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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宇遥判断那家伙肯定也知道他在这,所以他支走了王金萱想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前几天在那家公司参观后,他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和巫文瑜高捷有些不同。简单地说,他不像他们两个获得的是单一的能力,他摄入的基因,好像是科学家在被害前一两年才开始着手研究的升级类型,那是一种有自我学习能力的基因,就目前资料看,这一级别的基因数量很少,它带给受体的能力不像的基因那么单纯,它的安全性能还没有得到最终测试,是否稳定是否对人体有害也都没有确切结论。
所以,金主管嘱咐他,遇到身体变化或者被人跟踪尾随等危险,一定要立刻联络公司,不要轻易和对方接触。虽说和蜘蛛大叔的对抗中,阳宇遥侥幸获胜,但是,这基因的不确定性太大,谁也不敢保证下次它还会奏效。
阳宇遥的手已经按在了兜里的手机快速拨号键上,播出的号码将直接连接公司的警报中心。
那家伙向他走过来了。
老朋友再次见面,蜘蛛大叔的梦露痣好像又长大了一圈。
大叔手里抱着一摞书,姿态还是那么优雅,让人不舒服的优雅。他走到离阳宇遥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高深莫测地盯着阳宇遥。
快到下班时间了,图书馆里的人群在悄然退去,黄昏的光从高大的窗户中泄进来,把两个人的影子都拖得长长的。
因为之前的一次交手,阳宇遥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所以就把手指从手机上移开了。他只是向后推了推椅子,好让自己能迅速对大叔的动作做出反应。
可惜他太低估大叔的进步了。
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大叔已经用几股蛛丝把他的脖子和头固定得好像带了夹板一样结实,手脚就更别提了。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大叔比阳宇遥明白,他第一动作就是固定阳宇遥的脑袋让他不能乱撕乱咬。
阳宇遥也太高估了自己,在速度方面,他脑袋里上次获胜的记忆给了他一个假象,其实即便是对以前的大叔来说,他压根也没速度。上次是大叔吃了不了解阳宇遥的亏,这次可不一样了。射人先射马,阳宇遥很快被大叔以五马分尸的姿势粘到了半空的蛛网上,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投射了一个“大”字。
大叔的几条胳膊又长了出来,他站在地面上端详着阳宇遥,好像在琢磨怎么才能把阳宇遥包裹得更好看一些。
阳宇遥只好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否则他还能做什么?
当大叔又一次痉挛倒地的时候,他还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意念控制术。直到一个身材颀长的人从一排书架后现出身来,他才明白是有人帮了他。
大叔虽然两次失败都很丢人,但是他逃跑的速度绝对是一流的。
阳宇遥的脖子受了限制,只有拼命让眼珠望下看,那个年轻人,已经走到蛛网底下,身后晃着一个巨大的蝎子尾巴。
刷刷几下,他用尾巴割断了蛛丝,还很帅地把阳宇遥脖子上的那一股也不伤及皮肉的割断了。整个过程不过数秒,干脆利落。
落在地上的阳宇遥,先把头上的蛛丝都扯掉,才揉着屁股站起来。还好离地不算高。
“我没按警报啊?你一直暗中保护我吗?”
“想的美!你又不是女的!我只是路过,感觉到那个怪大叔对你不怀好意。一般我只帮女孩子。”
“谢谢啊!”阳宇遥恶狠狠地说。
不过,发现一个同类总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阳宇遥很快恢复了愉快。
金主管明显地不太高兴,他吩咐助手带年轻人去做体检,等他们出了办公室,他口气责怪地说:“今天第一次,原谅你,以后请不要未经我许可就直接把人带到公司。为公司安全考虑,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那女人的手下?”
阳宇遥自知理亏,没有说话。屋里安静了一会。
“那……有办法测试出他是否安全么……”
“办法还是有的,科学家在每种基因的基因链上都做了标记,那女人拿走的那些罐头,都是有案可查的。”
“那如果是后来从飞机掉出来的那批罐头产生的新人呢,怎么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加入了那女人一伙。”
“这就是我不允许你直接带人来公司的原因。”金主管声音又冷了下来。
真是自己打自己脸,阳宇遥蔫了下来。
盛清是被自己的胡子扎醒的。梦里有几只大蜈蚣在她的胳膊上爬来爬去。她惊醒,一身冷汗。月光明亮,盛清伸手去摸桌上的碗碟,都凉了,她忙把饭菜往厨房端去,一股脑用微波炉重新加热了。回到客厅,她随手打开了灯,一开灯不要紧,沙发上酣睡的中年妇女吓了她一跳。
她抄起门口的雨伞,轻轻走过去看:这位阿姨面露疲态,眉眼间颇为熟悉。在哪见过呢?盛清思忖着,爸爸上哪了?什么时候放这阿姨进来的?奇怪的是,这阿姨还还穿着爸爸的睡衣。难道是老爸,给自己找了一个后妈?盛清想到这,觉得有趣,她知道老爸为了她这些年都没有再婚,现在也该追求一下自己的幸福了。不过好奇心很难消除,她想了想,还是推醒了这个阿姨。
阿姨迷迷糊糊张开眼睛,渐渐看清了眼前的人,突然她尖叫一声:“你是谁!”
盛清和爸爸两个人相对而坐,屋里安静得吓人。
“怎么会这样……”盛清梦呓一般自言自语。
爸爸(现在他是“妈妈”了),在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会不会是因为你移植了我的肾,所以我变成了女人,你变成了男人。”
盛清摇头,爸爸也马上觉察到自己的猜想有点胡闹。
有人敲门。俩人都被吓了一跳。二人对视了一下,盛清站起来去开门。
从猫眼里,盛清看见了自己的未婚夫。他(已经不是“她”了)想起来,手机从两个小时前一直在响,一会短信一会电话,他都没有回没有接。现在人家堵上门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的未婚夫愣了一下,有点摸不着头脑,显然眼前出现的英俊男人让他心里感到隐隐不安。
“您好,我……”
“找盛清的吧?”盛清勉强装出开心,不待年轻人回答就快速地说道,“你是小林吧?我是她表哥,从老家来看他们,盛清去超市了,没带手机,要不你去超市找她吧?就在小区大门东边那个超市。”
不等未婚夫回答,他就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他此时多想扑到未婚夫怀里大哭一场,可是那样做只会让未婚夫吓到。盛清的性格让他选择了说谎。爸爸怜爱地摸着趴在自己腿上哭的盛清的头。
“爸爸,我们得离开这。”
“为什么?”
“小林发现不对劲的话还会回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他。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法解释盛清和她爸爸去哪了。”
“我们要不去医院找医生……”
“我不想上报纸上电视,像怪物一样让人看!”盛清嚷嚷了起来。
爸爸疼女儿,默默地去收拾东西了。
“我们到姑姑家去住吧。您拿上钥匙。”
爸爸在屋里收拾衣物,盛清打开冰箱看有什么可以带走的食物。她拿起一罐吃了一半的猪肉罐头,闻了一下,好像还没有坏。还有一罐没开启的,盛清一股脑把它们都放进了塑料袋。
等盛清的未婚夫小林又回到盛清家时,无论他怎么按门铃,都不会有人出来开门了。
姑姑的房子里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爸爸先去打开窗户通风。姑姑去国外儿子家探亲,还要有半年多才会回来,盛清和爸爸每周来浇一浇花,通一通风。
面对着面前的罐头,榨菜还有馒头,父女(现在是母子)二人都没什么胃口。
“爸,吃点吧,身体重要。”
“以后要叫我妈了。”爸爸尴尬地笑着说。
盛清笑不出来,她拿起那罐打开的罐头,挖了一口里面的东西放到嘴里。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顿时充满口腔!盛清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忙举起罐头看生产日期。他找不到生产日期,因为这罐所谓的“罐头”,已经变成了它最初的模样——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属罐子,上边只印着:“A+082”。
“爸爸!您买的什么东西!连个生产厂家都没有!”盛清突然吼了起来,加上他已经变粗的男声,着实吓了爸爸一跳。
老爸低着头:“那是……超市打折的,差一两天到保质期……买的时候还没过保质期的……”
看着爸爸的样子,盛清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过,”爸爸伸手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