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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好,好。一定、一定。”刘铭九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笑着继续说:“但是你也得答应我,帮我们这些哥哥照顾好你娘和你二姐。我的部下各个都是爷们,我可不要不仁不义、不孝不忠的人。如果你连你娘和你二姐都照顾不好,那我和你的这些哥哥不但谁都不会收你,以后见着你也都不搭理你,知道吗?”
“恩,我记住了,你是要去李叔家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正好找李柏一起去上课。”赵泰旭听完刘铭九的话,也感觉有理就不再说当兵的事。从刘铭九他们的装束和走的方向知道是要去李年新的家中,便先在前面带了路。
“呵呵,这小子,还挺机灵的。”刘铭九看着在队伍前蹦跳着往前走的赵泰旭,对着自己身边的罗希良说到。
罗希良若有所思的也看着赵泰旭,在嘴边嘟囔着回到:“我刚进部队的时候,也就比他大几个月而已,这小子比我当年可机灵多了,倒是有文化啊。”
罗希良当年与刘铭九一样,也是父亲战死了以后被拽进的十八团。但是他从小就脾气倔强,又不善语言与人沟通。他父亲把他送进私塾去上学,里面有两个大户家的子弟因为他是“军户”子弟,没事就纠集几伙人欺负他和他一样的“军户”子弟,最后把罗希良好弄急了,也不出声,一棍子一个把那两个纨绔子弟给当场全敲昏过去。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那两个大户中有一个竟然跟某个实权派高官有亲戚,说什么要把只有七、八岁的罗希良沉到河底,要不是当时还只是个毅军队官的孙从周和刘铭九当时只任正目的父亲带人去武装抢县衙,罗希良可能早就已经没了小命,他们罗家也早就绝了后了。
众人跟在赵泰旭的后边,很快就进了李年新的家。李年新的夫人李张氏见这么一大群官兵进了门,开始还吓了一跳,以为李年新生前的什么事被发现了,这是上门来抓人的呢。待看到最前面跑的赵泰旭,后面跟着的是刘铭九后,也就放下了心,引领着众人进了客厅/。
李年新的家可比赵正一家要富丽堂皇的多,赵家是个两进式小院,在赵正一阵亡后团部才将他家后面的另外一户买了下来变成的四进式。可李家却是早就是四进式大跨院了,赵家扩大后,只不过才有房十二间,可李家早就有二十间了。而且李年新生前还在县城里开了一家药铺、一家铁匠铺,还另外买了两处街面上的门脸出租。所以以前四连就在官兵中流传着“连长清、连副混,办事先找连副进对门”的话。
看着李家院子里的景象,再想想赵家,刘铭九也明白了,这李年新生前肯定没少敛财。要不他一个铁匠出身的人,怎么能当了二十年下层军官,竟然置办下这么大的产业呢。他老婆张氏家里也是个富农而已,有这么大产业,只有两种解释:一贪二贿。但是毕竟战死沙场了,团里和上面也不会再去查什么,却让刘铭九心里很是不舒服了一段时间。
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刘铭九还是给李张氏也留下了第一个月的赡养费后,不愿多逗留,就带着众人又分别到二排阵亡的十三个战友中六个有家眷的家里,每家留下十五块大洋后,才带着十八勇士一起打马出城,朝县城东北方向急驰绝尘而去。
第十节 如此八连
走进坐落在玲珑塔镇东牌楼外的八连营地,刘铭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枪支扔的满地都是,三三两两的士兵正在进进出出。整个营地就见不到一个象个兵样的人。看到刘铭九等人都是骑着战马进了营区,一个歪叼根香烟,领章上显示是个下士,上了年纪的老兵走了过来。看到刘铭九的领章是个中尉,后面的人也都是少尉、准尉,这老兵也不答话,转身又要离开。
“站住,立……正。”跟在刘铭九身后的武同进见这个老兵看了自己这些人,不敬礼、不答话,火气也不禁上升,厉声的喊了起来。
老兵习惯性的一个立正后,才反应过来,转身歪着头看着武同进:“你个小娃娃,喊什么喊?一个准尉牛什么你?老子当兵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难道八连原来的长官没教过你们毅军的军规吗?老兵还这么不懂规矩吗?”罗希良看着老兵那傲慢的样子,也来了气:“见了长官要敬礼,见了上司要立正,你他娘的这是什么做派,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是老兵吗?”
“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娃娃,等你能管老子的时候再来我这叫唤吧。”老兵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回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要,靠着大树蹲了下去,拿起了一杆步枪,边擦还边一幅不在乎的表情看着刘铭九等人。
“呵呵,有意思,八连这些老兵有性格。”刘铭九看着不远处蹲在大树下悠然自得的老兵,又看着被气的满脸通红的罗希良、武同进和其他几个部下,没发火反倒笑了起来。转身对骑在马上的齐全说到:“现在几点了?孙营长和吕营副定的是几点来?”
“下午三点,孙营长他们估计得四点能到吧。”从来看不出来生气还是高兴的齐全,被战友们送了一个人如其名的绰号“净面虎”,这次刘铭九力保先晋少尉的人里把他排在前面,就是因为他的喜怒别人看不出来,这样的人正好适合负责侦察和整顿军纪。
“他娘地,小九子你们够快的啊,刚才你们过三道弯的时候我们就看着你们了,喊你们你们没听见,这个跑啊,显你们的马跑的快是怎么的?”正在刘铭九准备让众人下马席地休息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喊声和话语声。
刘铭九一回头,看到了孙从周的胞弟弟,二营营长孙从礼带着一队人马正朝自己飞快的跑来,立即转身对自己的部下说到:“集体下马,迎接营长。”
十八勇士也不含糊,立即都跳下了马,齐刷刷的站好了三列,刘铭九也站到了队列第一排。待孙从礼等人的马跑到近前,警卫下马牵住缰绳后,刘铭九一个立正之后,正步跑到了孙从礼的马下:“报告营长,八连新晋代理连长刘铭九携全体新迁官兵向您报道。应到十九人,实到十九人,请您训话。”
“哈哈,他娘地,不怪我大哥和老康、老左他们说你小子妖蛾子多。行了,全体稍息,就地解散。”孙从礼边从马上跳下来,看着一本正经的刘铭九边说边拉住了他的手:“怎么没直接进军营?走,进去带你熟悉下你的连队。”
“呵呵,好。”刘铭九边说,边和孙从礼一起向军营里面走去。
这时那些散到四处的老八连士兵也看到门口又来了一对人马,刘铭九他们不认识,孙从礼他们可是都认识的。于是慌忙在几个老兵的组织下向操场中间跑去,邋邋遢遢的集合到了一起,在操场上站成了五排。
见孙从礼带着那群娃娃军官走了过来,刚才那个跟罗希良和武同进顶了几句的下士一个立正,正步跑到了孙从礼的面前:“报告营长,八连全体官兵集合完毕,应到三十七人,实到三十二人,请您检阅。报告人;一排二班长班副蒋春绪。”
这个老兵刚才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时可是不见一点踪影,刘铭九看在眼里,心里也乐的起来,明白这些老兵们这是吃了败仗,没人来带成了散放的鸭子了,所以才会有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孙从礼看着面前的八连士兵,面色一正:“全体稍息,今天我来是奉命来把你们的新连长带来的,你们这群老东西,都给我看好咯,这个,就是你们的新长官,中卫代理连长刘铭九,西梁子剿匪你们都听说了吧?那个杀人不眨眼、一个人干死三十八个的就是他了。”
孙从礼边说边拉过了身边的刘铭九,向操场上的士兵们介绍完以后接着说到:“别看他年纪小,咱们团长可都被这小子整的很心服。你们以后可别给我倚老卖老,哪个看他年纪小跟他玩心眼、下拌子,我知道可饶不了你们。刘连长,跟兄弟们讲几句吧。”
“是,营长。”刘铭九见孙从礼点了自己的名,于是一个立正,走到了这群军装不整、队伍散乱的士兵面前:“各位很多都是我的父辈老兵,是咱们毅军的元勋,晚辈来奉命来重整八连,以后有不足的地方还希望各位多多提醒。大家刚刚中了胡子的诡计,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是,我既然来当了八连的连长,就不能看着八连从英雄的连队变成杂牌军,刚才我进门的时候那一幕,以后我不想看到。大家以后一个锅里吃饭,我小九子也不是记仇的人,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配合我的工作,尽快让八连恢复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