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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身上微微见汗之时,我才收刀停下。正看见阿秀与几女伫立于屋檐下笑吟吟的看着我,其中竟然包括刘婉儿,此时她正一脸幽怨的望着我,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让我微感诧异的同时,也不无自恋的认为这小妮子果真是对我动了春心了。
见我看来,阿秀忙从袖口中掏出手帕,移步过来给我擦汗。
脸上虽然没什么汗但阿秀依然擦拭的仔细,不无疼惜的说道:“夫君,赶快进屋歇会儿吧,练了这许久不累吗?”
我陶醉在阿秀温柔细致的触碰中,微微一笑,自傲的说道:“你夫君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怎会累呢?”
这话我倒也没有夸大,近段时间以来,我隐隐中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耐力等各方面每日都会有稳步的增长。有时我会很乐观的想,若是长此以往这种情况没有止境的话,那我最后会不会变成“大力水手”;当然有时我也会悲观的想,若是一直这么下去,倒最后我会不会变成一个怪物,就想那只大猩猩“金刚”。这种现象到底是福是祸,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疙瘩。好在到目前为止,我身体的各个方面都自我感觉良好,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副作用。
阿秀收起手帕,边帮我掸落身上的雪花,边劝说道:“还是早点进去吧,你看这雪都下大了。”
我也不再推拒,跟着阿秀进了厅堂,看见刘婉儿转身就要回房,我便大声冲她喊道:“刘姑娘,请留步,到堂中来我有话跟你说。”
刘婉儿像被人点住穴道般定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红着脸低着头迈着小莲步跟了进来。
在堂上坐定,端起茶盏牛饮了一杯,我才向坐于下首处明显有点坐立不安的刘婉儿说道:“刘姑娘,你帮我起草一份通告,大意是说我已被皇上封为十里候,以后十里集就是我的食邑,而十里集在籍的原先住户就是我的领民,以后安平商团要招人的话,我的领民可以优先录取,还有就是从今年起,十里集境内的税收一律下调半成,就是说原先要交纳一两银子的税,我只要他们交纳九百五十文钱,依此类推。大体就是这样,你先给我拟个稿,明天交给我过目。”
刘婉儿细细听完,脸色不无失落之意,有点心不在焉的点头轻嗯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不过,旋即她又开口说道:“候爷,十里集虽是你的封地,但照理你若是想要调整税收的话,得事先知会你的傅相,也就是本地的县令,得到他的许可才行。”
我有点不悦的冷哼一声道:“我这是主动下调税收让利于民,又不是上调税收,他还有什么不同意的?你不用多管,等到时我让人再知会与他便是。其他也没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
说完我马上下了逐客令,刘婉儿满是气恼的样子,愤愤的站起,一声不响的出厅而去了。
“夫君,你怎能对婉儿妹妹如此粗鲁无礼?妾身看她被你气恼的不轻呢。难道你对她真的无意吗?”在旁的阿秀又是埋怨又是不解的看着我。
我又一口灌下刚满上的一盏茶水,冲她莫测高深的一笑,便不作答。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九九章 杀鸡骇猴
秀见我没有明说也没再多问,轻巧的转移了话题陪我的帐务来,这一块历来是她主管的,只因上次她陪着我上京后,才转托给了老爷子,由他统筹香芸丫头笔录,现在阿秀这位主母一回来,老爷子当然就又把财政大权交换了给她。就在这闲聊似的氛围里,阿秀大致向我说明了从老爷子出得知的整个商团运营情况,这也算是变相的替老爷子做工作汇报了。
商团自成立以来除去一切花销,我这个东家的纯收入是四万六千七百八十六两,毫无疑问这些所得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来自雪纸的收入。从雪纸发售始日至今也不过是短短三个多月时间,有如此丰厚的收入,可谓日进斗金一点也不为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垄断产生暴利”的经济学原理。还记得当初雪纸发售的第一天营业额也就几两银子,后来如滚雪球般的越滚越多,如今的日营业额基本都维持在在六百两以上,相信随着这几日就要开始的扩大再生产后,这个数字还要翻番。心中默默暗算了一番自己现在的总家产,加上老皇帝赏赐的万两黄金,还有在青龙寨缴获的差不多两万两“毒银子”,光这两项“横财”就在十多万两银子了,而且还是我现在正常所得的数倍。这还真应了当初那句话——人无横财不富,看起来以后若有这样的机会要多多把握才是。
听完了阿秀的汇报后,两人又就商团的各项事务闲聊了几句,我见她脸上地疲色未全消尽。正想和她一起回房睡个回笼觉。却正好瞧见老爷子和老豹双双步入厅来。
老豹中规中矩地给我和阿秀行了礼,这才向我禀告道:“启禀候爷,昨日缺席未来的第一大队犯事队员现已到齐。请移步前去训话。”
我不以为意似的淡问道:“那个王小六可曾来了?”
“那小子没来!”老爷子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兔崽子事先给他通风报信?今儿一早我见他没来报到,就着老豹带人去逮,却扑了个空,这小子竟是连夜畏罪潜逃了。安平,你看要不要将此事通知官府。让他们发个缉告。”
我略略沉吟了一下,才微微摆手道:“算了,逃了就逃了吧。”
老爷子深深看了我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而老豹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除了这个王小六之外,其他还有几人没来?”我问。
“除了王小六,其他人都已到齐。”
我微感意外,不过旋即便明白了过来。看起来是昨晚我对本村子弟的“轻判”,让他们以为我也会循例轻饶。
我目光一冷。沉声问道:“这些人总共有多少?”
“三十七人!”
“那好,你拿着花名册去,一一点名核对记录,然后一律打发他们回家去。告诉他们本候爷已经一律开除他们了,他们贪留的银子就算作本候爷给他们的遣散费。也算是本候爷对他们的最后一点赏赐。”
老爷子和老豹闻我此言都不由齐齐一呆。趁此我让阿秀去卧房拿来了第一大队地花名册,当场交给了老豹。
老豹拿着花名册一脸苦相的看向老爷子,似在要老爷子出面求情。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我故作不悦的喝道。
老豹马上惊醒,急忙躬身道:“是!属下这就去!”
老豹急匆匆领命而去后,老爷子略作迟疑的说道:“安平,你这处罚是不是过重了一些?而且……你昨晚……”
“爷爷,昨晚的本村子弟怎能跟这些人一样?”我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本村子弟虽然收受了那个王小六贪留的钱,但他们对我本人的忠心毋庸置疑;可这些外村人毕竟跟我们隔了一层,我每月给他们这么丰厚地工钱,他们还敢如此行事,这就完全表明他们心里没有我这个东家,对我更谈不上什么同心同德。所以,还是趁早打发了他们才是,这样一来也起到一些杀鸡骇猴的作用,避免一些人的侥幸心理。”
其实,我这句话半真半假,按照我的心里话来说,本村人外村人在人性地本质上便无多大的区别,他们都一起背叛了我,所谓对我地忠心这两方面人都谈不上,真要说哪方最不可饶恕的话,那也是本村队员这方,他们做为我的班底子“本家人”,其中的陈氏子弟跟老爷子和阿秀或多或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他们竟然还做出如此不肖之事,更是不能原谅。昨晚要不是碍于这些本村子弟与商团里诸多高干错综复杂的宗族关系,我也一早就打发他们卷铺盖滚蛋了。现在我如此说不过是为了照顾老爷子这位陈家村村长兼族长的面子罢了。
老爷子听完我这一番说辞后,沉默良久,没有言语。
我见他如此,以为他心里有些着恼,忙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爷爷,你看剪除了这么多护卫,要不要贴板再招些来补充?”
老爷子捻须道:“我看就不必了。如今商团的护卫总人数除却这六十来人还有将近六百人,明显有些过多了。现在用他们来守村和押运雪纸外,也无太多用处。老夫还这几天还琢磨着跟你商量一下,是不是把他们租借一些出去?”
“租借?”我一时有些不明白。
“是呀!我们先前之所以扩招这么多护卫,也是权宜之计。现在风险过去,还留着这么多人实在是浪费。我计算过了,咱们村子里只要留守个三百名护卫就绰绰有余,再扣除掉你我的护卫以及看守俘虏的护卫,还有至少剩余二百来人。这些人完全可以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