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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悲剧了。等我们弄好一切,行了礼后,又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小水池,才一米宽左右。我们这个时候都已经渴得不行了,也不管这滩水干净不干净,俯下身子低下头就猛地喝水。水里竟然还有一只鱼在游动,这只鱼身上还有一些伤口,像是被什么咬过。我们喝足水以后又继续往前走,只要走到洞的尽头,那里就会有出口,我们就有救了。
可是,才走出几步,前面竟然出现了一条岔路,尼克可没和我们说这里还有岔路。不过那条岔路挖得比这个洞要晚一些,因为上面的颜色比较新鲜,而且那条岔路还有很浓烈的腥臭味,应该是那些猿人经常来这里走动才会这样的。这条岔路一定就是通往猿人洞穴那边,当初猿人肯定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然后抓鱼给我们吃,那只受伤的鱼也许就是被猿人抓伤的。
我们继续走正道,决定不走岔路,而且岔路的确没有出口。前面还是一片黑暗,我们身上有四根荧光棒,都是尼克给我们的。可是,走着走着,走在前面的信宏和陈静突然停了下来,我没反应过来,撞在了他们的后背上。
“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我好奇地问他们,可是他们却一言不发。我钻到了前面,却发现前面已经没路了,这个洞竟然挖到一半就不挖了,地上还有几把很破旧的铁铲,我敲了敲墙壁,却是实心的,后面根本没有空间!
“这怎么可能,那几对脚印说明的确有人在这里进出的,尼克也说这里有出口,为什么到了这里却没有路了?”陈静拍打着墙壁说道。
我把手上湿湿的血液擦在了衣服上,细细地想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可是我手上还是觉得很湿,很不舒服。想到湿这个字,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把秦朝古卷写的事情,还有尼克说的出口,完整地串联在了一起!
“我知道出口在哪里了!”我激动地说道。
“出口在哪里,这面墙后面可是实心的。”陈静的手还贴在墙上,她一脸迷惑地问我。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刚见到尼克的时候,他是怎么样的吗?”我问道。
陈静想了想,说“能是怎么样的,尼克一直没什么变化啊?”
“今蔚是说在我们刚见到尼克的时候,他的衣服是怎么样的。”信宏很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所想的事情。
“我记得他的衣服是湿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陈静说到这里也有些激动,说,“你是说出口是刚才路过的水池?”
“恩,我想那个小水池一定就是出口了,应该没错的。”信宏附和道。
“你想想看,尼克一进到神殿衣服就是湿的,连那几对脚印也是湿的,神殿里除了那个小水池哪里还会有水,而且尼克那个样子完全就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再加上徐福在竹简上说他是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天然出口,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想这个洞的确是很多人一起来挖来逃生用的。当时,他们挖到了一半,碰上了那个小水池,可能是在什么情况下,徐福知道了那个小水池可以通到外面,但是他已经知道秦始皇改造完神殿后会马上杀了他,即便他发现了通道也没办法逃生。他想到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也没告诉其他人他发现了一个通道,一个天然的通道,他要这些人陪葬,他不甘心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死在神殿里,他一定还举报了这些挖地洞的人,难怪地洞只挖到了这里就没有路了,任谁都没有想到出口不是在洞的尽头,而是在洞的中间。”
“没错,要是我,我也会以为出口在洞的尽头,谁会想到出口就在半路上的。”陈静悻悻地说。
我们三个人又掉头往回走,想着马上就可以尝到我最不喜欢的牛肉了,心情马上就兴奋到了极点。大家一想到出口就在不远处,一路上都有说有笑的,不过大家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进到神殿以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至少对我来说心里的感觉总是很沉重的,根本没办法轻松起来。
一向疼爱我的伯父,我竟然没能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他难道真是为了东皇钟而来吗?为什么他一定要寻到东皇钟?信宏他心里一定比我更加难受,毕竟邹伯父是他的亲生父亲,自己的父亲死因不明,任谁都无法接受。也许我们回去以后应该好好地冷静一下,好好再研究一下,也许会发现一些端倪,我总觉得邹伯父不是死于意外。
就在思索之间,那个小水池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大家都静静地注视着水池,希望它的另一头真的是通往神殿的外面,也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陈今蔚,你就是从尼克的衣服和那几对脚印就确定这是出口了吗?”陈静还是不大放心。
“这个你就不知道,完全是因为在水里游着的冷水型的无鳞鱼!”我指着水池说道。
“这只鱼?”陈静不理解地看了看水池,问,“那只鱼也不过是受了点伤,你从它身上就知道这里是出口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在进来神殿之前,我们曾经在天池边吹风,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鲍尔的目的,他带着那三只大狗到天池边玩耍。有一只狗叼住了一只鱼,后来那只狗不小心又让鱼跑了,那只鱼的身子也受了伤。”我尽力把话说得很慢,好让这个陈静听明白。
“那又怎么样,一只受伤的鱼能说明什么?”陈静依旧是很不屑地说。
“这说明这个水池和外面的天池是相连的!要不然这同一只鱼怎么可以游到了两个不同的地方,除非这两个地方之间有通道!难不成你还以为是鱼自己跑上岸,走到这里来的吗?”我激动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同一只鱼?”陈静仍不放心。
“它的身上有一道牙齿印,我想,这个巧合应该能确定就是同一只鱼。”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刚才也就是装愣逗你一下,有必要怎么激动吗?”陈静笑着说,我发现她每次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很像我妈妈。不过这句话可不能告诉她,要是我说她像我妈妈,那这个蛮横的女人还不打死我。我其实也很想念爸爸妈妈,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那我们就这样直接下去吗?好像不大妥当。”我盯着水池说道。
这个水池看起来还蛮深的,既然能通到外面的天池,那这个水池就不容得小觑。要知道天池最深的地方有一百零二米,就在天池的东北处,万一这个水池是通到那个最深的地方,我们这样贸然地过去会很危险的。现在什么潜水工具都没有,况且天池平均湖深四十米,不管它通到哪里情况都不容乐观。重要的是我水性不大好,一不小心我很有可能就淹死在里面,到时侯就成了冤得不能再冤的水鬼。
“尼克在刚才过来的时候没见他身上穿什么潜水衣的,我想在水里憋一下就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信宏说得非常地轻松。
“什么应该没问题,我有问题!我们又没下去过,你知道水里会不会有什么古里古怪的东西,这个神殿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它的厉害。再说了,万一这个水池的通道很长的话,我们走到了一半,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会被淹死在里面的,我可不想没吃够世界的美食就这样死了。”我扫兴地说道,但是心里却很高兴终于找到出口了。
“这个通道应该没多深的,”陈静把手放进水里,又把手抽了回来,她说,“水还挺凉的,你们不是说徐福知道这个水池通往外面吗,那他肯定曾经趁没人的时候下到水里试探过,证明这里的确是出口。你们想想看看,古人在那个时候能有什么潜水工具,既然徐福都能从水池游到外面的天池,那我们也能!”
“陈静说得对,和我想的一样。”信宏附和陈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竟然有了默契。
“陈静,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出口,就要出去了。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信宏有些疑虑地问。
“问吧,什么事?”陈静这个家伙回答得倒很干脆,等会儿她要是也能这么干脆地回答就好了。
“红崖族的人为什么忽然去了非洲呢?”
“这个……”陈静停顿了一下子,她说,“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就告诉你们吧。我曾经说过的那个已经消失了的民族,其实就是蚩尤的那个秘密分支,但是蚩尤有两个秘密分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把一种红色的东西视为圣物,我们红崖族其实就是另一个分支。我之所以不愿意提那个民族,是因为他们是我们红崖族的耻辱。在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