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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切又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感到怀中有件东西顶着自己的身体,硬硬的,她挣扎着,那件东西却从怀中滑落到地上。紧接着,男人把佳蕙拖出门外,一直往更远的地方拖去,一直出了村子,走上少有人走的山间小路,她觉得有点害怕,男人那只搂住她的腰的手却慢慢移到她的乳房上,隔着衣服不停地揉搓起来,而后就被摔倒在草丛中,男人伏在她的身上,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转眼间她已经下身赤裸,她扭动着自己的下身,这更激起了男人的欲火,她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房门敞开着,美丽贤淑的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罪恶已经与黑夜同时沉沦下去。这一切本该有人发觉到,然而却没有人发觉,一切都平静中来临,连那最让人扼腕痛惜的一刻也变得湮没无声。在这黑夜复苏的时候,人们都睡熟了,只有那个为自己的罪恶而狞笑的肮脏的男人淫欲满足后揉搓着又一位可怜的少女的身体,为着那一度的春宵而独自兴奋不已。
在李平山连续占有了牡丹和佳蕙,离家逃走之后,巧娘也把从施俊书房偷来的一把纸扇丢入牡丹房中,然后悄悄回房中休息,次日府上大乱,金员外与何夫人痛哭流涕,巧娘假装伤心之后,把众人之怒引向了施俊公子。一场冤案发生了,另一个伟人也来了。
“包青天要来襄阳县了!有冤快来伸呀!”
不知是谁放出这个消息,转瞬之间就把人们的兴趣给攫取了。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以自己自己的眼光和想象来描绘着这个近乎神话的人物,谈论着他断案如神,赞扬着他的清正廉明,甚至有人说包青天是天上的神仙转世,秉承上天的旨意,专为人间来解除一切冤屈和不平的。对于那些贫苦的平民百姓来说,包拯就是他们最有力的精神依托,能为他们解决一切困难,包括生老病死和生活琐事,仿佛包拯无处不在,无所不精。
就在人们对于包青天的到来争论不休的时候,一行队伍悄悄地进入了襄阳县。
这一行人装束普通,但征尘满面,好像不知走过了多少路程。他们有骑马的,也有乘轿的,就好像解甲归田的一方官员回家来修养晚年。并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们,因为他们不但不太引人注目,而且人们的注意力早就集中在对于包青天的翘首企盼上。
走到一处僻静之处,为首骑马的人回头对轿里的人说道:“襄阳县虽然不太大,但风光倒是不错,桃红柳绿,就是和开封的景象不一样,恐怕开封现在还是春寒偶回呢。”
“一处地方,一处风光,这是公孙先生的名言,你怎么忘记了呢!”
话音一落,轿帘掀起,一副黝黑的面孔从窗口问了出来。后面一个骑马的人赶上来说:“学生说的话都已经忘了,不想大人倒还记得。”
“公孙先生读书太多,连说话都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就这句话说得还算雅俗共赏,我怎么能忘记了呢。”
一句话逗得大家哄堂大笑,满脸疲惫也一扫而光。忽然,轿里的人面色一凛,对着最前骑马的人叫道:“展护卫,快去前边的树林那里,有人要自缢而死。”
马上人一惊,望前边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飞身下马,奔入林中,眼见已经不能援手,随手抛出一把飞刀,正好把绳索割断,自缢人一下跌在地上,幽幽地哭了起来。
展护卫赶到前面,却愣住了,原来的已解救的人竟是一个雅气未脱的孩子,忙和颜悦色地问:“孩子,你为什么要自缢而死呢?”
“人家想死,你干吗要救啊?”
“小小年纪,活着不是更好吗?”
“我是陪我们公子来娶媳妇的人,现在公子就要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用?我救不了他,只能陪着他一起去死了!”
“傻小子,你要是死了,不但你们家公子的后事没有人料理,恐怕家里人连你们的死讯都不知道,那不是更糟糕。”
那个孩子听完之后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我又何尝想死,可是我的公子被人诬陷,进了大牢,也没有几天活头儿了,我不死又怎么办呢?”
“冤枉不冤枉,你怎么会知道?”
“锦笺天天围着公子转,他干什么我都知道,可就是没见他杀过人,再说牡丹小姐那么一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大美人,我们公子怎么会忍心下手呢?”
“那你怎么不去为公子伸冤呢?”
“我找谁去伸冤啊?黄县令已经判公子蓄意侮辱并杀害牡丹小姐,这里我又人地两生,银子又花光了,我能怎么办。正午我们家公子就要被问斩,这下我锦笺可惨了!”
“如果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敢不敢为你们家公子伸冤?”
心灰意懒的锦笺听到这话不觉精神一振,一下子站了起来,但转瞬间却又颓丧地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你是好心肠,锦笺多谢你啦,这个案子除非包大人,谁也审不了,但他此刻又远在开封,我就是会飞也来不及了。”
展护卫听完笑了笑,朝树林外招招手。只见几个人大踏步向这边走了过来。锦笺疑惑地看了一会,忽然注目在中间那个人身上,他慌忙连滚带爬地跑上前去跪倒在地喊叫着:“包大人,你、定要救救我家公子,他可是冤枉的啊!”
且喜且泣,锦笺的脸上就像涂了油彩,特别好笑,中间那个面色黝黑的人手抚长髯,笑着问道:“孩子,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包拯呢?”
这一问可把锦笺难住了,只见他面色通红支支吾吾,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我……我听说别人说包大人的脸比一般人都黑,而你的脸又是那么黑,所以我就把你认作包大人了,不过,这可是全听别人说的,你的脸虽然不太白,但风度却是蛮出众的吗!”
原来那个面色黝黑的人就是包拯,展护卫正是南侠御猫展昭,跟随的自然还是公孙策和王朝、马汉等人。轻易不笑的包拯被锦笺这句话逗得开怀大笑,笑完之后问锦笺:“锦笺,你说你们家公子冤枉并要为他伸冤,你可知按大宋律例,翻案是要先挨三十大板的,你受得住吗?”
锦笺听完,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两眼含泪说:“包大人,只要能救下我们家公子,别说是挨三十大板,就是要了锦笺这条命也行!”
包拯等人都点头赞许,果然是忠仆义胆,因为中午就要行刑,包拯忙命展昭骑快马前去解救,自己随后赶到。
路上,锦笺向包拯简要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牡丹深夜被人强奸致死,佳蕙也失踪,次日凌晨才有人发觉,而现场却留有施俊的一把纸扇,因此施俊难逃关系,被人五花大绑送到县衙,县令黄如龙审了几堂便判了施俊斩刑。包拯听后,沉默不语,忽又对锦笺说:“待会儿本官要亲审此案,救不救得施俊全在你了!”
不久,众人到了襄阳县衙,展昭也已经救下施俊。襄阳县令黄如龙听说包大人巡查到此,慌忙出来迎接。包拯也不多说,径直奔往后堂。坐好之后,包拯向黄如龙说:“黄县令,不知贵县最近民情如何?”
“禀包大人,小县最近人生安泰,民有所乐,作奸犯科之人大为减少,只有前几日前兵部尚书金辉之女牡丹被人奸杀,颇令县民震惊,所幸凶手也已捉拿归案,正要伏法,却被展护卫给救下,不知大人……”
包拯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黄如龙,并未发现异常情况,便随口问道:“黄大人,你根据什么断定是施俊侮辱并杀害了牡丹小姐呢?”
“回包大人,下属所据有两点:第一,现场留有纸扇一把,乃施俊所有,而这把纸扇施俊又是随身携带;第二,据金辉讲,施俊此次来襄阳县是为结婚姻之事,他不敢贸然应允,想观察一些时间,而施俊却急不可耐,趁夜强暴了牡丹小姐,事后又怕暴露,只得杀人灭口。”
“施俊可曾抵赖?”
“施俊开始矢口否认,说绝无此事,后来下官见他蛮横,便动了刑,他就招供不讳。”
“黄大人,你这样本无过错,但我想问你一句,在判案过程之中,你是不是掺杂了一些个人因素?”
“这……”黄如龙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正碰上包拯那锐利的目光,眼光一弱,低下头,期期艾艾地说:“不瞒包大人,下官与金辉私交甚笃,经常在一起吟诗作词,那牡丹也是伶俐聪慧,下官甚是疼爱,谁知却遭贼子辣手,也许会在审案过程中情绪化,请包大人责罚!”
“责罚与否,还要看施俊是否真的有罪,但现在他的侍僮锦笺却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