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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链最底层人都比不上?
从黑子的病房里出来的时候,绿间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负担轻了很多,连呼吸也顺畅起来。
绿间真太郎,这次一定要勇敢一点,看准时机之后就向他表白吧。他习惯性地触摸了一下左手,想要从幸运物身上得到假想中的勇气,却遗憾地发现今天并没有带幸运物。
表白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没有幸运物啊!关键时刻绿间的哲学又绊住了他的脚步。
可惜早上错过了晨间占卜幸运物的放送时间,就算现在想要找也不知道幸运物是什么。
晨间占卜的番组有着很高的人气。绿间听说医院里今日会负责手术的医生和护士都有看这个节目的习惯,路过值班室询问的话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收获?
也许是当番的医生实在太累了,走进值班室的时候忘记关好门,值班室的门都是虚掩着的。
直接进入当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礼仪端正的绿间断然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刚要抬起手敲门得到进入的允许,听到里面传来关于黑子的对话。虽然知道偷听比直接进入更没有礼貌,但是一向自诩为正人君子的绿间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手腕。
“呐,你有没有听说因为院长没有治好特级病房的那个孩子,咱们医院很可能要关门呢。”
“只是那些护士随便说的吧。六花医院虽然是私人的,但也是东京最好的眼科医院吧。怎么可能因为没治好一个病人就关门。而且不是说在手术前院长已经拿到免责书了吗?”
“不清楚呢,听当时负责的护士说,院长的表情真的像是要把医院关了一样。”
“免责书在法律上是有效的哦,对方如果要起诉的话也不用担心。除非是得罪了黑道势力……怎么可能……”
“也是呢……不过说起来那个孩子也真是蛮可怜的。这么小的年纪就左眼失明了,右眼的机能到是还能运作,只是经过康复训练也未必能恢复。”
“骗人的吧……那等等看有没有人愿意捐献喽~”
在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绿间的身体已经擅自冲了进去。
“我愿意捐献!”不在公共场合喧哗也是绿间恪守的哲学之一,但是他现在正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向医生请求,“不过是角膜而已,我愿意!”
两位医生没有想到有人闯入,看着这个把腰弯得脸能贴到膝盖的少年面面相觑。
“实在是抱歉,因为那位患者好像是视神经断裂的问题,就算捐献角膜也是没有用的。”
视神经断裂……呢……别说是日本的医术,就算放在全世界也是一大难题吧……
啊……没有带幸运物出门,果然是最低的一日呢…………绿间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把弯下的腰抬起来了。
………………
改变过去的代价究竟有多沉重只有黑子自己知道,所以他从来没有对左眼能够恢复抱有过希望,仅管他一直在安抚赤司,一直说着自己绝对会没事。但是当听到自己的左眼再也不能视物的消息后,黑子还是觉得心里被掏空了一样难受。就算右眼真的恢复正常视力,不平衡的视野也无法让黑子出现在正式的赛场上了。
并不是后悔用自己的眼睛作为延续灰崎生命的代价,而是一想到以后也许真的不能再打比赛,就有一种生命被挖走了一块的感觉。
但是改变了五次过去的黑子哲也怎么可能就此消沉。
其实赤司心里大概也是明白的,所以中午拆线后赤司打来电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无论怎样,我至死都不会离开你,更不会让你离开”。
黑子稍微有些诧异赤司的成熟,他居然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担心害怕着什么。听到赤司的这句话,他真的一种想要哭出来的感动。黑子总觉得那一晚过后,自己就有些开始依赖赤司。这让他的自尊很受伤害。
“赤司君,能帮我瞒住大家我左眼失明的事吗?尤其是黄濑君。”
“我明白,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康复训练中尽量让右眼的视力恢复到最佳。”
“我会努力的。所以为了不让大家怀疑,请解除不准探望的禁令吧。”
“好,今天训练结束我会和大家一起来看你。”
“总觉得无形之中让赤司君背负了很多呢,真是对不起。”
“如果哲也桑觉得愧疚的话,请记住毕业典礼那天让我在学校各处上一百次的约定。”
“这只是赤司君单方面的请求吧,我可没有做出这样的承诺呢。”
“那就请现在做出承诺吧,不然的话我把凉太拉到你面前让他为你眼睛的事情下跪磕头切腹谢罪。”
“……”
“哲也,我爱你。”
这家伙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做出这种直接的表白呢。黑子还没反应过来,赤司那边就挂掉了电话。
这个电话让黑子因左眼失明而伤感的心情变得明朗起来,一个下午都很听话地做着康复训练。
原来以为训练时间结束之后大家就会一起过来医院,结果来的只有绿间一个人。
不过就算没有见到大家的面,能听到绿间的名著诵读黑子也已经很满足了。
黑子尤其喜欢绿间的声音,以前曾经开玩笑地说起过“如果生日的时候能够听到绿间君诵读名著就好了呢”。那时,立志继承家业成为和他父亲一样知名的外科医生的绿间依旧埋首于成堆的医学书籍中,看也没看黑子一眼只说了声“你是白痴吗?读一整本会累死人的好吗?”。结果自己真的在生日那天收到了一张无名氏递的光盘,里面的内容是黑子最喜欢的作家芥川龙之介几乎所有短篇作品的诵读音频。所有短篇,近150篇,自己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不知道那个人用了多少个晚上来完成他的心愿
80、。。。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又是全肉哈,发上来依旧被锁orz昨天留过邮箱的话,今天就不用留了,没有留过的话请在这章留,我在周日晚上前会全部发送。木花的肉超级多,淫荡受写起来就是神清气爽!(满足脸)黑子SAMA快点向人家学习
“喂!一年生;你没事吧!”
一年生……是在叫谁?
黑子哲也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进入视野的是一圈围在自己身边穿着球衣的人。
为什么都围着我?黑子觉得后脑勺仍在隐隐作痛,他缓缓地坐起身,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立刻有人过来扶他:“真的不用去保健室吗?一年生?”
所以说……一年生到底是在说谁?
虽然后脑被砸得晕乎乎的;但是黑子记得很清楚,现在自己应该是在美国代表日本参加世界篮球锦标赛。
黑子是第一次作为日本队的王牌出现在世界级的比赛上,神出鬼没的球风打得对手毫无还手之力。在黑子昏倒的前一刻;比赛已经进入了第四节的垃圾时间。
比分拉得很大;日本队进入决赛已是既定事项;队员们也就放松下来;只进行最小限度的防守来为下一场比赛保留实力。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这种世界级的竞技中;居然也有球风恶劣的球员。一记恶意犯规,黑子的后脑被对方球员的手肘狠狠击中。黑子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比赛……结束了吗?!”黑子猛地握住身边扶着自己的球员,“没有被反超吧?!”
“反超?喂,一年生你是被撞糊涂了吧。因为你的关系,我们可是大比分落后于对手哦!”
落后?后脑还有着钝钝的疼痛,视线也仍有些晕眩,黑子终于发现现在自己并不在美国的比赛场地上。
宽敞的体育馆内被划分为八个场地,穿着白以球衣的少年们或练习或比赛。取代观众高声欢呼的,是球鞋摩擦着地板的紧张“吱——吱——”声和篮球打击地板时有节奏的律动声。
“不好意思,请问我是怎么了?”黑子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二军的前辈在传球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你了。”
“呀,后辈,抱歉抱歉,我没看到你站在那里,大概是后辈君的存在感太弱了吧啊哈哈!”
“喂喂,这是伤到人的态度吗?快点跟后辈君道歉啦!……呃,话说,后辈君你叫什么名字?”
“前辈真是的,连同在三军的队友的名字都记不住!是黑子哲也君啦!”
“诶?三军里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么?”
二军的前辈?黑子觉得这个短语分外地耳熟。
“请问……我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