睛正在酣睡。
“啊!”黎筱雨吓的叫出声。
头晕脑胀睁开眼,瞧见黎筱雨慌里慌张,周迦宁觉得这戏份特别恶俗,不耐烦道:“吵什么吵。”
“你谁啊你!!”黎筱雨都快成神经病了,吓得自己脸白:“你……我……我们!怎么了啊!”
周迦宁见过的场面比较多,睡错的时候也有,懒洋洋道:“你又是谁啊?”
“我是问你叫什么啊?怎么跟我睡一块了!”黎筱雨再说都要哭了,她除了小时候跟卫莱睡过一张床,压根没让人碰过指头一根,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晚节不保。
周迦宁嫌解释麻烦,扶着额头随口胡扯道:“我不记得。”
“什么!”黎筱雨嗓门尖。
脑门疼。周迦宁皱着眉头坐起来道:“我昨晚在酒吧喝多了,路边打了的,你挤上来跟我一块到的酒店,后面我记不清了。”
黎筱雨哑然,她倒是隐约记得喝多出门,胡子还一味占她便宜,后面也记的模模糊糊,脑袋疼的想不起来。苦着一张脸都要苦死了,羞愤开口道:“我们……我们没什么吧?”
“能有什么啊?”周迦宁冷着反问。
这把黎筱雨问住了。她半点经验没有,坐在床上傻了眼,问的更傻气:“那你……怎么没穿衣服……”
问题还挺深刻。周迦宁想起来生气,昨晚这位闹的太厉害,她没舍得动她一根指头,对方倒是把她的衣服扯掉了,她太累索性就这么睡了道:“喝多了,睡觉自己脱了吧。”
黎筱雨窘迫的满脸通红,眼睛里都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