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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几乎不曾用言语直接表明过自己的心意,
虽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感情,但是有些事情果然还是必须说出来才行,
要不然迟钝的恋人大概无法体会。
看著似乎开始紧张起来的降旗,赤司笑了一下,「即使你是个只敢在酒醉以後说『我爱你』的胆小鬼,我也还是喜欢你。」
再然後,对方的脸就完全涨红了,在短暂的诧异过後,露出了快要哭出来一般的激动神情。真是……只能用惹人怜爱形容了。抱住了恋人,赤司心中泛起些微几乎可以称得上愉悦的情绪。
(24)对方的衣物
醒来的时间是下午。
对一向律己甚严的赤司而言,
睡到这个时间才醒来是十分难得的。他坐起身,
感到腰部传来一阵酸疼,不由得有些无奈。虽然降旗向来懂得克制,但是昨晚两人都有些放纵,所以现在的些微难受其实也是自作自受。
赤司望了望四周,降旗似乎不在,自己的睡衣在昨天晚上就已经不能穿了,大概被降旗拿去清洗了,
看来看去只有床沿放著一件降旗的衬衫,赤司随手拿来披上,
因为口乾舌燥到喉咙都有些发疼,甚至也没有穿上其他衣物,坦然地走出了房间,来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水後,乾涩的喉咙终於舒服了些许。
「赤司君?」身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赤司转过身,平静地道:「早安。」
昨晚还压在他身上做出那些事情的男人在白天里彷佛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一般,脸上带著略微吃惊的神色,「赤司君……怎麽穿著……」
「这个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理解对方的诧异,「只是暂时穿上而已,怎麽了?」
降旗的神情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平静下来,
反而露出了似乎想说什麽却又迟疑犹豫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麽,隐约有几分难以启齿似的困窘姿态,赤司并没有感到不耐,
只是心中逐渐浮现些许困惑。
到底是怎麽了?
「穿著我的衣服……赤司君、真是……」
那是什麽意思。还来不及问出口,
降旗便已经匆匆走过来抱住了他,呼吸变得急促,在紧到让人有些不习惯的拥抱之中,赤司甚至察觉了对方的温度似乎比平常还要高一点的这件事。
「光树?」
「赤司君真是太犯规了。」降旗灼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彷佛无法忍耐一般的喃喃道:「就这样……只穿著我的衬衫,我……我没办法当作什麽都没看见啊。」
赤司顿了一下,
终於明白过来对方指的是什麽,一时之间,心里泛起了些许说不清到底该怎麽形容的滋味,
有点好笑,但更多的却还是愉快……只是这个样子就忍不住了,看来对方还需要更多的教育与训练啊。一边这麽想著,他反手抱住了恋人,说出了更加煽动对方的言语:「既然不能当作没看见,那麽你想怎麽做?」
降旗涨红了脸,少见地露出了略微不服气的神情,大概是对过於容易被赤司牵著走的自己感到有点郁闷,
却又无法全然否认这个事实;然而,
在迟疑了几秒後,降旗最终还是诚实地用一个吻给予了赤司回应。
那天晚上,谁也没空去收拾厨房的残局。
(25)索取
虽然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後的感觉果然如同预想之中一样,并不好受。腰部酸痛,两腿的肌肉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感到难受,更糟糕的是那个被进入的地方……直到现在都还残留著被异物进入撑开的感觉,完全无法忽视那种被侵犯过後遗留的灼热与疼痛的感受。
并不是後悔。
这本来就是自己决定的事情,只不过,
像这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还是有点让人郁闷。
生性体贴的恋人从早上醒来以後,脸上一直带著歉疚的神情,似乎相当自责又懊悔。说起来昨晚的事情确实发生得有些突然,没有任何准备,两个人都只是凭著一时的热情与冲动做完了这件事,那样毫不考虑後果的行为对於赤司而言,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被喜欢的男人拥抱,
甚至初次被进入……虽然疼痛,
但并不觉得屈辱,相反地,
还感到些微难以言喻的满足。不过,这些事情他并没有说出来,所以降旗什麽都不知道,除了至今还在担心他的身体以外,大概也还在懊悔於昨晚失去理智的行为吧。
想到这里,
赤司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就算是降旗,
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对於身为同性的他身体负担不小,
即使如此,赤司却还是在对方拥抱自己时给予了回应,降旗不应该不知道那究竟代表什麽意思,也因此,
现在对方脸上的懊恼神情便显得非常刺眼了。
明明是彼此都同意的行为,两人也都从中得到了愉悦与满足,恋人却一直维持著那副自责又愧疚的神态,岂不就像是在质疑赤司昨晚所作的决定是错误的一样吗。
真是令人不快。
「赤司君……那个,还很痛吗?」
比起没有意义的後悔,毫无帮助的歉疚,
更希望你过来抱住我。不过这种话,赤司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因此他只是冷静地望著降旗,像平常一样地道:「没事。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不必管我。」
「不行!」降旗难得强硬地反驳了他,随後脸上又露出了些微紧张的神情,鼓起勇气开口道:「我……我是说,
请让我留在这里……我想……照顾赤司君。」
「随你高兴吧。」因为不愿与对方争执,也不是什麽值得在意的事情,赤司便随口回道。
在他的允许之後,降旗就像照顾病人一般,近乎殷勤仔细地照料著他,不仅把早餐端到床上让赤司食用,甚至还准备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像是常看的棋谱集、喜欢喝的绿茶、还有柔软的靠枕之类的东西……赤司不得不承认,被这样照料著,
感觉并不坏。
「光树。」
「怎麽了,赤司君?」始终忙碌著的恋人被他叫住後停下了脚步,露出了意外的神态,「是茶冷掉了吗?稍等一下,
我去准备新的——」
赤司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过来。」
降旗先是愣住了,但却在几秒後便顺从地按照赤司的话走了过来,在他的示意下在床上坐下。
「那个,到底是怎麽了?赤司君……唔哇!」
对方突然发出了古怪的叫声。
真是令人不悦。
一边这麽想著,
赤司将自己的脸用力埋在对方温暖的怀抱中,枕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
也不算是多麽舒服,也许对象是女人的话感觉会好一些,不过事实上赤司也并不想枕在哪个女人的大腿上。
「赤、赤司君?」上方传来了受到惊吓一般的扭曲声音。
「闭嘴。」他断然道。
自己绝不是在撒娇,只是觉得这个人的温度让人感到安心。仅仅是如此罢了。
(22)微热的视线
赤司征十郎是个什麽样的人,在交往之前,降旗就已经略有了解了。不过他所知道的赤司,仅限於表面的部份,
那是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也都知道的部份,直到开始交往以後,
才渐渐能窥见这个人并不常表露出来的其他面貌。
就像现在,两人都在书房里,
自己在读书,赤司对著棋盘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然而,降旗只是看了对方一眼,赤司连视线也没投过来,
便问道:「怎麽了?」
赤司对别人的视线与言语都十分敏锐,降旗赶紧道:「不……没什麽。中午想要吃什麽呢?现在也该是准备午餐的时间了。」
「都可以。」对方回得平淡,听得出来注意力并不在彼此的交谈上。
降旗相当明白,现在的赤司大概是正专注於思考,不想让人打扰,於是在识趣地替对方准备好新泡的热茶之後,
便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迳自去厨房里准备午餐了。
因为有过帮母亲准备料理的经验,在两人开始同居之後,
降旗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怎麽煮饭。虽然最初只是勉强能把东西煮熟,但到了後来,就连不易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