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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这件事背后有鬼,有人故意引他们找我麻烦?,同时我也会把这件案子彻查到底,让眞正的罪犯得到应有的裁决。既然他们要找替罪羊,说明这个罪犯身分不一般,一且调査清楚,杜瓦利派很可能和宾尼派一样损失惨重。」
拉佩解释道。
「高明,果然高明。」
吉尔斯特处长已经明白过来,道:「损失越重,他们就会越恨,他们会对您恨之入骨,不过他们更恨的肯定是布下这个局的人。您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他们却有可能知道。」
「您的眼光确实厉害,一眼就识破我的打算。」
拉佩同样也回了 一个马屁。
「不过这确实会让您树敌太多。」
吉尔斯特处长委婉地劝道。
「我知道,父亲的事已经给了我一个教训,秘密警察就应该躲在暗处,这件事了结后,我打算转明为暗。反正我要去马内一趟,向陛下报告调查结果,可能还要在马内待一段时间,毕竟刺杀的命令是那边下达的。我打算趁这个机会重新调整人马,让我的手下先撤出塔伦,然后再潜入回来。」
拉佩说出自己的打算,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藉这些人的口把消息散布出去。
「你要去马内?」
旁边的三个人同时问道,警察署长是感到意外,成立水警队的命令很快就要下来,拉佩这时候离开,实在不是时候。,而拉佩的父亲则感到茫然,他有些无所适从。,至于吉尔斯特处长纯粹是意外。
「本来我打算延后的,现在不行了。」
拉佩耸了耸肩膀。
「我们的事怎么办?。」警察署长有些担心,但是他不敢肯定吉尔斯特知不知道水警队的事,所以不敢说得太清楚。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一切都已经商量妥当,只要厅长大人那边不变卦,乌迪内斯这边我有绝对的把握。,至于其他人……我打算趁这一次的事,给某些人一个警告。」
拉佩满脸微笑,不过他的笑容显得异常阴森。
「好吧,干脆把事闹大。」
警察署长豁出去了,反正警察系统和那两个党派都没什么交集,虽然系统里面有那两个党派的成员,却都不在关键的位置上,他根本用不着在乎,便问道:「你打算怎么做?。」「关键是巴多尔,他很可能知道谁是眞正的凶手。」
拉佩说道。
「巴多尔是政府职员,还是个处长,身分比那位畏罪潜逃的安东尼。普拉米奥要高得多。对于这样的人,除非厅长大人发话,要不然没办法逮捕他。」
吉尔斯特处长摇了摇头,他并不是想劝阻,而是表示他不会参与此事。
「放心,不会让您难做,我只需要一个见证人,这应该不难吧?」
拉佩问道,他其实也不在乎什么见证人,因为警察署长肯定愿意替他作证。
吉尔斯特处长犹豫了 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我的人不方便看到审讯的场面……」
「放心,不会有事的,秘密警察有一套非常有效的审问方式,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拉佩胸有成竹,紧接着又补充道:「事后就算他声称遭到严刑拷打,也没人会相信。」
「不留伤痕?」
吉尔斯特处长笑了,道:「这倒要看看,对我们来说,这绝对有借鉴价値。」
吉尔斯特处长并不认为拉佩在撒谎,他已经知道拉佩是黑魔法师。
如果问这个世界上谁最会折磨人?黑魔法师绝对是答案之一。
「您打算在哪里进行审讯?」
吉尔斯特处长又问道。
「有没有离这里不远,同时又比较安静的地方??」拉佩提出了要求,他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地方。
一辆警用马车快速地驶过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现在差不多是七点半,对于穷人来说,此时应该睡觉。,但是对有钱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所以大街上比白天更拥挤,也更繁忙。可是所有马车看到这辆马车全都让路,连十字路口维护秩序的警察看到这辆马车也立刻放行。
在马车上,汉德和另外三个扒手各坐在一角,他们挟着四个人,其中一个是男人,他的脑袋被黑色袋子套着,手被拗在背后,手上铐着手铐,脚下戴着脚镣,夹住他的是两个彪形大汉,是汉德特意从乌迪内斯那里借来的?,另外一边是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只有三岁,此刻正害怕地看着汉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
巴多尔的妻子颤颤巍巍地说道,并且不时瞥着窗外,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喊救命?
如果只有她和她的丈夫,巴多尔的妻子肯定会这么做,但是她的两个孩子也在,她就不得不愼重考虑,另一个让她不敢乱叫的原因,是这辆马车往警察厅的方向而去。
巴多尔的妻子一开始以为遭到绑架,匪徒扮成警察绑架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把他们一家人都绑了,这样向谁勒索赎金?
现在巴多尔的妻子彻底胡涂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说过,我们是警察。」
汉德翘着二腿说道,他现在也很会摆谱。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有像你们这样的警察?别以为弄来一辆警用马车就可以冒充警察。」
巴多尔的老婆根本不信,道:「明说吧!你们想要什么?钱?我们家不是很有钱,但是凑个七、八万比绍还是可以的,如果你多给我一些时间,我把两幢房子卖了,还可以凑十几万比绍。」
汉德摆了摆手,用嘲弄的口吻说道??「相信我,你会把所有钱都拿出来,一个铜板都不会留下,而且你的下半辈子会在妓院里面度过,每天得接二、三十个客人,可惜你没有女儿,要不然她会陪着你。不过有儿子也不错,你的这两个儿子长得很清秀,闇掉之后送到东边那些苏丹的国度,应该能够卖个好价钱。」
这些话是车夫听到的,然后又告诉汉德,此刻汉德只是复述。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们?」
巴多尔的老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能够感觉到汉德没有撒谎。
「这要怪你的老公。」
汉德在那个女人的脸颊上轻轻捏了 一把,道:「他做了一件缺德事,同样也是一件蠹事。」
「我做错了什么?」
巴多尔声音含糊地问道,因为他的嘴里被塞了 一块拳头大小的方木块,这是为了防止他乱喊乱叫,同时也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
「到了你就会明白了。」
汉德不想多说,突然他探头看了窗外一眼,道:「快要到了,下车的时候,你可以试着喊救命,看看有谁肯搭救你,我的老板正巴不得有人主动撞上来。」
巴多尔的老婆朝着窗外看了 一眼,她看到市政厅,然后才看到警察厅,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这边,往这边来。」
传来一阵喊话声,说话的是一个警察,他在引路。
马车拐了 一个弯,不过走没几步就停下来,停在一家旅店的门口。
这是一家高级旅店,能够开在警察厅的旁边,这家旅店的老板肯定和警察厅有密切关系,有时需要审问人,却又不方便在警察厅进行,就会送来这里,且因为这种事做的多了,旅店甚至为此开辟一条通道。
马车从侧门进去,这扇侧门平时不开,一旦开启,那就意味着有特殊的「客 人进去后就看到一座小院,这里可以停一辆马车,旁边则是一道铁质的扶梯,一直通到楼顶。
这一侧总共有六间房间,和其他的房间完全隔开,这里不但是用来审讯的地方,有时也用来关押特殊的犯人,或者是放一些重要物品。
一从马车上下来,巴尔多的头罩就被拿掉,他看了四周一眼,脸也变得毫无血色,他知道这个地方,甚至还来过一次,不过只是来参观。
巴尔多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以犯人的身分进来。
「你们是宾尼派的人?」
巴尔多嘴里的木块没有被拿出来,说话仍旧很含糊。
「我们和宾尼派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一定要扯上关系……可以说我们是仇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那种。」
说话的人是拉佩,他身后跟着警察署长,旁边是吉尔斯特处长的一个手下。
吉尔斯特处长待在楼上的一间房间,他不适合露面。
「格拉罗斯署长,是您要对付我??」巴多尔不认得拉佩,对于吉尔斯特处长的那个手下也很陌生,他只认得警察署长,下意识认为他就是主谋。
「不是我,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警察署长连连摆手。
「那您告诉我,是谁想对付我?」
巴多尔显得咄咄逼人。
警察署长闻言,看了拉佩一眼。
拉佩并不在意,他哈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