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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点!即使是这种话题你也完全不害臊啊!」
「因为没有必要害臊啊。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不会去做的。难道你一直误以为我是用冷漠还有坏脾气隐藏娇羞的类型,
所以才跟我交往的吗?看不出来你喜欢傲娇啊。不过这点真是非常遗憾,我不是傲娇。」
「谁也没说过那种话吧。傲娇什麽的有那个早安占卜信徒就足够了,再多出你的话,
属性不就重复了吗?这可是角色塑造的大忌啊。」
「虽然都是傲娇,但在傲娇的广大范围中也有许许多多不同之处,我是中二病加异色瞳,真太郎有眼镜加怪人属性,重叠的范围并不算大。」
「说的也是……不,
那个不是重点啊!」
「那麽重点到底是什麽。」
「那个,我……我……想主动……」
「哦。」
「说起来,我们做爱的时候,有四分之三以上的机率都是由你跨坐在上面,
偶尔也该换一下……」
「那是因为公式书上说我的特技是骑马啊,既然已经设定好了,当然必须派上用场,这也是为了读者们著想,
要不然何必特地设定成骑马,我个人在其他方面的造诣也不差……不过,没想到你连这种事情都知道啊。」
「因为每一次都记得很清楚嘛……那个,不要误会,当然是因为感觉很好才记得那麽清楚,
但是……」
「所以说,即使感觉很好,
你还是有不满的地方啊。」
「……抱歉。」
「我知道了。那麽,
今天就如你所愿,换一种形式吧。」
「咦?」
「不想要吗?」
「不不不,当然要!」
「那麽,
来订游戏规则吧。」
「欸?」
「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应该要有相应的条理,这样才能使事情顺利进行,
这点即使是你也不能否认。」
「不不,我只是没办法想像这种情况下该订出什麽样的游戏规则……难道又是那种在得到赤司君允许之後才能宣泄的游戏吗?只有这点请饶了我啊!」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了,竟然敢质疑我。说起来房间里没有剪刀呢……那麽订书机也是一样的吧,作为随手可及的文具而言,那种轻微的伤害性真是便利,你也该为科技的进步而庆幸呢,要不然现在就是拿斧头惩罚你了。放心吧,我很清楚你只是普通的人类,会手下留情的。」
「别在这种时候若无其事地用上别的作品的捏他!说起来你明明是使用剪刀的角色,不要勉强自己使用订书机啊!」
「我看起来像是勉强的模样吗?」
「啊……那个,
倒是不像……」
「回到正题吧。从刚才你的抱怨来看,你对我不满的地方有两点;第一点,
我太过直接,第二点,你想要主动。是这样没错吧?」
「嗯……话是这麽说没错啦……」
「那麽相应来说,只要我不那麽直接,又让你主动,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确实是这样呢。」
「那麽接下来我会尽可能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主动权也让给你,但是有一条规则你必须记住。」
「什麽规则?」
「尽可能从相反的意思理解我的言语。」
「咦?」
「虽然我会说出一些不像是我会说的话,但为了避免你误会,基本上会是往相反方向思考就可以理解的意思。你明白吗?」
「……不,那个、有点难以理解啊。」
「比方说,当我说『不要过来』的时候,你可以理解为『过来』的意思,就只是这麽简单的规则罢了。」
「是这个意思啊……」
「不喜欢吗?」
「虽然这麽说好像有点直接,
不过这个游戏到最後该不会变成……强奸……之类的感觉?不是在质疑赤司君,
只是单纯的疑问……」
「我刚才说的话让你有了这种想法也是很自然的。」
「果然不是吗……」
「但是答案是『是』。如果要我表现得被动又不直接,就会变成那样了吧。怎麽了,你做不到吗?现在放弃也还来得及。」
「不!请让我做吧!拜托你了赤司君!」
「你看起来异常兴奋啊。」
「嘿嘿……」
(21)求爱
赤司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穿得相当整齐。
降旗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往那个人的方向挪了过去,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对方时,赤司忽然望了过来。
「不要过来,
我没有那种兴致。」赤司彷佛有些厌倦一般,冷淡地说道。
降旗一愣,
伸到一半的手也顿住了。
……啊,不对,就像赤司刚才说的,这只是一场游戏,要从相反的方向理解对方的言语。这麽说来,赤司表达的其实是「快点过来,
我想要做」的意思?虽然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是明白对方间接表达的意思之後,降旗不由得微微兴奋了起来。
「抱歉,
赤司君……就当作是陪我吧。」
降旗这麽说道,近乎惊奇地发现赤司脸上露出了些微忸怩又不甘愿的神情。这个人在各方面都十分优秀,就连演技都无可挑剔,要不是事前有了那样的约定,谁也不会觉得现在满脸不情愿的赤司其实是愿意的吧。
「不要……唔!」
还来不及说出更多拒绝的言语,
赤司就被降旗堵住了唇。一边持续著亲吻,降旗近乎新鲜地开始解开对方的睡衣。说起来,自从发生关系以後,因为恋人太过主动,
他几乎没什麽脱对方衣服的机会,因此心中觉得相当有趣。
并没有急著脱下所有衣物,只是解开了睡衣的钮扣,
俯下身躯,开始亲吻起对方的身体。因为他的行为,赤司脸上露出了苦苦忍耐的神情,随後便开始相当不配合地推拒著降旗的吻。
「不准留下痕迹,会被别人看到的。」赤司的嗓音有些不悦。
实际上,平常赤司相当中意降旗把吻痕留在看得到的地方的行为,
即使是在最容易被发现的脖颈上,也从来没有抱怨过这件事。降旗全然没有理会对方的抵抗,在白净的颈子上反覆地亲吻,
留下了鲜明的吻痕。
「对不起。」
毫无诚意地道歉过後,降旗的吻逐步往下移动,含住了柔软的乳首,
用牙齿轻轻摩擦,几乎是同时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
「那里不要……」
从相反意思理解的话,
就是「那里还要」?
明明对方一直从言词与行动明确地表示拒绝,但因为他很明白对方心中是愿意的,所以那种拒绝反而成了欲拒还迎,
更加激起了自己强迫对方的兴致;这种游戏真是可怕,绝对会让人上瘾的吧。降旗这麽想著。
身下的人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彷佛毫无抗拒之力。然而降旗十分清楚,只要对方愿意,光是用一只手都能反过来制住他。所以对方现在这副少见的脆弱模样,正是其心甘情愿的证据。
过去赤司主动的时候,虽然也能明确地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渴求,
但换了一种方式进行,
感觉果然相当新鲜。
一边亲吻著乳首,一边褪下了对方的睡裤与短裤,那个地方果然已经有了反应,降旗毫不犹豫地攫住了那个器官,压抑著急躁的情绪,
尽量温柔的抚弄;赤司忽然涨红了脸,
露出了像是想要开口斥责他,却又因为快感而说不出话来的压抑神情。
太过情色了。
而且,
赤司微张著唇眼神迷茫的样子真的好诱人。
耳际听到了对方像是难受又彷佛舒服的呻吟声,注意到赤司的身躯已经难耐地微微蜷缩起来,降旗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下身因为这绝佳的景致而无法克制地胀痛起来。
「赤司君……那个,今天不戴套子也可以吧?」降旗鼓起勇气,小声地问道,心中暗暗期待著对方的回答。
如果赤司不愿意,就会说出「不要戴」之类的言语,
这样自己就必须戴上保险套了;但光是听对方用不情愿的模样说出那种放荡言语的这一点,
就已经达成降旗内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