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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此时的阿卡莎,乖巧的像个孩子,在那边垂手点头,轻声应道,“以你的眼力,要是确定那家伙自爆身亡那话,那就绝对不应该有错。可偏偏瑟里耶克却在之后,又见到了不应该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约翰,还说他的身材似乎比之前要矮上一些……这样看来,那个计划确实是被阿尔萨斯所完成了。”同时又亲不自禁的打了寒颤,可见女妖对于阿尔萨斯的畏惧之深。
可风翔却仍笑着,摇头说道,“身高那样的事情,还不能够拿来作为依据的。毕竟那只是个非常片面的记忆,而人的记忆其实远远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可靠——它会随着你愿意相信的东西,或者他人的话语而做出,你根本就察觉不到的暗中篡改。”
“可是……”阿卡莎还想再说,风翔却忽然抢先问道,“你说因为耐奥祖的控制,天灾亡灵的灵魂很难从它们的躯壳当中抽取出来,那么——你又怎么能够对我进行灵魂契约呢?”
阿卡莎没有想到,风翔在这时刻还会问出这种质疑的话来,不由的一愣,又面带着一丝哀伤的急急解释道,“我,或者说我们,与其它那些亡灵是不大一样的!”
“恩?”
“首先,我们的灵魂并不归于巫妖王所掌控,而是被那把剑禁锢着——霜之哀伤上蕴藏着非常惊人可怕的魔力,足以在一定程度上与耐奥祖的灵魂控制相抗衡。而且,我们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便不算是纯粹的亡者。那把剑是燃烧军团撤退时,留给耐奥祖的最后礼物,那把剑是被萨格拉斯(Sageras)所咒诅过的神兵,曾沾染过那位青铜泰坦的血液。被那把霜之哀伤所斩杀的人,灵魂便会遭到恶魔的诱惑,从而堕落,再死后复生。但也因为这样,我们严格说来,其实是介于亡者与恶魔之间的一种诡异的存在——心脏虽是不再跳动,也永远的失去了体温,但却不必像真正的亡灵那样,非要依靠进食腐肉,去补充所必需的死亡之力。一般而言,与正常人类相仿但增加了一些特别佐料的食物,就足以维持我们所需了……而且像类似我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只是你们不曾知道罢了。像黑骑士及黑武士,所有死在霜之哀伤剑下而复生的亡者,都是如此;如此之外,被耐奥祖亲自赠与力量的人物,也是同样如此,比如说:马格努斯,又或者是被你斩杀的维培尔。这样的状态,让我们不同于被天灾瘟疫所感染的食尸鬼,由腐肉构成的憎恶,又亡灵法师所召唤的骷髅,我们在被迫向巫妖王献出忠诚的同时,还能因为保有生前的记忆及技艺,而享有一点点的……宝贵的自由!”
女妖的自白倒让风翔听的有些疑惑,他在那里咀嚼着阿卡莎的话语,同时仍有些疑惑的问道,“所以说,对于自己灵魂的支配,你们要比巫妖、骷髅法师所拿去研究的食尸鬼们要自由宽松许多?既然这样,那阿尔萨斯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拿你们去做那样的实验?”
“这……”阿卡莎同样不太清楚,便在那边猜测道,“或许是因为我们的灵魂本就被霜之哀伤所控制的缘故,所以并不适合做那样的……”
“或许就是这样!”许久未曾开口的瑟里耶克,忽然插嘴说道,“我忽然想起来了,大概半年多之前,有一整队成编制的黑武士,突然之间就消失了——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只是那时的我,因为被阿尔萨斯所控制的缘故,而未曾注意到罢了。”
唔,这或许是个有用的讯息,可又让问题回到了原点。
“那么这样说来,阿尔萨斯的这个计划——我们就当它真是存在,且完成了——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忽然间突破了原先的瓶颈呢?”
风翔提出了问题,三个人就又陷入到了沉默思考当中。好一会儿都么有答案,后来还是风翔拍拍手,唤醒了其他两人的沉思,“好了,这个情况连我们暂时还挺遥远,就放到日后再说吧!眼下天就快亮了,我们还是先去做最该做的那些事情吧。”
女妖无言阖首。
风翔就再问瑟里耶克,“你呢,最后的决定是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恋人,瑟里耶克坚定的答道,“我要留在这里!和她一起……”死亡骑士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对着风翔轻轻笑了起来,“温德。福睿登,很很高兴能在这里遇见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或许还要继续浑浑噩噩的仍有阿尔萨斯摆布下去。”他说着,身上就有金色的光芒绽放,竟是不顾身体早就身受重伤,又将能对自己造成不小伤害的圣光,再一次的使用了出来。
瑟里耶克不再去看风翔,只是低下头去,轻轻抚摸着恋人的脸颊。
死亡骑士就打算在这里与布劳缪克丝一起殉葬了,对于这个结果风翔并不觉得意外。也不劝说,只是扭过头去看阿卡莎,轻轻笑着问道,“对于这个结果,你觉得甘心吗?”
女妖微笑不语,却静悄悄的将右手食指放在了唇边。那根纤细的手指不知怎么地,这时正有幽暗的光芒在闪耀,让风翔不由得扬起了眉毛,就见阿卡莎她,忽然将手指向了瑟里耶克的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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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信任论
当初升的太阳挤破天际边层层厚密的乌云,洒下今晨第一缕阳光的时候。
成功破坏掉天灾亡灵遗留在白水河北岸最后一座异界传送门的风翔,早已经借着骚乱,远离了那个主帅阵亡,无人能够稳定军心的营地。他直直向着东边偏北的方向前进着,此时已经来到了一片不是很高但很连绵的山脉脚下。
在那里,他很是惊奇的逮住两只在北岸非常难得一见的野兔,虽是瘦的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可仍是开怀地打了一次牙祭。又寻了个某种野兽遗留下来的隐蔽洞穴,在那里席地而坐,运气调息休息起来。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直到风翔体内气如月盈,不自禁轻啸一声睁开眼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清晨时离别的阿卡莎已经去而复返的重新回到了他身边。正依靠在洞边的石壁上,静静的打量着他。不由得一笑,“什么时候来的?”
“也没有多久。”女妖柔声应道,走到了风翔的身边,将身后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取出摆放在他的面前。那是一套整洁干净的衣服,几块犹自散发着麦香的面包,肉干也有不少,不过更多的,则是风翔非常迫切需要的清水。
或许是北岸为天灾亡灵所控制的缘故,这几天里,风翔所寻见的那为数不多的水源,无不被污染,散发着阵阵的恶臭,根本就无法入口。全赖之前存储在手表空间内的那点酒水,他方才得以维持。可那量不是很多,毕竟在那夜变故突发之前,风翔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会有流落到天灾亡灵所控制区域,孤身逃亡的一天。所以哪怕这几天是千省万省的,时至今日,存货也已经告竭,若不是女妖适时的寻上来主动要求合作,只怕最迟到后天,风翔就要为饮水这个问题犯难,乃至感受到生命危机了。
所以清晨离别时,阿卡莎问他需要些什么的时候,风翔就顺水推舟的要求了这些。现在更迫不及待取了一瓶喝了起来,同时又有些皱眉,“怎么才这么一点?”女妖那背包看上去就不大,取出来的更是不多。一掌半高的陶制水瓶,也就六七个,这些虽是够风翔几天用的,可却与他想要的,相差甚远。
“我们的体质与生者还是有许多差异的,像你能够入口而无碍的清水,本来就不是很多。你又要求那么多,我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够在阿尔萨斯不起疑的情况下凑齐。”阿卡莎见风翔神情有些不豫,遂解释说道:“不过放心吧,绝对不会碍你事的。”
风翔点了点头,珍惜的抿了口水在嘴中,不忍咽下。倒让阿卡莎瞧出了些端倪来,她迟疑了下,忽然冷冷笑道,“你的处境似乎没你说的那么好呐。”却是由风翔对于清水的迫切需求,联想到了昨天夜里那场不对称的谈判——若是早一些瞧出风翔所面临的窘境,那么女妖或许就不需要献出契约,就能达成合作事宜——先不论事情是不是真能如阿卡莎此时心中所想的那么发展,她现在有些不满及不快,那也是肯定。
风翔闻言失笑,挥了挥手,轻巧的说道,“哎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说它作甚!”更叫阿卡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