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平时言词便给,能吹能侃,但是在此女面前,怔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盯着她被湿衣包裹的丰满曲线,不住地往下咽口水。
女人见我不答话,媚态毕现,笑着说道:“大官人,你倒是跟奴家说句话嘛。”
我想说些什么,脑中却空空如也,酝酿了半天,只对她说出来一个字:“脱。”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用手把我推到椅子上,说道:“官人好生性急,再这么无礼,奴家可要走了。”
她嘴里说要走,却反而向我走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我哪里还顾得了许多,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解她衣服。
忽然觉得怀中冰冷,双腿好像被大石所压,奇疼彻骨,再看怀中所搂的,正是外边那个石头雕像。
大惊之下想要推开石像脱身,却哪里走得脱。
那石人好似重有千钧,我这血肉之躯万万难以抵挡,好在我坐的椅子甚是牢固,扶手和靠背撑住了几个力点,使我的双腿不至于立即被压断。
饶是如此,椅子也被大石压得嘎嘎作响,看来撑不了多久,随时都会被压垮。
我被压得透不过气,只能狠吸小腹,用胸腔里的最后一点气息,声嘶力竭地狂呼:“老于,老赖,快来救命。我靠!”
但是重力的压迫之下,所发出的叫喊声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随着喀嚓嚓一声响,整个椅子齐断,石像轰然而倒,顺势而下将我砸在地上。
不知是被碎掉的椅子垫了一下,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石像并不像刚才沉重,压在我的大腿上,大腿上肌肉比较多,虽然疼痛,但是好在腿骨未断。
这时臭鱼等三人推门而入,见状连忙合力把石像推在一旁。
臭鱼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藤明月,她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暗想这可不能实话实说,绝不能在女人面前自毁形象。
于是一边揉着大腿的伤处一边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只不过把我抱那个女人的细节,改成了女人主动过来抱住我。
但是我看他们的神色,似乎不太相信我所说的。我越想越怒,心想老爷的一世清名,都让这烂石头毁了,顾不上腿上的疼痛,跳起身来,在那个石像上撒了一泡尿。
藤明月赶紧转过身去,阿豪和臭鱼则哈哈大笑。
我隐隐约约看到石像上似乎有股黑气升腾而起,逐渐在空气中消散不见。
臭鱼说道:“还好我们来得及时,你还没被那石头强奸,也不算失了贞节,犯不上这么歇斯底里的。对了,我记得在外边你拍这女子石像的屁股来着,莫非你想吃这石头豆腐不成?哈哈……哈哈……”
阿豪也笑着对我说:“看这石像的造型和磨损程度,似乎有千余年的历史了,物件的年头多了就容易成精。老细你毛手毛脚地摸人家屁股,她是对你略施惩戒而已。要不然早把你砸死了。”
我此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打岔,问阿豪什么时候动身离开。
阿豪收敛笑容,说道:“事不宜迟,这地方太邪,咱们早一刻离开,就少一分危险。”
臭鱼打断阿豪的话,抄起棍子来,说道:“不成,日他大爷的,咱们几时吃过这样的亏。陈老头这老猪狗虽然躲了起来,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先放一把火烧了他这药铺,再走不迟。”说完就抡起棍子乱砸屋中的家具器物。
我对臭鱼的话大感赞同,若不烧了这鬼地方,心中一口恶气实在难平,掏出打火机来也要上前动手。
我和臭鱼从小相识,他是典型的混世魔王,头脑简单的他从小就一门心思地专喜爱使枪抡棒,天天看武打电影,一直在市体工队的业余武校习武,他本就是个粗壮的人,又学了些拳脚枪棒,更是无人能敌,到处打架惹事。直到十七岁的时候,家里人怕他手重打死人,便不让他再去武校习武。现在虽然已经二十六七岁了,却仍然没有半点的成熟稳重,要是说起打架放火的勾当,在睡梦中也能笑出声来。
阿豪平时喜欢读书看报,比较沉稳,我的性格则有些偏激,容易冲动,经常意气用事,但是我们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阿豪见我们要放火,本来想阻拦,但是被我们一撺掇,也激发了他好事的天性,张罗着四处去找引火的物品。
藤明月毕竟是师范大学的教师,见我们如此不顾后果地折腾,连忙劝阻。我们都不肯听,气得她直跺脚,兀自焦急,却无人理会。
我们在屋里闹腾得正欢,忽听屋外“咚咚咚咚”一连串脚步巨响,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动物向我们所在的药铺跑来。
那巨大的脚步声每响一下,屋中的杯碗茶壶也随着震动一下,我们心中也跟着就是一颤。
随着传来几声践踏铁皮的巨响,阿豪脸上变色,说道:“糟了,咱们的车被踩扁了。”
不过现在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汽车的安危了,四人被那巨大的脚步声所吓,不由自主地一齐向里屋退去。
药铺的房屋共有三间,最外一间是药店的铺面,其次是我们夜晚讲故事的客厅,两侧分别是厨房和卫生间,最里面,就是陈老祖孙进去后就消失不见的“卧室”。
这房子只有正面一个出口,更无其他门窗,只不过这种奇怪的结构,我们在此之前并未发觉。
说是“卧室”,其实只有空空的四面墙壁,连家具也没有一件,更没有日光灯,就算是白天,这屋里也不会有一丝的光亮。
四个人背靠着最里面的墙壁,人人都屏住了气息,静静地听着脚步的巨响由远而近,我手中握着短刀,全身尽是冷汗。
猛听药铺前门“砰”的一声被撞了开来,随即中室客厅的房门也被撞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向两侧看了看阿豪他们,人人都是面如土色,就连平日里浑不吝的臭鱼,也喘着粗气,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最后一道门。
忽然觉得我的手被人握住,我一摸之下,触手温软,知道是藤明月的手,那两个男人的手不会这么滑嫩。
我拍了拍藤明月的手,以示安慰,随即把她的手拿开。一会儿可能是一场殊死的搏斗,被她拉住了实在碍手碍脚,虽然这么做显得有些无情,但是我想我会尽量保护她的。
没料到,巨大的脚步声在卧室门外戛然而止,外边除了雨声之外再无别的动静。
等了好长时间,臭鱼按捺不住,慢慢地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伸出脑袋窥视外边的情况。
我见臭鱼看着门外发愣,忍不住小声问道:“臭鱼,你看见什么了?”
臭鱼似乎还没明白过来自己看到的什么,说得莫名其妙:“我……我先是看见了我自己,全身发光,然后跑过来一只黑猫……就没了。”
阿豪听得奇怪,推开臭鱼,也扒在门缝向外看,他也一动不动地看了半天,回过头来说:“我只看见黑洞洞的一片,中间远处好像有盏灯……那是什么?”
这时,藤明月也凑过来往门外看,一边看一边说:“啊……我……我看见一块红色丝巾……还有个悬在空中的铜盒子……似乎是个青铜的棺材……没错……是棺材悬在空中。”
我越听越糊涂,心想这三个人怎么了,究竟谁看见的是真实的情形,怎么人人看的都不同?
我还是最相信自己的眼睛,把他们三个推开,也伸出脑袋往外看去。
外边一团漆黑,唯一能看见的是在离卧室门很近的对面有一片晶莹透明的水雾,就像是在空中飘浮着的一片水晶。
就像照镜子一样,我的脸投映在那片水晶之中,放出一团光芒,随即整个脸扭曲变形,越变越细,最终变成一条线,那线又绕成一个圆圈,不停地旋转,就好像是太极的图案,终于归入一片黑暗之中。
那画面也无恐怖之处,但是我还是觉得被刚才看到的情景吓坏了,好像整个灵魂被强烈的电波扫描了一遍,全身发颤,心中难过悲伤,忍不住就想放声大哭一场。
我不想再看,赶紧把门关上,大口地喘气,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
臭鱼、阿豪、藤明月三人大概也和我的感受相同,我看到他们的眼圈都红了。
但是谁也无法解释每个人看到的画面究竟有什么含义,其中的内容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呢?
我们正自惊疑不定,门外那巨大的脚步声又重新响起。
这声音一下子把我们从悲哀的感受中拉回现实,每个人都吓了一跳。
只不过,这次的声音越去越远,竟然是自行离开了。
大伙松了一口气,都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