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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唉,当年格里尔森地父亲为我们部落立下了大功,临终钱才把孩子托付于我,我怎么开的了口…罢了,罢了,让他去吧。”
听到这里肖遥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显然自己的麻烦又来了,这个家伙很明显的对族长女儿香侬有这非友谊的奢望和青梅竹马地关系,而自己的出现则让这个家伙对自己产生了仇视心里。而且这个家伙的父亲是以前这部落的英雄,死了以后他就一直受族长照顾,所以被宠坏了,脾气不是很好。
一般这种人都非常自负,非常高傲,自己就算上前搭话估计只会让他更加仇视,想了想肖遥还是决定顺其自然,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小心,不要惹到他就是了。相信自己只要不和香靠的太近,他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众人又谈了半天,雅里汉带着众人走了出去,对着暴风地带观望,看到回茫茫的一大片正在缓慢的移动,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重见天日,阳光又会如往常一般照耀到他们身上。
“今日天色不早,大家好好回去休息,明日开始举办叼养大赛。”
肖遥受到了热情的接待,晚上拥有一个**地很大蒙古包作为睡觉的地方,不过肖遥却没什么心情睡觉,在这蒙古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他忽然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心中那份思乡的情绪始终环绕在心上。
肖遥走出蒙古包,走到了外面,此时恶劣的天气已经过去,草原的夜空格外的明亮,无数的繁星就好象满天的碎钻一般闪亮,肖遥独自一人找了个无人地方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而不远处的人们正在为明天的赛事忙碌着。
“你怎么在这里呀?睡不着么?”一个娇嫩到令人发酥的声音传入了肖遥的耳帘,肖遥暗道不好:“麻烦来了。”
“麻烦?你在说我么?”香问到,脸上还带着一脸委屈无辜地表情。
“哪有,我是说…他。”肖遥这时候觉得自己好象被狼盯上了一般浑身发冷,转身一看,一道黑影正在站不远处看着两人。
肖遥也是没啥好说的,这时候发现这眼神之后直接把人找了出来,那人就在那里直直地站立着,双目死盯着肖遥不放。
“谁?”香侬转过头去:“他?不要理他,他有些不正常!”似乎有些生气,香侬站了起来走到那人身前:“你干吗啊,整天像只苍蝇似的盯着我不放,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喜欢你,你在勉强都是没用地!”
“哼!难道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就是假地么?”格里尔森说到。
“你有没有搞错,小时候归小时候,现在是现在,难道从小一起认识到大的就一定要在一起么?”香侬很生气的样子:“我说了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
“不喜欢我这类型的,那你喜欢哪类型的?他么?“格里尔森竟然把手指向肖遥:”就那种皮肤白嫩的中原骗子?就那么个白脸书生?肩不能抗的家伙能比我好?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格里尔森咄咄逼人。
“你很烦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啦,我也是刚过来。”
“刚过来?若不是我跟的紧这大半夜地你一个女孩子家跑到这里跟人家幽会,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来呢,你还好意思说?”格里尔森的语气开始冰冷了起来,却是一直死死的盯着肖遥。
被这样的眼神盯住肖遥直觉得就好比在草原上被狼盯住一般,再想躲都是躲不开地,无奈之下只得想,既然躲不开,那就面对吧。
“你混蛋!”香侬气的嫩脸刷白,一耳光向格里尔森扇去,格里尔森看也看,直接一把把她的手抓住:“哼,为了个男人你竟然想打我!?”
“放开我,痛死了你放开我!”香侬使劲挣扎,还用脚踢对方,可惜力量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对待一位美丽的小姐是非常没礼貌的行为,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么?”格里尔森只觉得眼一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肖遥已经一手抓在他地手上,一股巨力传来,迫使他不得不松手,香侬这时候竟然一个不留神挣扎过于用力,他这一松手香侬没准备直接倒在了肖遥怀里。
顿时一股清香之气幽幽传入鼻息之中,肖遥低头看了她一眼,正好香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交,看的格里尔森是咬牙切齿:“一对狗男女!”
“你说谁呢?”香侬对格里尔森简直是有些无法容忍了。
“哼!”格里尔森刚想抽出自己的武器,但是一双有力的大手却忽然按住了他的刀柄。
他猛的抬头,却发现来者不是别人,而是族长雅里汉。
“可恶!”他只能放弃行凶,指着肖遥说到:“明日叼羊大会,我等你!输的请永远滚出这里,再也不准碰香侬!”
“这…”肖遥根本就没什么准备,什么叼羊大会更是一窍不通,竟然找他挑战,这不是存心欺负自己么。
他刚想拒绝,香侬却站在了肖遥身前:“他接受了,你快走吧,你怎么可能是肖大哥的对手,真是自不量力!”
“好!我等着!才认识一天就叫那么亲热,不把你热死!”格里尔森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族长雅里汉叹了口气:“这孩子,让我给宠坏了,肖兄弟大可不必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肖遥不知道为什么格里尔森对他的成见那么深,之前他虽然对自己不满但也不至于这样,想来想去忽然想到刚才自己说地那句“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么?”惹的祸,明明白天得知人家父母早亡,自己还说出这话确实不因该,偏偏这家伙还是个孤傲极其自负的家伙,当然会对自己更加仇视了。
肖遥想了想,该来的总会来的,与其默默等待,不如主动出击,便摇了摇头:“这叼羊大会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这么说就是默认比赛了,雅里汉只能无奈的离开,而香侬却是来劲了,仔细和肖遥说着叼羊大赛的事。
肖遥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这个部落比较好战,叼羊大塞就是在场地中间放一只下肥羊,比赛开始双方争夺羔羊,哪方得到羔羊并且把羊带到指定地点就获胜,听起来似乎不难。
肖遥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夜也深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你明天还有事忙,不如也早些歇息吧。”
“哦,不如…不如我送肖大哥回帐篷吧。”香的脸涨的通红,说话都开始有些吱吱捂捂的,而肖遥心中挂念叼羊大赛却是没有留意。
他不知道,此时一双幽绿如狼般地眼睛正在黑暗的某个角
的盯着自己,就好象饿狼找到了食物一般。
到了自己的蒙古包门口肖遥挥了挥手:“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肖遥哥哥。”小姑娘声音轻的就好似那蚊子似地。
“恩?”
“你就不请我进去坐会么?”
“很晚了吧。”
“那明天的比赛你到底知道了没?”肖遥进帐,她也不自觉地跟了进去,远处一双眼睛注视着一切,嘴里发出切的声音,然后可以听到牙齿咬地咯崩直响的声音,可惜肖遥和香侬是听不到了。
两人在里面呆了半小时有余,基本没怎么说话,气氛倒是有些尴尬。
“啊,对了,那个啥,什么大会说起来我倒还真不知道,那羊羔不是很大吧?”肖遥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恩,十斤不到吧”
“会不会一不小心用力把它弄死了,那样怎么算啊?”
“那样啊…”
“是不是就可以晚上加菜了?”肖遥对着香侬嘿嘿一笑。
香侬地脸更红了:“肖遥哥哥明天我来喊你起床哦。”说完一溜烟就没影了。
“真是很单纯的小姑娘呢。”肖遥看着依然在晃动地帐帘感叹到。
虽然香侬岁数与肖遥相差不大,长的水灵漂亮,但是已经得到二女之心的肖遥却是没想这么多,他觉得自己够了,所以对香侬也没产生多少不一样的那种非分之想,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人们考虑事情总喜欢往多源化地方向思考,这也就难怪了。
而肖遥却不知道,正在自己和香侬在帐篷里的这断时间第二天却几乎成了他的噩梦,谁都想不到香侬手捂着胸口边抚着自己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减慢的场景已经被无数人看到了,而大家眼里香侬更像是在整理衣服或者其他动作,慌张地从帐篷里出来,而之前在里面足足待了有个把时辰不到点,这么久,做什么都够了。
第二天肖遥早早起床,整了整衣衫,自己的衣服破破烂烂,却是换上了这边特地为自己准备的服装,穿上去觉得身上暖洋洋的,看起来这材料是上好的,他们对自己还真是客气。
一大早走到帐篷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却看到族长就在他帐篷外,自己竟然没有察觉,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