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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爷,好玄没吓死我啊你!”陈宫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呵呵!你都已经死了。还怎么被我吓死!”那老者笑道,随后又问:“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这么早就来这地方?”
陈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总不可能直接说自己是吃了别人的豆腐不给钱才被送道这的吧,于是说道:“我也不想来的,可是有一姑娘她却执意要我来这,我也没办法。我这不就来了嘛!”
老者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蹒跚的往回走。
“真是奇怪的老人家!”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陈宫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还不容易碰到个跟自己搭话的,应该多问些这里的问题,于是便追了上去,说道:“大爷,这里的人怎么有些都不去投胎啊?”
那老者回头看了陈宫一眼,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说道:“这些人那,他们都是心里牵挂着人间的事,一直不肯去投胎的。”
“哦?那大爷你也一样有什么事在牵挂着吗?”陈宫问道。
说到这里,老者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折叠的手帕,慢慢翻开,里面是一支做工精致的发簪。老者接着说道:“我有个孙女,已经是十六岁的小姑娘了。那一日,她哭着跑来跟我说,‘爷爷,我也想要一支跟王员外的女儿一样的发簪’。可我哪来的钱给她买那么贵的发簪啊。但又不忍心看她哭闹。只好背着准备过年的一袋玉米面,翻过两个山头到县城里去卖,才买来跟这支一模一样的发簪。可没想道回来的时候,却掉下了山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了。我死了倒无所谓,可我那孙女孤苦伶仃,谁来照顾她啊!”话说到一半,老者已经泣不成声了。
陈宫心里也是一阵酸痛,拍着老者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大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孙女的!”话刚说完,他才想起自己也已经死了,是不可能照顾老者的孙女的,脸色有些为难起来。
那老者却是破涕为笑,拍了拍陈宫的肩膀说道:“年轻人,你真是个好人啊!可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啊!也许这就是命!”说完老者的神色又有些黯然。
“大爷,你住哪的?你孙女又长什么样?”陈宫依旧抱着那一点希望,追问道。
“我姓张,住在赤城郡西面十多里的长寿村内。我孙女也没啥特征,就是右边眉毛上有颗痣,左腿小时候被狼咬了一口,所以会有道疤!对了,我孙女名叫张巧儿!”张老回忆着说道,陈宫也是努力的让自己记住老者所说的每一句话。
就这样这一老一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关系也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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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明县府衙内。
“下官该死!没有保护好小王爷!下官该死!”知县刘全不停的对着悲愤中的陈天德与哭泣中的李诗诗磕头,额头磕得是又红又肿。
“你死了就能换回我儿的命吗,要是可以,我早就把你千刀万剐了!”陈天德怒吼道。刘全磕的更用力了,就差没把青石地板磕个缝了。
“杀我儿那凶手是谁指示的,是什么人!”陈天德怒问道。
“是个女子。是我县霸天镖局苏飞的女儿苏红!”刘全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听百姓说是小王爷和苏红一言不和,于是便从争吵变为争斗。”
“放屁!我儿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和那刁蛮的杀人犯争斗。一派胡言,马上给我把那杀人凶手押上堂来,本王要亲自审问!”陈天德一拍桌子,指着跪在地上的刘全说道。
“是是是!下官遵命!”刘全一边应是一边跪着倒行,爬出了门口。
第十章 公堂之争
第十章 公堂之争
县衙公堂之上,陈天德正坐一旁,没有表情的脸,让人感到其不怒而威,捏紧拳头的双手已是布满青筋,可晓今日受审之人,定要受皮肉之苦。
左在陈天德右边的李诗诗,依旧是愁容满面,时不时的便以丝巾擦拭那哭红的双眼。而刘全则是正坐在公堂之上,手执惊堂木,虽说复明县是自己的地盘,但此次事态严重,他也只能是行一步看一步了。
“啪!”一声惊堂木响,刘全气压丹田,对着两排衙役喊道:“将凶犯苏氏带上堂来!”
在齐整的威武声中,两名衙役押着手带镣铐,脚绑铅球身着囚服的苏红,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公堂内移动,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在旁听审的诸位百姓,都不忍心去看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子,有些人甚至不相信苏红就是杀人凶手。
“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刘全再拍惊堂木,对跪在地上的苏红说道。
“罪民苏红,因错手杀死当今南王之子陈宫,而后被带于此。”苏红低着头说道。
“你可承认你所犯的罪行?”刘全看了一旁的陈天德,接着对堂下的苏红问道。
“小女对所犯之事供认不讳!”人是自己杀的,只能怪自己一时冲动,苏红也只能是满心愧疚的作了陈词。
“大人啊!小女冤枉啊!”堂外此时传来了一中年男子的哭喊声,众人纷纷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只见一留着八子胡国字脸高梁鼻丹凤眼的中年男子冲进了公堂,一把跪倒在刘全之下,哭喊道:“大人,小女冤枉啊!小女自由心地善良,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会杀人呢。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放屁!所有的人都亲眼看到你女儿杀死了我的王儿,竟还敢在此狡辩!”眼看就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咬金,破坏了原定的过程,气的陈天德霍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跪地的苏飞骂道。
刘全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兵权在握,皇帝的哥哥,南王。但权利再大,山高皇帝远,一般没事,他是不会来复明县的。但另一边是同住一城的霸天镖局当家苏飞,关系打通了天南地北,若是他要报复,自己想逃也没地方逃啊!越想越是不对劲,索性自己也只能是愣在一边。
“刘知县,还不快结案,还我王儿一个公道!”陈天德以压迫的口气对发呆的刘全说道。
“是是是!下官这就结案!”刘全畏畏缩缩,发抖的双手好不容易抓到了惊堂木。
刚要拍下去的时候,苏飞发飙了。对着旁观的百姓说道:“你们看看,这便是官官相互,草菅人命。别人怕你这个王爷,我苏飞可不怕,今日你们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霸天镖局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陈天德这下惊呆了,没想到苏飞居然会如此放肆,公然挑衅自己的至高权利。正要动怒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让这王爷心里凉了半截。
“苏红姑娘是冤枉的,是小王爷非礼苏姑娘,苏姑娘才一怒之下杀了小王爷的。像小王爷这样的登徒浪子,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是谁!是谁在这里一派胡言,给我站出来!”陈天德愤怒的对着围观的百姓咆哮。
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第十一章 谈判
第十一章谈判
“敢说又不敢承认,岂非大丈夫所为。”此时便见身着蓝丝边白底道袍的玄清提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似乎有些害怕,两只手不停在发抖。
“你是何人?”陈天德指着玄清问道。
“我乃昆仑山紫薇派弟子玄清,此次前来复明县,是为解决你等二人的难事!”玄清对二人说道,但无意中见到一旁哭泣的李诗诗,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不就是十九年前抱走孩子的历九娘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玄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杀气。
见玄清一直盯着自己的妻子看,陈天德心里产生了男人应有的不爽,引见道:“这位是本王的内人,莫非道长与内人相识?”
原来是改名换姓,嫁给了王爷。玄清心里冷哼了一声,表面说道:“王妃与在下多年相识的一位朋友长相极似,有些失礼了,抱歉,抱歉!”
李诗诗心里也是有说不出的滋味,心肝宝贝被人杀害,如今死对头又找上门来,有些不知所措,忙问道:“不知道长有何办法解决此事?”
“小王爷的性命,在下定能解救,但解救之后,小王爷必须随在下回昆仑山!”玄清对苏飞陈天德二人说道。
李诗诗听后,面露难色,心想若是让陈宫随玄清回昆仑山,那妖月宫方面定会从中追查,自己的身份必定暴露,还会引难给陈天德。
“没问题,定会答应道长要求!只要王儿没事,一切都听道长你的!”陈天德却在没有和李诗诗商量的情况下,满口应许了玄清,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惊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