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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一般抚摸彼此交合的地方,
这件事大概令降旗吓了一跳,连缓慢进出的动作都停了下去。
「赤、赤司君?」
「你还没全部进来吗……」
「嗯……」降旗露出了相当动摇的神情,
显然对於赤司手指的动作非常有感觉,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但却仍然苦苦忍耐著,「赤司君的身体还没适应……」
「还要更多。」赤司坦然地索求。
「咦?」恋人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不用再问,
赤司也已经从对方完全不再压抑的动作中得到了解答。
因为有了这样的邀请,
降旗的胆子明显大了不少,甚至将赤司的腿环到腰部,俯低了身躯拥抱著他,开始了让人难耐的抽动;一再地被顶撞摩擦著敏感的地方,赤司情不自禁绷紧了身躯,在对方耳边发出了痛苦夹杂著愉悦的声音。
直到结束之前,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温暖,却又让人安心。
即使过去从未沉溺於这样的感觉,
也不是喜欢与人接触的类型,不过在遇到恋人而尝试过一次之後,果然还是上瘾了。事到如今,要是失去了这个人的温度,
绝对是无法接受的。因此一直束缚著对方的这件事是必要的,而赤司已经别无选择了。
下次……试著送对方礼物吧。以作为束缚住恋人的物品这点为考量,
或许送个戒指也不错……
在理智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全然淹没之前,赤司朦胧地想著。
(04)无法遏制的思念
「搬过来吧。」
对方命令一般地这麽说道。
降旗愣了一下,
没意识到自己手中的购物袋已经落到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滚落了一地。炎热的夏天,少人的马路上,这个人突如其来的说出了这样的言语。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直到因为缺氧而回过神来,降旗才像被按下了开关一样,
重新开始赖以维持生命的呼吸行为。
「你怎麽了?」
「……不,只是觉得心跳刚刚好像停止了一瞬间。」
太可怕了。在这种地方说出这种句子,
虽然不觉得赤司是那个意思,不过对於无法结婚的同性恋人来说,搬过去同居的话,跟结婚几乎也没有什麽差别了吧。
赤司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问道:「为什麽会有那样的感觉?」
降旗斟酌过後,谨慎地回答:「不,只是吓了一跳。」
「别想太多,我要出门一趟,
你过来帮我看家。」赤司说得淡然。
说不出是遗憾还是庆幸的心情在心中一闪而逝,
降旗稍微松了口气,捡起了落在地上的袋子收拾好东西,跟著赤司的步伐,来到了那间自己已经开始渐渐熟悉的公寓房间内。
公寓格局是两室一厅,除了赤司的房间以外,
另一间是书房,两人至今都未曾同床共枕,而降旗也从未留宿过,即使拿到了备份钥匙,
但每次过来仍然像初次来访的客人一样按下电铃,等候赤司开门。虽然赤司也说过让他直接进去,但降旗却不曾那麽做过。
从高中毕业前开始交往,至今也已经将近一年了,但是除了短暂的亲吻与拥抱以外,
从来不曾有更多的接触。完全像是纯粹只有精神层面的恋爱,要是说出去,
自己大概会被朋友嘲笑吧。
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别人的恋爱经验,从最初交往的时间开始算起,最慢也是在五个月时就有了在旅馆过夜的经验,
降旗听到别人说起这种话题时,虽然感到羡慕,
却也不会参与讨论。
自己的恋人是男人。
虽然并不觉得这是什麽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由於不想带给恋人困扰,降旗什麽都没有说过,只是在朋友邀约联谊时找藉口拒绝,久而久之,别人也知道他对那些事情没有兴趣,
自然不会再来邀约他。
这种几乎没有肉体碰触的恋爱到底能持续到什麽时候呢,降旗相当怀疑。但是更可怕的其实是即使无法拥抱对方,
自己心中的感情却依旧日渐增长,每一次见到对方,都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来得更加想念与留恋。
说到亲吻,也并不是经常发生的行为,
偶尔赤司会出声要他闭上眼,然後主动地亲吻他。仅仅是彼此嘴唇轻轻碰触,最多停留几秒,
就只是那样的程度,
放在纯爱电影中都嫌太过清淡无味的行为,
却让降旗无比沉醉。
这麽容易就感到满足的自己真是可悲。一边这麽想著,降旗在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後,在赤司离开前一天来到了对方家中。然而,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话,让他险些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赤、赤司君你说什麽?!」
「为什麽那麽惊讶,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已。」赤司并没有回头看他,目光仍专注於棋盘上,
「难道比起我的床,你更想睡在地上?」
「不,那个当然不是……」
唔哇!来了!
其实在赤司要他提前搬过来时,就应该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赤司家的家俱并不多,
客厅里只放著两张单人座沙发,
完全无法睡在上头,
所以赤司这麽说也是相当合理的;脑海中滑过一幅又一幅荒唐无稽的幻想画面,降旗努力清空思绪,感到自己脸颊一阵不合时宜的发烫。
不,
不能再想了。
「我去准备晚餐!」
对於他局促的言语,赤司也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声,於是降旗赶紧起身,
近乎逃难一样地冲进了厨房。心不在焉地吃过晚餐以後,降旗自动地清洗了碗筷,
这是他早已熟练的事情,因为赤司忙碌起来经常忘了吃饭,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在假日来替对方准备食物顺便稍微打扫的习惯。
这样子看来,
比起朋友们抱怨的完全不会做家事的女孩,自己也还算是个合格的女朋友嘛。虽然不是女人就是了……
「光树,换你去洗澡了。」稍晚的时候,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赤司这麽对他道。
这里只有一间浴室,势必要两个人轮流使用,降旗有点紧张地走进了浴室。这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洗澡,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著些许沐浴乳的香气,大概是赤司刚才洗澡时留下来的气息……一想到这点,降旗就觉得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下来,
简直连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满怀著略微悸动的心情匆匆洗完澡,降旗一边擦拭著头发一边走出浴室,来到了赤司的房间内。
「早点睡吧,明天要麻烦你送我去车站了。」赤司淡然地道。
「哦……喔。」降旗听话地应声,
在把头发吹乾之後,带著近乎忐忑的心情爬上了赤司的床。那是一张双人床,躺下他们其实绰绰有馀,
但是赤司并没有特意让出位置,躺在靠近床中央的地方,这点让降旗有些迟疑。
「怎麽了?过来啊。」
还来不及回应,就已经被一把拉了过去,整个人狼狈地栽在赤司的怀中。几秒钟过後,
降旗几乎有些慌乱地道:「赤司君?」
「安静一点。」对方这麽命令道。
再然後,
降旗就被紧紧地抱住了。
对方的手指在他的头发与後颈处碰触著,力道很轻,几乎有点痒,但很快地,
自己就被抱得更紧了,
降旗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气息,一时之间,只觉得心跳愈来愈快,难以镇定下来。
「赤司君……」
「抱歉……只是一时的冲动。」
「咦?」
「很意外吗?我也会因为离别而舍不得恋人。」赤司用淡然的语调说出了犹如表白感情一般的话语。
降旗全然说不出话来,震惊到难以置信。
「说实话,这点并不在我的计算之中。」赤司的神情彷佛失去了平日的笃定与淡然,几乎显得有些困惑,又有些好笑似的,「明明还没离开,
却已经开始想你了。真是奇怪啊。」
「赤司君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降旗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原本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臂。
「你以为自己是在单恋吗?」赤司的嗓音近乎无可奈何,
「既然是两情相悦,那麽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