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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了,你太孤陋寡闻了!我回答。
到了别人的地面得拜拜主子,道上混的,都知道规矩吧!跟我拜拜老大去吧!要不然别在这儿混!少年双手插兜歪着脑袋说。
我想我应该吃点东西了,跟着去没什么不好,就点头。
少年见我点头,笑了一下,抽出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一起向前走去。
九阳神功第六层太他妈难练了,练得我走火入魔,前五层都忘了!你练得怎么样了?少年表情刚毅,皱着眉头极其认真地说。
我失恋了!什么都不想记起来!我也认真回答。
那你是中了情伤拳了!不太好治!到时候给你引见一位白衣老祖,他功夫了得,独门绝技是射水针,扎一下你就睡觉,什么都忘了,绝无痛苦!少年手舞足蹈地描述。
我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我到了另一个世界?
正走着,对面开来一辆奔驰轿车,突然停下,开门下来几个人。
一个打扮妖艳的妇女撑着伞冲过来,带着哭腔说方言:宝贝儿子!可找着你了!我和你爸还有大哥都快疯了!这几天你去哪啦?
我借了光,雨伞也遮了我头上的雨。
你个熊孩子!老子白养你了!不给老子省心到处跑!中年男人用方言骂道。
你们真啰嗦!我还有急事!这是上老大的人,要来拜码头!借你们车捎个脚儿!少年满不在乎地拉着我钻进车里。
管不了这么多了,上车我就睡去。
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一所别墅,很土气。
我儿子给你添麻烦了吧!少年他妈客气地跟我说。
没事儿!拔刀相助!我客套。
我的话让少年他爹一呆,眉头紧皱。
跟着他们进了别墅,迎面走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
少年他爹把络腮胡子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两个人时不时朝我这看几眼。
片刻后,络腮胡子走过来,严肃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如实回答:我叫通天,不想告诉你我是哪里人!
络腮胡子眉头皱起来,转头看向少年他爹,点点头。
少年走过来,又用双手把头发向后抹了抹,对我说:这就是白衣老祖!
接着跟络腮胡子介绍我:这兄弟是上老大的人,有来头的!
络腮胡子愣了愣,问我:上老大是谁?
我说是上帝。
络腮胡子再次狠狠地冲少年他爹点点头。
少年他爹掏出手机,进了另一个屋子,一分钟后出来,和少年他妈交了个眼神,少年他妈会意。
先吃饭,等下再说。少年他妈假惺惺地笑着说。
吃了顿丰盛的饭后,我和少年还有白衣老祖,被精神病院的车拉走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少年是个精神病,与武侠小说有关。我的话和我的名字很像精神病患者疯癫时的表述,以此类推,我成了精神病。
或许我的精神确实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干出这么神经的事来。
想要辩解的冲动片刻后平息,我认了。
穿白大褂的络腮胡子不是什么白衣老祖,而是精神科医生。他的独门绝技射水针,其实就是镇静剂。
到了到处是疯叫哀嚎的精神病医院,我没有做疯狂的举动,就避免了白衣老祖的射水针。
我和医生称其为王二叔与孙大婶的两个人住一个屋子。
王二叔喜欢钓鱼,拉着我一起钓。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不能像王二叔那样总也钓不到。
于是我连着钓了四条金枪鱼一条白鲨两条座头鲸,王二叔嫉妒得要命,犯了病,被打了射水针躺在床上直哼哼,睡了一天。
和孙大婶在空桌子上打麻将,我总胡,她也就犯病了掀了桌子摔东西,被几个白衣老祖抓起来绑了,还打了射水针,也睡了一天。
对于接连能把两个精神病弄得更疯的我,络腮胡子很是挠头,仔仔细细问了我的情况,还按照我提供的电话打给公司,公司肯定了我的存在。
两天后我健康出院。
站在精神病院门口,我又迷茫了。
多好的放松自己的机会和场地就这么错过了。
058章 悲伤的英雄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头,毫不在意多了一个陌生的我。
双腿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步的迈出都艰难无比,但还在麻木而坚强地走着,真正的行尸走肉。
一个长得类似村姑的女人摇头摆尾地在我眼前走着,屁股晃啊晃扭啊扭,如果长了很多虱子也会给抖下来落一地。
一个鼓着蛤蟆般大肚皮的款爷夹着包,大声地对着手机说着六位数以上的钱数,脚上的破皮鞋却裂纹密布,很像会吹牛的收电费业务员。
路边一辆挨一辆的汽车,远远望去像群母王八趴在那里下蛋。
我心情无比的不爽,将看到的所有的事物用最最缺德的字眼挨个数落。
谁还能关心我的存在呢?连屁都不如。屁响的瞬间还有人来笑话的价值,我却毫无价值。
烈日当空照射,炙烤着天空下所有的东西。
我这个东西走在巨大无比的烤箱里,一点点地挥发着,眼前所有的事物不住地晃动着,越来越模糊。
我知道自己马上会昏倒,昏倒后有可能被好心人送进医院,醒来后又会因为没钱被赶走。这些都不是我顾及的,主要是我很讨厌医院里的惨白,和我现在的脸色一样。
趁着还没昏倒,我坐到人行道边,脱了脏兮兮的外套铺在地上,安心的昏过去。
昏倒不会要人命。像睡觉一样闭上眼就可以了。
睁开眼时。很多脚在我眼前晃动。慢慢悠悠地有。急匆匆地有。皮鞋有。布鞋有。名牌有。没牌也有。
昏够了。我该起来继续走了。
我微微吃了一惊。我眼前地地上铺满了硬币和纸币。都是小面值地。
我苦笑。我又成乞丐了。乞丐就乞丐吧!
叫通天地乞丐。把所有地硬币和纸币收集起来。揣进衣兜。穿上外套。爬起来拍拍屁股上地灰。
对面药店走出来个穿白大褂的妇女,她跟我说,进来一下,换点儿零钱。
出来的时候,我手里有了四张十块的一张五块的一张一块的,加上余下的碎钱,共计四十六块七毛钱。钱里的六块五换成了我嘴里嚼着的面包,灌进胃里的矿泉水。
我想饿死自己,却又不想死,很矛盾地和自己战斗着。
站在横贯于护城河上的桥上,我绝望地啃着面包,看着水面上飘来的避孕套从自己脚下消失。
孩子!世界上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没有什么逃避不逃避的!只有想不想要去面对!所以,能面对的就去面对!
一个比我还显落魄的男人满含泪水,更加绝望地看着水面深情地说。
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我细细品味着。
他又说了句:拜拜!
说完就决绝地翻过护栏跳进水里,瞬间消失。
救死扶伤是人的美德,何况他还在临终前给了我那句金玉良言,我也有美德,就跳下去救人,忘了自己只会狗刨。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该死的医院,我和那个倒霉鬼一起被人救了。
听小护士说,我被救上来时吐了不少水。
由此我联想到了那个飘过去的避孕套,又吐了。
城市的报纸总是缺少新闻,特别是见义勇为的新闻,可能麻木的人太多,政府总想找个合适的人来树立正面的典型。
当然我不是正面典型,哪怕我的出发点是正面的,但我也是被救者之一,没人知道缘由,就成了负面的,报纸渲染我和那个家伙是集体自杀联盟。
不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反正我上了报纸。
小泡冲进来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说:你死什么?我又不要你负责任!
小泡的出现得追根溯源,源于那个精神病院打过去的电话。
小泡当时吓了一跳,怎么想也想不出我怎么会出现在几百里外的精神病院。坐了飞机就赶过来,结果我出院了。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当地的晚报出现了我的大头贴,乱蓬蓬的发型丝毫没有影响我落魄呆滞却英俊的脸皮。
给了我一耳光后,小泡心疼地抱着我的脑袋在怀里,身子一抽一抽地哭泣。
对不起!我只能说这三个字了。
我像犯了错的孩子,被小泡领着,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离开第一次到过的城市。
离开,我艰难痛苦地用了数十个小时。回去,只用了一个多小时。
距离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有时很长,有时很短。
我和老丫的距离本来是那么地近,突然远了,犹如天涯。我和小泡的距离是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