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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王怜花虽然怕很多东西,却绝不害怕担负罪孽,因为他正好是个坏人。
坏人总是内心空虚,充满渴求,习惯使用掠夺和无理侵占的手段。
好人则不然。
好人对这个世界的要求很少,可以给予这个世界的却很多。
把好人多出来无所挥霍的那部分填满坏人空虚的那部分,是多么合情合理绝不浪费并且能够轻易达到圆满的方式。
对,圆满。
不管是心灵的,还是肉体的。
所以王怜花需要沈浪。
需要沈浪握住他伸向别人咽喉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有如封印。
需要沈浪用温暖的臂弯圈住他冰冷的心房,有如禁锢。
需要沈浪用他炽热的器官插…入他空虚躁动的肉体,有如宣誓。
需要他的一切。
需要他的嘴唇,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他的性…器,和他的灵魂。
缺少一样都觉得饥渴,一丝一毫都不愿与他人分享。
谁叫你好的程度,和我坏的程度,一模一样。
你若分了别人一点好,我岂不是就缺了这一点。导致我现在这样辛苦,这样孤单,这样无奈地自给自足。
王怜花感到自己手指的动作有点效果,却总不能令人满意。c
是不是该把它想成你的手指,才能够得到安慰?
好吧,这是沈浪的手指。
沈浪的手指,应该从这里开始,从细巧轻盈的挑逗开始,一丝不苟。
先撩拨乳珠,简直就像对女人一样,王怜花在心里不屑地唾弃了一下,一点都没有绵软隆起的手感。虽说雏女也是一种流行的风味,可他就一直不能够欣赏胸部平坦、肢体不够柔软的女人,真不知道沈浪为什么总喜欢先挑逗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这个部位。
也许是因为,足够敏感?
王怜花想象着细密的牙齿轻轻地咬噬那里的触觉,似乎真的感觉到有酥麻的感受,从腰间开始荡漾开来,又瘫软下去。
明明是离得那么远的两个地方,为什么牵动这一头,那一边也会嘶嘶作响?
也许是因为那边是肉体快乐的源点,这边则最靠近心房。情和欲之间,便是藕断了丝也还连。
原本坚硬如铁毫不妥协的下…身,因身体细部的轻柔碰触而活跃婉转起来,被那只手牵动跳跃,颠倒腾挪。
快感从下…身慢慢地涌上头顶,想要快一些更快一些。
仅是手指的抽动抚摩已经不够,因为除了要演沈浪他还是王怜花。
王怜花这个时候,应该扭动自己的腰肢,使得那事物更够迅速地往沈浪的掌心中抽…送,加快释放的速度。他总是这么急切又不要脸,以至于沈浪必须用另一只手固定他的腰身来掌控进行的频率,才能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光裸的臀部摩擦床单而发红发烫的骚动模样。若采取的是他坐在沈浪身上的体位就会更妙,他前端的出口被他完美的掌控着的同时,臀峰中间恰好挤住沈浪的器官上下摩擦,后面的入口被那器官本身的温度和摩擦产生的热量烫到正当绵软。
沈浪这个时候,便会不失时机地将润滑的油脂挤入王怜花的入口之中,原本凝固的油脂因这热度而迅速熔化流动,有部分会因臀…部的耸动而从体内渗出,打湿大腿的根部。
就像是本该承受他性…器的器官一样。
这是两个渴望结合的灵魂为肉体寻找联接的最好方式。
一个给予,一个承受,完美的角色扮演。
王怜花意识到自己被迫要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
想到这件事,他甚至有些羞涩。
羞涩,于他而言真是一件难得地值得怀念的事情。
就像十几年的某个夜晚,他初次感到下身难忍的躁动,伸手抓住那个昂扬的器官时的感受一样。
沈浪的手指伸进他后面的入口。
沈浪的性…器刺进他后面的入口。
紧…窒、烫热,甚至还会渴求地伸缩吸附一般,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是沈浪的手指,是沈浪的性…器。
王怜花的手指比一般男人的手指要纤细不少,这样一根生涩的手指和沈浪那个站立起来粗过他手腕的性…器完全无法比拟。
可王怜花还是在后面被进入的一瞬间,迅速喷涌了出来。
和性…器的大小无关。
因为是沈浪在进入他,所以快乐。
王怜花无力地平躺着,失神地望着天空,细细地体会着下腹处的濡湿涌动。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想到这一起幼稚可笑的性…事的来由,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就像十几年前半夜起来换裤子的丢脸感觉一样。
却不同于献给右手的第一次。
是献给沈浪的第一次。
是献给,而不是索求。
于王怜花而言,爱情也许原本就是他过分骄傲的人格中,极为难得的情愿承受屈辱与妥协的那部分的体现。
情…欲释放之后的空虚淹没了他,王怜花不禁觉得有些绝望。
肉体暂时满足之后,轮到心灵开始叫嚣沈浪的名字。
王怜花突然想起,许多年以前他曾经易容成沈浪的模样,一度骗过了沈浪曾经的女人。
也许他此时应该如法炮制,然后端坐到镜子前面看。
沈浪,沈浪。
也许你真是个鬼。
无孔不入,势不可挡。
(五十六)
千钧一发,力挽狂澜,有如鬼神。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神?
也许有,但怎么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又平凡、又沉默、还长得十分低眉顺眼的男人。
虽然他的身上似模似样地佩着一柄剑,但这柄剑也和他的人一样平淡无奇、陈旧简单。
更何况,剑未出鞘,手未执剑,人无杀气,何足为惧。
这个男人十分理所当然地走进剑拔弩张之间,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走出来的。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巫行云的前面,十分恭敬地施了一礼。
“在下是夏家的家仆陶石。”
巫行云眯起眼睛看着他:“阁下阻我行动,意欲何为?”
“阁下”并不是一个对下人的称呼。
陶石十分沉静地答道:“在下愿为族长取得照心镜,兼保得夏小公子平安,请族长让在下一试。”
巫行云笑道:“你要如何试”
陶石道:“在下愿与林姑娘一战。”
巫行云惊讶道:“她不见得肯与你一战。”
陶石道:“我可以试试。”
巫行云的脸上泛起饶有兴致的神色。
“但请一试。”
陶石一丝不苟地答道:“遵命。”
他是一个认真的男人,无论作什么角色都似模似样。
不管是在鞘的时候,还是出鞘的时候,都温和、容忍、而有节制。
剑出鞘的声音低沉暗哑,剑在手的姿态随意平和。
沉默的剑就像这个沉默的人的一部分。
剑就是人,人就是剑。
剑锋之上如蛇一般地滑过一道青色的幽光,是这把剑、这个人身上绝无仅有的一点森冷之意。
林镜花突然觉得有些胆怯。
她认识这把剑,甚至还记得这把剑划破肌肤的感受。
如被初暖的春日里枝头未化的冰霜划破一般。
温柔无声,毫无杀意,不过是自身锋利。
除了沈浪,还有谁会有那样的剑。
四周军士纷纷向两侧让开,直至两人之间再无阻挡。
林镜花张了张嘴,想说沈浪你若敢靠近一步,我便在夏小年脖子上划上一刀。
可是话还没有出口,他人已到眼前。
剑光也已到眼前。
好青的剑光。
好轻的剑光。
这样柔软,又这样决绝。
这不过是第一剑!
除了迎击,别无选择。
林镜花忙将夏小年甩到一旁,堪堪用手中剑架住了来剑。
她不是沈浪的对手,因为连母亲都不是沈浪的对手。
她手里有夏小年,有照心镜,有可以用来威逼利诱的筹码。
沈浪的剑却这样快,只怕在她开口的一个瞬息间便要截断她的喉口。
就在这一瞬息间,剑光又至,直直就往她喉口奔来。
这是沈浪的第二剑!
马车的空间这样狭窄,简直避无可避。
林镜花偏头躲过,不忘将林红莲搂住,翻倒一滚!
这一下之间,感觉到怀中身躯极微弱地颤动了一下,口角处似是逸出一口呻吟,不由得心中一喜。
母亲似是就要醒来!
只要母亲醒来,定能揽下这危局,谈笑间有如豪强。
她这辈子,都还没有见过母亲认输服软过。
林镜花回忆起自己将那红色珠子捏成碎末,分别撒入饮食之中,递给母亲时的情景。
母亲丝毫不加怀疑地吃下,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