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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塔明白。”伍德中校马上回话。“辨得出来吗?”
“辨不出,先生,刚出现。反应堆装置和蒸汽声音,弱极了,先生。我简直辨不出装置的特征……”他把增量键开到最大。“不是我们的舰艇,舰长,我想我们在这里可能找到了一艘A级潜艇。”
“噢,太棒了!马上向‘达拉斯’号发信号。”
军士长照办。但是“达拉斯”号以32节航速行进,没有听见这快速的五声脉冲信号。“红十月”号现在离他们有八海里远。
“红十月”号潜艇
琼斯的眼睛忽然转动一下紧闭起来。“布加耶夫先生,告诉舰长我刚才听到几声脉冲信号。”
“几声?”
“不止一声,可我没有数。”
“步鱼”号潜艇
伍德中校做出了决定。他本来是想用高度定向低功率的办法送出声纳信号,尽可能减少暴露自己位置的可能性。但是“达拉斯”号没有收到。
“最大功率,军士长,用一切办法送到‘达拉斯’号。”
“是,是。”军士长将功率调节开到最大。几秒钟后准备就绪,送出了100千瓦的能量冲击波。
砰砰砰砰砰!
“达拉斯”号潜艇
“哎唷!”拉瓦尔军士长喊了起来。“指挥塔,声纳室报告,‘步鱼’号送来了危险信号!”
“全停机。”钱伯斯命令道。“全艇安静。”
“全停机。”古德曼上尉立即传达命令。艇尾,反应堆值班员减少了蒸气需要,反应堆内的温度就增加了,这样,中子就可从反应堆里逸出,使裂变反应迅速慢下来。
“等速度到了四节就转到一速上去。”钱伯斯对总值勤官说,然后走向艇尾声纳室。“弗伦奇,我急着要数据。”
“还是走得太快了,先生。”拉瓦尔说。
“红十月”号潜艇
“拉米乌斯艇长,我觉得我们应当慢下来。”曼库索审慎地说。
“没有重发信号。”拉米乌斯不同意。第二次定向信号他们没收到,“达拉斯”号还没有转达这个危险信号,因为它走的还是太快,来不及测定“红十月”号的位置就驶过去了。
“步鱼”号潜艇
“好了,先生,‘达拉斯’号发动机已经停止。”
伍德咬了咬下嘴唇。“好吧,让我们来找这个狗娘养的。按我们的办法搜索,军士长,最大功率。”他回到控制台。“大家各就各位。”两秒钟后警报信号响了起来,“步鱼”号已经进入戒备状态。不到40秒,都已各就各位,由副艇长汤姆·雷诺兹少校担任火控协调指挥官。他的一班人马,军官和技师都在等着将数据输入马克117射击指挥计算机。
“步鱼”号艇首的声纳舱正将声能送入水中。15秒钟以后,帕尔默军士长的屏幕上出现了第一个回波信号。
“指挥塔,声纳室报告,我们得到了明确的目标,方位2…3…4,距离6,000码。从装置特征上看可能是A级潜艇。”帕尔默说。
“给我一个方案!”伍德急匆匆地说。
“是。”雷诺兹观看着数据输入,另一组军官正在海图桌上用纸和铅笔标图。不管有没有计算机,都得有备用资料。数据在屏幕上显来显去,“步鱼”号的四支鱼雷发射管装有两枚“鱼叉”式反舰导弹和两枚马克48鱼雷。此刻只能用鱼雷,马克48是库存中火力最大的鱼雷,是有线制导的——本身的主动声纳可以自动飞向目标——行进速度在50节以上,可载一枚半吨重的弹头。“艇长,两枚鱼雷都有方案,运转时间4分35秒。”
“声纳室,停发脉冲信号。”伍德说。
“是,是,已停发,先生。”帕尔默停止了主动声纳系统。“目标仰角—俯角接近零,先生,深度大致同我们一样。”
“很好,声纳室。继续注意。”伍德现在知道了目标的位置,再发脉冲信号只会让人家摸出自己的位置。
“达拉斯”号潜艇
“‘步鱼’号在向什么发出脉冲信号,他们得到了回波,方位大概是1…9…1,”拉瓦尔军土长说,“那里还有一艘潜艇,我不知道是什么级别。我能听到一点装置和蒸气的声音,但是还听不出特征来。”
“步鱼”号潜艇
“那艘导弹潜艇还在走,先生。”帕尔默军士长报告说。
“舰长,”雷诺兹看完纸上的航迹抬起头来说,“她的航道在我们和目标之间。”
“棒极了。前进一,左舵二十。”大家奉命行动时,伍德来到了声纳室。“军士长,加足马力,等着使劲向那艘导弹潜艇发脉冲信号。”
“是,是,先生。”帕尔默在控制台上忙着调节。“准备好了,先生。”
“对直她发过去。这次我可不想让她再听不见了。”
伍德看着声纳测绘板上航向指示器摆动起来。“步鱼”号在迅速转动,但是还不够快,没对准她。“红十月”号——只有他和雷诺兹知道她是俄国舰艇,虽然水兵们都在乱猜——来得太快了。
“准备好了,先生。”
“发出去。”
帕尔默按了一下脉冲钮。
砰砰砰砰砰!
“红十月”号潜艇
“舰长,”琼斯大叫起来,“危险信号!”
还没等拉米乌斯作出反应,曼库索就一下子跳到信号盘前,将数码拨到“全停机”。拨完后他对着拉米乌斯说:“对不起,先生。”
“没关系,”拉米乌斯绷着脸看海图。电话随着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用俄语说了几秒钟后放回原处。“我告诉他们,我们现在碰到了麻烦,但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一点不错。”曼库索走过来同拉米乌斯一起看海图。轮机声音正在减弱,但是按美国标准还不够快。根据俄国潜艇的要求,“红十月”号已经够安静的了,但是他还嫌声音太大。
“看看你们的声纳兵是不是可以找到什么。”拉米乌斯建议道。
“对。”曼库索朝艇尾走了几步。“琼斯,看看那里有什么。”
“是,舰长,可是这个装置不好搞啊。”他已经把阵列传感器对着那两艘护航攻击潜艇了。琼斯调整了头戴送受话器上的装备,开始调节扩大器。没有信号处理机,没有信号算法处理系统,传感器顶个屁!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苏联的系统得用机电操作,不象他用惯的计算机控制系统。他仔细地,慢慢地把声纳室前部的许多套定向接收器给变动了一下,他右手捻弄着一包香烟,双目紧闭。他没注意布加耶夫一直坐在他旁边,也在测听同样的输入信号。
“达拉斯”号潜艇
“我们知道了什么呢,军士长?”钱伯斯问道。
“我只知方位,别的全不知道。‘步鱼’号已经完全跟上她了,但是我们的朋友在受到脉冲信号冲击后马上就减低到原来的马力,而后我就听不到她了。‘步鱼’号得到了一声强烈的回波。她可能相当靠近了,先生。”
钱伯斯四个月前刚刚提升为副舰长,他非常聪明,是个有经验的军官,并月可能是个候选的指挥官,但是他只有33岁,回到潜艇上才这么四个月。回来前的一年半里,他在爱达荷州当反应堆教官。他作为曼库索艇上的主要军纪官,态度生硬是他的工作需要,但也掩盖了他内心的不安全感,虽然表面上他不愿承认。现在他的事业生涯正处于关键时刻。他清楚地知道这次任务是多么重要。他的前途全有赖于他要做出的决定。
“你可以发一次脉冲信号就找到它吗?”
声纳军士长考虑了一会儿。“想做出发射方案怕还不行,但我们总会探测到一些东西。”
“就发一次,干吧!”
“是。”拉瓦尔迅速地拨弄了一下仪表板,启动了主动声纳装置。
“科诺瓦洛夫”号潜艇
图波列夫不由得抖动了一下身体。他动作得太快了。他应当等他们过去了再动作——但是,如果他要等那么长的时间,他就不得不移动;而现在那三艘潜艇都几乎是静止不动地悬浮在附近。
这四艘潜艇的航速都是只够控制本身的深度。俄国的A级潜艇头朝东南,这四艘潜艇排列成不规则的四边形,可向海中任何方向移动。“步鱼”号和“达拉斯”号在“科诺瓦洛夫”号以北,“红十月”号则在它的东南。
“红十月”号潜艇
“刚刚有人冲它发了一个脉冲信号,”琼斯平静地说。“方位大致是西北。但是它声音很小,我们没法分辨。先生,我敢打赌,它离我们相当近。”
“你怎么知道?”曼库索问。
“我听到了脉冲声——我想是一次测距脉冲,是