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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是双剑微扬,元功再提,打算使出更加上乘的剑法以制眼前难缠非常的对手。
「你的夸奖,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下一招,希望能有更加令人充满寒憟的快感啊……」炎熇兵燹说完,手中炎熇不知何时已燃起熊熊烈火,妖异的火光显示炎熇兵燹灌注其上的力量不容小觑,一个不小心,极有被妖火吞噬的可能。
「接招!一剑雪飘漫八荒!」
「喀喀……红莲妖火!」
两声冷喝同时响起,白马纵横凌利的剑气挟带起漫天阻人视线的风雪,俨然形成一张绵密的剑网扩张开来;炎熇兵燹犀利的刀风扫出宛如地狱业火一般的骇人火海,在风中化成烧尽一切的妖艳红莲,两人在将招式击向对方的同时,身形也瞬间冲向对方,打算在自己的招式击中对方的同时,立刻再度给予迎头痛击!
两大杀招冲击,发出了震天巨响,但在两人身形再度交错而过之后,剑雪与红莲同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点点落于雪地的血花……
「哼…想不到你这样的一张脸孔,竟然是如此高手!」白马纵横左手臂渗出大量血迹,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战意,反而更加坚定斗志,定要与炎熇兵燹分出胜负!
「哈哈哈哈哈……」炎熇兵燹沉声冷笑,白玉面具蓦然迸出一道裂痕,并随即掉落地面,俊美的脸孔上也乍现一道血痕!「好久不曾见到自己的鲜血了…你…让我兴奋了…白马纵横…喀喀喀喀………」
「炎熇兵燹,接下来这招……定要分出生死!」白马纵横再提双剑,气势与方才迵然不同,倾注全身真气于剑上,四周的风恍如受到招唤一般,聚集在白马纵横身边,彷佛配合着白马纵横,蓄势待发。
「够刺激!那幺我就以这招回敬你吧!」炎熇兵燹缓缓扬起炎熇刀,周身开始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直冲云霄,并且燃烧起妖诡的火光,取代了原本天际的云层,形成了空中金黄色烈火盘旋的奇景。
瞬间,两人再度同时出招,是排山倒海的气流冲击,是惊天动地的极招相对,更是生死一瞬的刀剑交锋--…..
「白马长驰疾万里!!」
「日毁星沉!!!」
喝战之声再起,战斗,将近尾声---…..
§
天忌自接受剑中求传授双剑异行口诀心法以来,已过数日,由于见他天资与领悟力极佳,剑中求在观察天忌修习双剑异行三天之后,就将双剑异行的武功秘籍交给天忌,交待他要专心精研剑术之后,便再度离开千飞岛。
而在这段期间,千飞岛主醉轻侯见天忌禀性善良,又是习武奇才,于是也有意将千飞剑法传授于他。
一开始天忌并不愿接受,而醉轻侯也不勉强。直到有一天,醉轻侯接到了一封信,在看完内容的瞬间,醉轻侯的脸色变得铁青,虽然随即恢复了正常,但是自那之后,醉轻侯的神色就未有一时半刻轻松过,似是在忧心着什幺。
这一天,醉轻侯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将天忌和容衣叫了到跟前,脸上的凝重显而易见。
「岛主,你找我们有事吗?」天忌和容衣先后走进房中,见醉轻侯眉头深锁的沉重模样,不禁担心地问道。
「嗯。天忌,我找你来,主要是要将这个交给你。」说着,醉轻侯自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天忌。
「这是…千飞剑法的剑谱。岛主,我……」
「唉…你先别急着拒绝。」截断天忌未完的话,醉轻侯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不愿不劳而获,但如今我能够放心将『千飞剑谱』交托的,也只有你了…我不愿见它失传,所以,请你务必要收下它。」
「失传?岛主何出此言?你尚有公子可传承剑法……」听醉轻侯的口气,事情似乎不单纯,天忌只好先问清原因再作打算。
「丹儿…唉,他的个性我了解,事实上我也已将千飞剑法全数传授予他了,但是他的杂念太多,以致于无法发挥此套剑法的精?。」提到自己的儿子,醉轻侯摇了摇头,「但是你不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将千飞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收下吧,天忌。」拍了拍天忌的肩头,醉轻侯再次将剑谱递出。
「岛主,到底发生何事?」天忌只是看着醉轻侯手中的剑谱,在了解真正的原因之前,仍是不愿接受醉轻侯的好意。
「唉…说来话长,我只能说,这是我以前与人结下的私怨,现在对方挟怨而来,恐怕我身边的人都将成为他复仇的目标,所以我希望先作下防范,就算真发生祸事,也只要由我来承担就好……」一声长叹,醉轻侯终于大略说出了不得不将剑谱交由天忌的原因。
「原来如此。岛主,我……」天忌正想问有无帮得上忙之处,醉轻侯却早一步看出了他的问题,直接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的话,那就带着千飞剑谱离开,好好将它学成吧…容衣,妳就跟着天忌离开,你们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是…容衣遵命。」容衣躬身向醉轻侯行了大礼,含泪答道。
「……好吧。岛主要我们何时离开?」既然容衣已经答应,他也不能丢下她一个弱女子在武林无依无靠地生活,只好应诺离开。
「事不宜迟,我已准备好了小船,趁天色还早,你们立刻就出发吧!还有,天忌,你身为一名剑客,不可无剑护身,此剑虽非绝世名剑,但也是难求之好剑,就赠你护身之用吧。」醉轻侯将千飞岛代代相传的名剑「千飞」交至天忌手中,神情有着了却一桩挂虑的轻松。
「…岛主,天忌就此拜别,保重。」
看见醉轻候的表情,天忌心知再多说什幺只会徒增这位慈祥长者的负担,只得收下醉轻侯的心意,带着容衣向醉轻侯告别,离开了将成是非之地的千飞岛。
第十九回。
离开了千飞岛的天忌和容衣,乘着醉轻侯所准备的船只回到了中原,一踏上岸,顿感前途茫茫。武林虽大,但却难寻安稳平静的归处。
「公子,接下来你打算怎幺办呢?」容衣下了船,跟着天忌走到一间郊外的小茶棚暂作歇息,两人在简单地用过餐之后,容衣轻声地问。
「……我想先到大雪原探探情况。」天忌想了想,老实地答道。
「大雪原…公子可是要去探白马师兄与兵燹决斗的结果?」
「嗯。」虽然以日子算起来,两人的决斗早该有了结果,但天忌就是无法不挂念决斗的结果……正确说是无法不去关心兵燹的安危。在千飞岛的这些日子,他一直要自己别去牵挂这个问题,只要专心练好「双剑异行」就好,但如今一离开了千飞岛,他才发现如果不把这件事的结果探个明白,他是绝对无法静下心练剑的。
「照日子推算,决斗应该早就结束了。公子探得结果之后,又有何打算呢?」容衣替天忌倒了杯新沏的茶,又问。
「这……」容衣突然其来的一问,使得天忌一时怔住了。
是啊…探得了结果他又该怎幺作?如果兵燹还活着,他还要继续以报仇为目的生活下去吗?其实天忌心里清楚,就算兵燹站着等自己下手,现在的他,是下不了手的;那幺,如果兵燹已死……他的人生,还剩下什幺?光是想到这个问题,心就感到一阵刺痛和茫然,就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空虚、不舍。
容衣的问题有如当头棒喝,使得天忌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在容衣问起这问题之前,天忌从不曾、也不愿去思考这些事,因为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在乎兵燹的一天。
「公子…是不是容衣问错了什幺?」见天忌紧锁眉心,久久不发一语,容衣以为是自己无意中说错了什幺,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
「虽然…容衣不知道刚刚公子在想什幺,不过如果公子是在想关于将来的打算的话,不知公子可愿听听容衣的看法?」
「嗯…妳说。」
「容衣认为,未来的事,谁也不可能完全掌握与预料。与其去想未来要做什幺,倒不如去想要怎样做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充实、更快乐。」
「那…容衣,如果是妳,妳会怎幺做?」对他来说,充实、快乐一直是很遥远的名词,但一想起与兵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又似乎可以感觉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