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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如意叫道:“一定是出口,想不到天无绝人之路,老天都在帮咱们。”
“不知这洞通到什么地方!”杨天行皱了皱眉:“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再说!”一马当先钻了进去。
棒如意和甄冲两人略一犹豫,复又捡起地上一把灵器,方才踉踉跄跄的跟上。
……
紫芸悠然的坐在华丽的锦垫椅上,一袭紫色的衣衫轻裹着她妙曼的娇躯,一双小脚着在柔美的地毯上,肉色如透明一般隐约可见几条青色的血管,与花纹斑斓的细毯交相辉映,白皙晶莹,更如玉润泽,如缎柔美。
她目光流转,如水波荡漾,水灵灵的,却不乏尊贵的冷艳。
她的下面,跪着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一身紧身软甲,左肩戴着战灵小组的徽章。胸前的两团傲然,在软甲的紧身效果下,更显得波澜壮阔,火爆至极。
她叫蓝珊。
紫芸捏起一块点心,丢入嫣红的樱桃小嘴,悠然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他服下了春香散,一定成了一只毫无理智的禽兽,是不是?”
“是!”蓝珊低着头,她在看紫芸的小脚。十个趾甲都呈粉红色,像是十朵花瓣点缀在白玉上,连身为女人的她都不禁砰然心动,恨不能伸手过去摸摸这美丽无暇的双足。
紫芸冷笑道:“我就知道,这种人本就是个衣冠禽兽。春香散只是叫他原形毕露而已!” 蓝珊忍不住道:“郡主,春香散是雅鹿大山脉以南的迦毗罗卫国的极品春药,便是一滴,也能叫意志力极其坚定的人丧失理智……”
紫芸淡淡道:“春香散药性虽然猛烈,但也非无法抵挡。如果他确有真材实料,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再说,我们战灵小组的人,哪一个不是通过了这种考验?”
蓝珊心想:“话虽如此,郡主未免把春香散想的太也简单!”她低声道:“自春香散千年之前传入本土,被人使用过不知多少次,无往不利,更被帝国列入三大春药之首……”
紫芸冷冷的打断她:“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倒是替他说起话来了!”
蓝珊连忙恭敬道:“属下不敢!”
紫芸哼了一声:“总而言之,他最终没能抵抗住,做下了禽兽之事,这次的考验他没有通过!”顿了顿,她又道:“下面的考验不必安排了,让他离去吧!我救了他一命,给他服用了大量珍奇疗伤药物,又将你给了他,也算也抵的过他的一恩。”她盈盈站起身来,刚待离开。
“回禀郡主,他……他其实不算失败!”蓝珊嘴角忽然划出一丝微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双颊隐隐泛红。
紫芸停下脚步,一愣道:“什么?”
蓝珊恭敬道:“他在服下春香散之后,确实丧失了理智。可是,他却没有做下禽兽之事。”
滴水恩,涌泉报
紫芸惊讶道:“哦?这么说,他是抵挡住了?”
蓝珊双颊上的红晕更甚,低声道:“说来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他确实抵挡的住了。”
紫芸来了兴趣:“他若不做禽兽之事,最后必定爆体而亡,他是怎么抵挡住的?”
蓝珊担心自己若说出并没看到杨天行如何抵挡春药,郡主不高兴,再让杨天行重新考验一次。她忽然心中一动,道:“他……他是用自己的手解决的!”
“用手?”紫芸奇道:“用手如何解决?”
“郡主今年才十八岁,是个黄花大姑娘,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自不知男人那点事情!”蓝珊想通此节。瞧见紫芸蹙眉,满脸疑惑之色,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紫芸恼怒起来:“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你笑什么?”
蓝珊迟疑了一下,终于站起身,走到紫芸身边,咯咯咯笑着,对她低声耳语了一阵。
紫芸知道其中原委,登时满脸通红,怒道:“原来如此,他……他竟如此可恶!这比禽兽之事更加可恶,绝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快去把他抓回来,狠狠的拷打他一顿,这样的人活在世间,简直……简直禽兽不如。”
蓝珊大吃一惊,郡主言出必践,她说要把他抓回来拷打,那多半不会错的。
她连忙道:“郡主,在服用药力的情况下,他能对我以礼相待,已是十分难得了。至于他自己做的那些事,世间少年男儿,十个有十个都做过,那是再寻常不过,何以成了禽兽不如?况且,在那样情况下,他不行释放,必定暴体而亡,那也是迫不得已的。”
紫芸终究不解男女之事的真谛,闻言也就信了,嘴上却道:“我说他是禽兽不如,就是禽兽不如,你不必多做解释。”
蓝珊赔笑道:“郡主说的是,这个小子就是禽兽不如。郡主,他这种禽兽不如的混蛋,钻了咱们的空子,这回姑且先让他过了,下面再看他表现。”
紫芸沉默半晌,心有不甘道:“这次就算他走运。不过那个混蛋如此可恶,不好好教训他,难消我心头之恨!”她忽的眼珠子一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去通知府中的所有人,说我请他们到后花园看好戏。”
……
福来客栈的一间客房内,钟香望着两位重伤昏迷的兄长,黯然伤神。
大哥重伤,二哥断腿残疾,全由自己而起,如今又累的一位不知名的英侠被战灵小组抓起来。如今两个月了,伤者伤势慢慢有了好转,那个年轻的英侠却音信全无,她自己却无能为力,深感自恨自责。
突然房门打开了,父亲钟天宝走了进来。钟香连忙起身问道:“爹爹,怎么样了?打听到他被关押在哪儿了么?”
钟天宝摇头道:“详细地址还是没有打听到,但是郡主住在辰茵院,他应该也被关在那里。那里四下全是高手,我也进不去。我刚才去见了城主,请他们给予帮助,可是辰茵院似乎在举行什么活动,便是城主大人没有郡主同意也不敢进去。”
钟香沉吟半晌,忽然道:“咱们自己去觐见郡主,求她开恩吧!”
钟天宝苦笑道:“咱们丁香观虽在三北湖一带算得上一些头脸,在战灵小组眼中,可没那么大的面子。先不说郡主未必肯见,她便是开恩接见,我们拿什么求她放人?”
钟香咬着嘴唇道:“我去求她,只要她肯释放恩人,香儿愿给她为奴为婢。”
钟天宝大吃一惊:“香儿,不可胡闹。待爹爹再去走动一下,或可有转机。”
钟香正色道:“爹爹,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时若不是他挺身相助,两位哥哥势必要遭到那恶人的毒手。他救的不止是香儿,还是咱们整个钟家。只要能将他救出,香儿别说为奴为婢,便是血溅当地,又有何妨?”
钟天宝大是欣慰,摸着女儿的头,笑道:“好,我钟天宝生有三子。你大哥沉稳有余,气魄不足,你二哥儇薄轻佻,难堪大任,只有香儿你不但知书达理,更大有男儿慷慨豪迈之风,有女如此,爹爹这一辈子已无遗憾啦!”
钟香羞涩的低下头:“两位哥哥这些年为家族做了许多事情,功不可没。香儿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什么都不懂,全凭一腔热血,不但毫无用处,反给家族惹来灾害!”说到这里,不禁眼眶红了。
钟天宝心中升起浓浓怜惜之意,一咬牙道:“好,咱们就去城主府看看吧。趁辰茵院有活动的机会,说不定可以觐见郡主。”
钟香大喜道:“爹爹说的对,咱们这就过去。”
父女俩略作打扮,叮嘱了一下客店小二,帮忙照顾两位兄长,便向城主府而去。钟香担心再遇到棒如意那样的人,凭空惹来祸事,索性用纱布将脸蛋蒙了起来。
钟天宝与城主也算有些交情,进府并不难。那守门的护卫准行之后,忽然道:“两位直接去后花园吧。郡主刚刚传话说,那里有一场好戏要上演,请府内所有人前往。”
钟天宝讶异道:“看好戏?看什么好戏?”
那护卫摇头笑道:“不知,不知,郡主的心思,岂是我等能够揣测。你们要去便快吧,可别错过了时间。”
钟天宝与女儿面面相觑,各自暗喜。郡主既然邀请人去看好戏,那么郡主一定会出现,觐见的机会要大很多。
郡主果真邀请了府中的所有人,一路上钟氏父女遇到数十人,都是往后花园那边去,大家都在讨论着郡主请他们看什么好戏,兴致盎然。
考验?好戏?
来到后花园,只见草丛中已有近好几十人聚集。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整座花园热闹鼎沸如街市一般。有几位战灵小组的成员在整理秩序。让众人以一座假山为中心,围成一个圈子,看样子,那所谓的好戏,待会儿就要发生在假山四周。
不久,只听一道中气十足的喝声传来:“郡主驾到!”
原本吵杂的场地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