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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利用方式,比如魔灯,若是天黑前对它输一阵内力,整个晚上就会大放光明,现在这已成了家家户户的主要照明工具。又如魔炮,虽然很少被用到,但对社会的影响,却比魔灯还大,因为三大世家的叛乱,李唐在复国成功后,就大大削弱了武林世家的势力,责令各大门派不得将最高深的武学相授,到了现在,世家子弟达到江湖一流水准的少之又少,象何维这种在族中数一数二的年轻高手,到了江湖上,也不过是二三流的水平,也因此,他的外号只是“小潘安”,否则,若他武功了得,该被称为“玉面神拳”才是。在李唐的限令下,各大世家日渐衰微,但几十年前,魔石魔炮的发明,却一举改变了这一现状,只要有钱有人,几个庸手合力,通过魔炮,也能顶上个高手,因此,虽然各家都没什么顶级高手,但配备了大量魔炮后,势力更胜从前。
除了新技术,这两百年中最大的新鲜事,就属李唐复国前就开始举办的龙虎会了。当时李唐为了吸引和发掘人才,在自己治下举办了一年一度的龙虎会,其实就是比武大会,每年的冠军发以金龙牌,亚军则给银虎牌,连同其他在大赛上表现出色的选手,分别委以重任。而李唐一统江山后,龙虎会仍得以继续,只是做了些改革,主要是把龙虎会分成龙会和虎会,前者针对那些成名已久的武林人物,后者则成了各派年轻弟子的表演舞台,对两者冠军,分别颁发金龙牌和银虎牌,亚军则被取消了。也因此,一年只产生一个冠军,竞争尤为激烈,最后的那块金龙牌份量也更显得沉重了。
至于银虎牌,由于从后辈中产生,虽然也是冠军才有,但份量远没有金虎牌那么重。不过,虎会上的竞争同样激烈,毕竟,能证明自己是年轻一辈中的天下第一,也是无比的荣誉,无论是参赛的弟子本人,还是其背后的师长,也都是极为重视的。能得到块银虎牌,在获得少女芳心方面,往往比何维这俊脸更为有用,这也是各派弟子拼死相争的一个重要原因。
时至今日,衡量一个门派的强弱,一个主要的标准,就是看它金龙高手的多少,或者说有没有金龙高手。算上李唐复国前的七届,金龙牌一共才发出一百八十块,而在近百年前黄山派宣布退出前,它已夺得全部八十三块金龙牌中的五十七块,这还是大会规定金龙高手不得再次参赛,而黄山派人丁又向来不兴旺所致。所以除了黄山派,其它各派总共才有过一百二十二位金龙高手,而其中有不少现在已不在人世。
听到这里,杨晨突然打断道:“你说错了吧,金龙牌全部一百八十块,黄山派拿了五十七,剩下的该是一百二十三块才对。”
“本该是这样。”何维解释道:“那是因为青城派玄阳真人用金龙牌换了玉麟牌。除了金龙银虎牌,龙虎会还有种象征更高级别的玉麟牌,这不是比武产生的,而是专门给一些众望所归的超级高手,到现在一共才发出五块,第一块给的是第一任黄山来客,宣布退出龙虎会的第三任黄山来客也得了一块,李唐自己拿了一块,无名寺饭和尚是现在唯一在世的玉麟高手,玄阳真人也是其中之一。因为按大会的规矩,银虎高手日后得到龙会冠军后,需以银龙牌换金虎牌,虽然没有金龙高手得玉麟牌的先例,玄阳真人还是把金龙牌交了出来。”
“只给那几个,又没什么标准,那其他高手不会不服吗?”杨晨有些奇怪。
“当然不会了。”何维理所当然地道:“那五位前辈中,首任黄山来客连败众派高手,最后九大门派联手都被他一人所阻,若他还得不到玉麟牌,那也无人能得到了。李唐那块虽然是自己取的,但他纵横沙场,无人能敌,这块玉麟牌他也当之无愧。饭和尚出道后,千里追凶,通缉榜上前三位的恶徒,被他一日之内擒获,现在的天下第一,非他莫属。而玄阳真人以一人之力杀退三万大军,第三任黄山来客架飞鸡环绕地球一周未作休息,岂是普通高手能望之项背的?”说着,何维一脸的神往。
听见以一敌三万,杨晨也有些佩服,虽然那玄阳真人绝对不会是自己对手,但那种大场面自己却还没经历过,听说这里没什么战火,真是可惜了,杨晨暗暗懊恼着,却听方仲永问道:“通缉榜?那是什么?”杨晨也有些好奇,忙听何维解说。
“通缉榜就是恶人榜,都是些十恶不赦,但武功奇高,武协对付不了的高手,由我们七大世家发起通缉,只要有人将榜上恶人抓获,就能去任一家换取大量钱财,扬名又能得利。”
“那榜上排名是怎么排的?”刚才何维说到通缉榜前三位恶徒,想来该有个排名,不过,若是根据作恶程度来说,杀人放火的似乎也都差不多,而且这些人被抓后多半是被处死,排个名次似乎没多大用处。杨晨又些不解,于是问道。
说到七大世家,何维有些得意,但想到自己已被赶出家门,又立时变成神伤,但还是答道:“主要是根据恶人的武功高低,抓他的难易程度来定的,难抓的,我们自然把价格定得高些。”
说话间,三人已来到山脚下,不远处,便是何维所住的黄山迎客居了。
第二卷 第四章 栽赃陷害
“你们不是会用砖石建房子了吗?怎么这儿还是竹木结构的?”看了迎客居,杨晨没什么反应,方仲永却有些奇怪,上次来时,红砖砌的房子已经很多了,但这里却仍是竹木混合建筑,难道因为就地取材方便?
“为什么说‘你们’?”何维有些奇怪,“这迎客居可不是何家产业。”
“呵呵,一时口误,我刚才想说的是他们。”方仲永急忙解释,但他和杨晨都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口误,而是两人都没把自己当做这个地球的人,总以外人自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听了这解释,何维倒是释然,向两人介绍道:“用砖瓦建房的确不难,以前这儿就是那样的房子,但这种客栈加菜馆,最易生事,几天下来,没人打架,倒是怪了,所以无论是多么结实的屋子,也经不起这么折腾,所以老板干脆建个竹木房子,就算塌了,伤到无辜的机会也不大,重建也比较容易。”
“那怎么不干脆搭个帐篷?不是更适合打架?”杨晨问道。
“呵呵,老板也试过,不过客人大多不满意,还是喜欢这种。”何维笑着,领两人进了底楼菜馆。
“就是他。”刚进大门,就有人大叫起来。何维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小汉子,正指着自己,一脸的鄙夷。何维心不由地一沉,这汉子正是和自己一起上黄山求艺的,想是看见自己被黄山派逐出,也知道了自己的事。看来这客栈又是待不下去了。
“他就是小潘安何维?”
“看那张小白脸,除了他还有谁?”
“他脸色好象不大好嘛。”
“废话,要是你被废了武功,也会是那德性。”
“他真被他老爹废了?”
“那是自然,依我看,只是废了武功,还便宜他了,杀兄奸嫂,这种畜生该千刀万剐才是。”
“瞧他也是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竟是个衣冠禽兽。”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嘛,不过老天把这张俊脸给了这畜生,真是可惜了,还不如给俺张老四。”
“啧啧,不知他大嫂长得好不好看。”
“那还用说,何家长子的老婆,还能差吗?倒是便宜这小子了。”
“听说他老妈拼了命替他求情,这畜生才保住一条狗命。不会他和他老妈也有一腿吧?”
“嘿嘿,这种畜生,倒也难说得很。”
…………
众人窃窃私语,越说越是不堪。何维武功全失,耳力也大损,只看见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他们那种表情,何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当下又急又羞,身体也禁不住微颤起来,看了看方杨二人,何维心中略宽,厚着脸皮找了张空桌坐下。
“你这畜生还有脸坐下?快给我滚出去。”这句话说得颇为大声,何维抬头一看,正是刚才那汉子,手指着自己,一副气愤的样子。何维羞恼之余,也有些奇怪,自己这事虽然严重,但对外人来说,毕竟事不关己,而且按照江湖规矩,自己武功被废,赶出家门,这案子就算了结了,所以这两月来,对自己,鄙夷的有之,嘲笑的有之,痛斥的有之,但象眼前这般不依不饶的,倒还是头一个。
“他认识你?”杨晨悄悄问道。
“素不相识。只是这次和我同来黄山求学,也许看到我被黄山派逐出大门了。”何维无奈地道。
“嘿嘿,八成是这小子也没被选上,所以把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